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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洗完澡后,二天三夜没睡过一个好觉,当然是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等起床时已是中午了,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但现在父母已经回家,食之味又没开始营业,看来只得自己张罗走到楼下,拉开冰箱,还好,里面是满满的,全是吃的。那天早上父母和自己吃过的早饭剩下来的菜都在里面,朱司其拿出来,随便热热就正是正菜了。
算算时间,自己在没有想到如何光大少林武学之前肯定还得到浙大上班,浙大好像是正月十六正式开学,今天初七,还得到大师兄那里跑一趟,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这里离南京也不远,就是不知道大师兄回来了没有?
抓起身边的电话,拨给了张援朝南京的家里。
“喂,请问你找谁?”
“你好,请问是张援朝家吗?”朱司其也不认识那个接电话的。
“是的,你是找援朝吧?”
“对,请问他在吗?”朱司其道。
“他不在,现在应该在军区,要不你打他办公室电话吧。”
朱司其记下大师兄办公室电话后,又拨了过去。
这次倒是张援朝亲自按的。
“你好,我是李援朝!”
“大师兄,是我。朱司其。”朱司其道。
“三师弟,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到南京了?”张援朝惊喜地问。
“没呢,现在还在杭州,你是哪一天回南京地?”朱司其道。
“我初三就回来了,一直等你过来你,约好初五以后到我这里来,一直没见你来。”张援朝道。
“这几天太忙了,直到今天才有时间,那好。我下午就动身。应该晚上就可以到你那里吧。”朱司其道。
“好,过来后就住到我家里。我叫人收拾好房间等你。”张援朝道。
“好吧。”按朱司其的意思本来是不想太打扰大师兄的,但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和大师兄商量,白天他肯定很忙,也只有晚上能好好聊一聊了。
当朱司其把东西准备好,要去南京时,接到唐梦美的来电。
“现在在杭州吗?”唐梦美的声音还是那么不冷不热。
“对,准备去南京一趟,有事吗?”朱司其道。
“这次来香港把凌峰也带来了。”唐梦美道。
“凌峰?是哪个凌峰。我认识吗?”朱司其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VER,他今年毕业,现在进入实习期了。学校也管得不严,就当是到我们公司来实习,其实应该是正式上班了。”唐梦美解释道。
“哦,是他啊,这下你的风险分析部终于人员齐全了吧。”朱司其笑道。
“没错。他看了我的投资计划后得出和我相同的结论,甚至他认为今年大陆的机会相当大,但也存在着很高的风险,但只要把握得好,利润肯定是相当惊人地。”
唐梦美道。
“这方面你和凌峰比我都要强,你们看着办就行了。
到时我也会关注股市地。”朱司其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对了,你说的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唐梦美又想到还有这件事。
“他啊,可能还要几个月吧,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吧。”朱司其道。
“好的,拜拜!”
“再见!”
朱司其到南京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打电话给大师兄,张援朝正在家中特意等他,问清详细地址后,朱司其就把车开过去了。
张援朝是住在南京军区的军区大院,门口有实弹值勤的双岗,看到朱司其的车过来,一看车牌,不认识!马上拦住。
“请出示你的证件!”
朱司其把身份证递给他。
“请问你是找哪位?”对方看到证件没问题,又道。
“张援朝将军。”朱司其道。
对方听到是找军区副司令员,不敢怠慢,马上跑回岗亭,接到张援朝家中的电话,确认有这么回事后,才放朱司其的车进去。
到地方后,朱司其一下车就看到大师兄竟然在门口等着他了,朱司其把东西拿出来后,快步走了过去。
“大师兄,你怎么出来了,再怎么说也不道理让你出来接我啊。”朱司其道。
“你是我师弟,又是第一次来,出来接按也无妨。”张援朝笑道。
“大师兄,我到你家要不要易容?”朱司其刚想进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随你吧!要是你以后会常来就改变一下吧。”张援朝道。
朱司其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易容一下为好,否则以后被张梦琴和张振华知道自己竟然是他们地叔父辈,不知道还会怎么样呢。
在进门的时间朱司其就把自己的相貌变成了和张援朝第一次在江西宾馆见面时地样子。
客厅里坐着一位女的,相貌和张梦琴有几分相似,看样子是师嫂。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系着围裙在那里搞个卫生,看样子是保姆之类的。
“快过来坐啊。”张援朝道。“这是就是你的师嫂了,她叫孔淑贞。”又对老婆道:
“这是我地三师弟。”他并没有把朱司其名字说出来,反正朱司其已经易了容,名字也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师嫂好!”朱司其道。
“你好!”
