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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张翠山不善的眼光,白脸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很是暖人。
只是这笑容对张翠山与胡青羊二人都没什么用,张翠山仍旧皱眉盯着男子,等待胡青羊的说话。
胡青羊并没有注意到张翠山对白脸男子的蓄势待发,只是撇撇嘴道:“翠山,你看你救了一个什么人啊!”
张翠山听此忙回头一看,见一三十左右的人正躺在地上,看其身上铺着几块碎瓦片,想来应该便是刚才被压在客栈下的人了。
只是有一点让人感觉极不和谐,那男子虽然满脸污秽,一身狼狈,但面上却挂着笑容,此时他身上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其双眼微眯,轻微的鼾声告诉着旁人,他这是睡着了。
“咦,这不是司徒兄弟么?”开口的正是之前帮忙扶起房顶的大汉。
张翠山也对这人的举止产生了兴趣,于是问道:“哦,大侠认识他?”
大汉点了点头,道:“这位名叫司徒千醉,江湖人称‘醉不死’。”
胡青羊听此一笑,道:“醉不死?外号这么特别,很厉害么?”
大汉听此笑了笑,道:“厉害不厉害倒是不清楚,只是这人平生最爱饮酒,每日无酒不欢,对于武林中的事他倒是很少理会。”
张翠山对那些闲于世外的人很是喜欢,再见这司徒千醉睡得安详,于是点了点头道:“倒是很有性子,想来也是一位高人了。”
大汉听此微微一笑,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张翠山想起什么,忙又对着大汉抱拳道:“说了这么久,倒是还不知道大侠的高姓大名?”
大汉笑着摆了摆手,道:“我算不上什么大侠,我名叫夏胄,无门无派,平时不过就在一个武馆教人打打拳罢了。”
张翠山对司徒千醉这种很少踏足武林的人了解不多,但对那些常年行迹武林的人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他也曾对这些人物很是向往,平时没事也爱向师兄们打听一些江湖上很有名望的人。
因此在听到夏胄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便有些熟悉的感觉,再听他说自己是一个拳师,立即便明白了此人的来历。
于是张翠山连忙对着夏胄抱拳道:“原来是山东大侠夏胄夏英雄啊,失敬失敬。”
张翠山这么称呼并非客套,夏胄虽然无门无派,但为人却颇为豪气,平时仗义疏财,锄强扶弱的大名也很是响亮,博了个山东大侠之称,可见其名声之好了。
夏胄为人好门面,听此自然很是高兴,但还是谦虚的摆了摆手,大笑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大家的抬爱罢了,哈哈哈!”
胡青羊听此撇里撇嘴,算是对夏胄这个样子的反感表现了。
夏胄见此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忙转移话题,问张翠山道:“这位少侠年纪轻轻,功力便如此深厚,不知姓甚名谁,来自哪里?”
对于夏胄这种豪杰,张翠山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回答道:“在下张翠山,来自武当派,在武林中么籍籍无名,倒也比不得夏大侠的名声。”
夏胄自然又是大笑道:“哪里哪里,张少侠不可妄自菲薄,既然张少侠出自武当派,那么成名也是早晚的事。”
其实张翠山虽然自称籍籍无名,但他大闹少林寺,义扶恒山派,在江湖上已经开始流传张五侠的名号,但是这个世界毕竟太大,通讯也很缓慢,要想人人得知他的名字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且他平时也低调得很,夏胄将他当做武当派普通弟子也是情有可原。
武当派门下弟子众多,且张翠山刚才也未露出多么厉害的本事,给夏胄疗伤时也没有尽全力,否则夏胄未必受得了,因此在其年龄的映照之下也只能算是普普通通,至少在夏胄与白面男子看来是这样,但张翠山刚才毕竟有出手救人的事迹,又对夏胄多有奉承,因此夏胄对他的感官还是极好的。
至于那白面男子,此时仍旧面带微笑,至于其想些什么,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随后张翠山又与夏胄相互奉承了几句,张翠山之前对白面男子目光不敬,此时虽然知道人家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但他仍旧无法拉下脸来与白面男子客套。
还好夏胄久经风雨,对江湖上的交流很有一套,忙抱拳对白面男子道:“阁下之前仗义出手,还不知道阁下的尊姓大名?”
白面男子正手持折扇微笑而立,见夏胄给自己打招呼,于是忙持扇抱拳道:“在下在武林中怕更是籍籍无名了,在下欧阳牡之,来自湘南衡阳。”
欧阳牡之话刚落,便听一个声音道:“欧阳牡之可是大名鼎鼎啊,我大酒鬼可是早就听过了啊!”