“师兄,这是我带来的几盒保健药丸,对身体有很好的保健作用,你可能用不上,但老爷子应该
用得上的。”朱司其道。
本来张援朝看到朱司其带了东西,还有点不高兴,但一听说自己老爸可以用,而且爸爸以前确实服用过他给配的保健药丸效果很好,也就高兴地收下了。
“难得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孔淑贞在边上听得自己的丈夫竟然收了东西,很奇怪,他可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的,就算亲戚也一样,后来一想才明白,看来他是为自己的公公收下的。
“林嫂,给我泡杯茶送到书房,我和师弟就到那里好好聊聊。”张援朝道。
“师兄,你的书房可真大!”朱司其一走进书房,马上被它的面积所吓到,比自己杭州的主卧室还要大,精略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六十个平方以上。
“这本来是间卧房,后来我叫人改了一下,现在是这栋房子里最大的一间房了。”张援朝道。
两人坐下,等那林嫂泡了二杯茶退出房间后,朱司其才道:
“大师兄,其实我来还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要是在武学上面你的造诣可比我还高,我哪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张援朝笑道。
“我在下山时曾经答应师父一定要把少林武学发扬光大,但现在已经二年多了,却一直没做这方面的事,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朱司其问道。
“这个……”张援朝听到个师弟竟然是问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想过,但师父离开后,很快就参军,接着考上军校,再后来就是参加中反击战,接着又是升官,训练,又是提职,一直到现在几十年了好像都没有什么作为,只是把少林地捻拿手改动了一下和军队的合二为一。变得更加实用。更加简单,也更加有效。这可能就是自己为师门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吧。
当然还有自己的儿子,也是少林武学的传人之一。
但好像只做了这些还是不够,必须军队能练习自己改动的擒拿手只有以前自己所在的部队,现在因为职位的升迁练习的人也多了些,但远远还没有达到全军统一的地步。
在军队要想改变这些几十年流传下来地东西是很困难地,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练习,最重要的是没有很多机会发挥这套擒拿手的威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很难啊。师弟。你的决心不少,但如果要实现的话可能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有时间都需要很多,很多!”张援朝缓缓道。
“我也没有头锗。本来想在杭州开家武馆,但后来想行不通。看看现在的社会,进武馆学艺的人可以是说是凤毛鳞角。而且一个人也很难搞起来,没有相当地教练是绝对不行的。但如果确实没有办法的话我还是会试一试地。”朱司其道。
“现在传统武学是很少有人学了,而且如果练习内力的话如果不是意志非常坚强或是有相当的天赋。就算练个几个月几年也不一定会有效果。而且现在又是一个物质社会,哪还有人关心这个,但师弟,只要你想搞,我绝对支持你。”张援朝道。
“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从你这里走后。
我还想回少林一趟,到时再问问大师伯和三师叔的意见。”朱司其道。
“那也好,你要去少林,本来接道理我也应该去一趟的,但身在其位却是身不由已,只能让你给我在师伯师叔面前替我和你二师兄多磕几个头了。”张援朝道。
“大师兄,师伯和师叔人很好地,相信他们也会体谅你们不能亲自去的苦衷的。那这样的话我明天就赶到少林去。”朱司其。
“明天就去?太急了吧,我们军区在南京驻有一个师,明天他们师里举办比武大赛,你有没有兴趣看完再走。”张援朝道。
“比武大赛?应该不只有武艺吧,应该还有其它军事项目的吧?”朱司其道。
“当然了,你也在特种部队待过,除一对打外,还有四百米障碍、二十公理负重越野、射击、和一次个规模的反恐演习。”张援朝道。
朱司其马上算了下自己地时间,今天初七,到少林有得十个小时足够了,要赶在元宵节前赶到杭州,这样自己就算在这里待个三四天应该都来得及。只是自己到时就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了。但这样的比赛可是从来没看过,心里当然痒痒的。
马上对张援朝道:
“那我就在这里多留几天,等你们比赛完了才离开,但大师兄你得保证我每场比赛都要看到哟,虽然我知道你很忙,可能只会看最后的决赛。”
“没问题,我会派人好好接待你的。”张援朝笑道。
现在朱司其的心已经被这个比武大赛吸引了,虽然他们可能比自己要差些,但自己到底比他们强多少,这几天的比赛看完自己应该心里就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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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法皆破,唯快不破”,但我认为应该还有一句:“稳定压倒一切。”只有稳定持续的更新才能赢得大家对我的认可。当然在保质保量的同时也要使情节精彩,这一点我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