众人循声望去,才知道说话之人乃是躺在地上的司徒千醉。
司徒千醉说这话时仍旧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亦或是一直都醒着,只是不愿意说话而已。
夏胄听此也未多想,他与司徒千醉认得,此时司徒千醉醒来,他自然忙打招呼道:“司徒兄弟,你醒啦?”
司徒千醉听到夏胄的声音,当即也不敢托大,只见他身子如同长蛇一般之间从头至下立起身来,随后对着夏胄抱拳道:“原来是夏兄啊,幸会幸会!”
夏胄自然又大笑着谦虚几句,随后才开口问道:“刚才司徒兄弟说起这位欧阳大侠的名字,在下孤陋寡闻,还请司徒兄弟解解惑!”
司徒千醉无家无室,平时就喜欢到处乱跑凑热闹,这欧阳牡之的名字他还真的听过,于是笑道:“夏兄既然知道我‘醉不死’司徒千醉,我得一个‘酒’字,酒色酒色,这位欧阳兄正是色鬼一个啊!”
欧阳牡之听此不动声色,倒是夏胄有些不好意思了,忙佯怒道:“司徒兄弟喝醉了又开始说胡话了。”
司徒千醉笑道:“我可喝不醉,这欧阳兄本来就是一个大色鬼,欧阳兄,我说的对不对啊?”
欧阳牡之终于开口道:“江湖中人对在下多有误解……”
司徒千醉听此打断道:“误解?欧阳兄年不过三十,家中已有十位娇娘,平时人家娶得一妻也就够了,欧阳兄一下子娶了十位,可不是要我这酒鬼一房都娶不到吗?你说这不是色鬼又是什么?”
司徒千醉说这些话时脸上也是挂着笑意,只是这笑容之中带有调侃,恶意嫉妒什么的倒是没有,他平时自在惯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并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不过司徒千醉说到娶一妻就足够时,张翠山脸上也微微带有红光,按照人口比例,虽然古代连年战争不断,人命如草芥,但要达到一个男人配两个女人的情形还是挺难的,司徒千醉这么一说,倒是让张翠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胡青羊一直站在张翠山身边,眼光时不时的瞟向张翠山与白脸男子,越是比较,便越是觉得张翠山好看,待见到张翠山脸色变红之时,她也知道这是司徒千醉引起的,于是忙出声喝到:“你这臭酒鬼,一声酒气的,就算人家嫁不掉也不会嫁给你的,你管人家娶几个?”
欧阳牡之听此微微有些感激,虽然他脸皮极厚,但被人家直接挑糗事,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又胡青羊解围,再想起之前胡青羊在自己脸上瞅来瞅去,他自以为胡青羊这是对他有好感的表示,因此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于是欧阳牡之笑道:“男娶女嫁,稀疏平常,只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妻子,不要冷落了她们,便是多娶几个,也是无妨的!”
司徒千醉好似铁了心要与欧阳牡之作对似的,又道:“不冷落?欧阳兄真有这种‘本事’?”
欧阳牡之明白司徒千醉的意思,当即也不好将房中之事外说,只好装傻道:“在下全心全意对待每一位妻子,自然不会冷落了谁。”
这话一出口,莫说司徒千醉不信,便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信,其中亦是包括胡青羊,但胡青羊极相信张翠山会待自己好,因此并没有说什么。
但司徒千醉明显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调笑欧阳牡之的机会,听此正要反驳几句,便听夏胄又开口了。
夏胄知道司徒千醉为人好逞口舌之利,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再让他这么胡搅蛮缠下去,不知道得闹到什么时候,于是打断道:“好了好了,司徒兄还是别再说下去了,如今天都快黑了,再说下去得说到什么时候?”
司徒千醉笑道:“今天说不完还有明天,明天说不完还有后天,便是一辈子说下去,只要有人愿意陪我老酒鬼说,我老酒鬼也喜欢得很。”
见此,张翠山才知道司徒千醉说这些的用意,感情只是活着无聊逗人玩呢。
而欧阳牡之听此却是笑笑,他为人极注重涵养,既使心里不喜,但也不会表现出来。
夏胄听此咳嗽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上面接话,而是开口问道:“不知司徒兄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为了那屠龙刀而来?”
听夏胄提起屠龙刀,这正好说到张翠山的担心中去,于是他忙屏息倾听,想知道这群人的目的是否都是为了对付风雷门而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