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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朱司其跟她们一起去的学校,把车还是停在老地方,下车后邓丽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把车停到学校里,而且这里停还得收费。
“学校里很多领导都没有开车上班,我一个个小的机房管理员就开车来上班,太张杨了!”朱司其只好这样解释道。
“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坐你的便车吗?”一女道。虽然朱司其相貌普通,但她们看到他年少多金,而且容易害羞,在感情上肯定不会花心,对他的好感大大提升。
“只要有时间,当然可以了。”朱司其随口道。
“今天中午请你吃饭怎么样,就算报答你昨天晚上让我们在你家过夜吧。”有女的开始主动出击了。
“今天中午我可能没有时间,下次吧。”朱司其想到中午还有事,委婉拒绝道。
进了校园后,因为大家的目的地不同,也就分开了,但朱司其走后明显感觉后背还有几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昨在晚上会不会给自己惹上麻烦呢,朱司其在心里苦笑且。
到办公室后,朱司其查了今天的上机课时,今天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虽然从这里赶到机场只要一个小时,下班后开车去正好,但下午就不一定能赶回来上班了,看来下午又得请假。
还好,昨天答应万主任的保健药丸正好带来了,因为今天是跟邓丽她们一起来的,朱司其还特意用塑料袋把那两盒保健药丸装了起来,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
上午课间时间,朱司其拿着保健药丸到万昂杨的办公室,万昂杨看到朱司其把保健药丸送来了,对于他下午请假,请自己代班一事满口答应,正好他下午的机房也要上机,只是顺便开关一下门而已。
中午,朱司其等机房的学生一走,马上锁好机房门,连午饭也来不及时,开着车子就直奔机场。
把车停到机场的停车坪后,朱司其并没有下车,他把感知放出去,那班硼的航班刚刚停稳,剩客们正在下机。
机上的剩客主要是中国和日本人,其它外国人只有几个,机上只有一百多人,但朱司其还是却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
不可能啊?难道是没有剩这趟航班?但昨天那叫上木的说得很清楚,确实是今天派人到这里来,而且今天只有这一班航机,最后朱司其只好把每个人都用感知锁定。
首先把中国人排除掉,虽然从外面上看中国人和日本人差不多,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分别开来的。其次把其它国家的人也排除掉,这样全部日本人大概还有五十多位。
本来朱司其还想把单身的排除掉,但后来一想还是不行,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自己带几个人去日本,很有可能不会走在一起,相反,那些单身的嫌疑还最大。
这五十来个人,中间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个孕妇,也不知道都快生了还跑到中国来做什么?难道她想让孩乎一出生就获得中日两重国籍?朱司其好像记得以前有个婴儿一出生就获得四国国籍,当时还上了新闻。
那婴儿的父亲是德人人,母亲是法国人,当时他母亲怀孕时正在飞机上,当飞机在空中时他母亲竟然早产,当时飞机正在加拿大的领空,根据加拿大的法律,那婴儿自动获得加拿大国籍,而那飞机所在的航空公司是英国的,根本英国法律,飞机是属于英国,在飞机上出生的婴儿当然也是英国乎民,再加上他父母的德国和法国国籍,这样他一出生就获得了德、法、加、英四国国籍。
当然,那些人中也有人是结伴同行的,但中间基本上都有老人或带着小孩,朱司其一下子也不能确定了,他只好用感知扫猫灸个人的身体状况,对于那些身材变形,肌肉无力的人首先排除,老人和个孩也排除,最后终于把范围缩小到九名男子身上。
这九名男子有的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有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有的虽然看不出什么,但眼睛滑溜溜转个不停,很是警觉,自然也是放进嫌疑人之列了。
但这九人却并不在一起,两个大了团体有五人,还有二个是单身的,另外二人倒是结伴而行。
一直到机场出口,朱司其也就发现了这么多的情况,出了机场后,有的人是有人来接机的,而有的人却是在外面打了辆车就走了。那九个人也各自找着车子准备离开。
现在摆在朱司其面前的问题就是决定到底去跟踪哪些人,毕竟他只有一个人,分身泛术。最后朱司其决定先就这样跟着,因为从机场到市区只有一条公路,到市区后看他们的行动再决定跟踪哪起人了。
而如果他们落脚的地方隔得不远的话,凭自己的感知正好可以一网“看”尽。
分别坐着车开始走了,朱司其的车在最后,前后拉开的差距有四五公里了,幸好还都在朱司其的感知范围内。
进入市内后,前面的车子开始分开走,朱司其最后紧紧跟住一名单身的和那两名结伴一起的,因为他发现在上了车后,那单身的发了个电话给他身后出租车里的那两个人,显然他们是认识的,但在出口却没有走到一起。
他们在同一家宾馆下了车,但前面那人先去登记,后面两人进去后也没和他打招呼,而是自己又单独开了个双人间。但这一切都落在了有心人朱司其的“眼”里。
在他们登记时,因为都要出示证件,但朱司其却没有发现其中有叫松下二郎的,不知道这个松下二郎是个代号还是人名,接道理应该是人名,难道还有人没有出现,或者他们用的是假证件?这两种假设都有可能。
这三人的两间房间正好是正对面,朱司其“看”到他们进了屋,那个单身的马上就进了对面的房间,三人在屋里交谈,但朱司其此时却感知不到声音,难道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朱司其再次被他们吓倒,马上用感知移动隔壁,隔壁正在放电视,没问题啊。
朱司其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一唇语。他们虽然嘴巴在动,但却没有发出声音,而且又用的是日语交谈,自己的日语正常发声还可以,但还没有达到可以看得懂唇语的水平。
这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交谈,但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却更加引起朱司其的好奇,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竟然小心到了这种地步,新到一个地方竟然直接用唇语交谈,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交谈了一会后,那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三人竟然再也没有出去过。连中饭也是叫人送进来的。朱司其一直等了二个小时才觉得不对劲,发现他们三个人竟然都上床睡觉了。看来晚上有行动!
但现在就这么走了显然自己也不甘心,在车上易容后,朱司其干脆也进了宾馆开了个房间,他的房间在他们的上面二层。进入房间后除了用感知把下面三人锁定后,就是和身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跟着青田,他虽然不一定会和日本特工直接联系,但肯定会派人送资料给他们的。心中这样检讨着自己。
一直到傍晚,他们三个好像约好了似的,同时都起来了。朱司其也赶紧准备动身。他们三个准备好后就径直出了门,本来朱司其以为他们是要到下面去吃饭,正好自己也有点饿了,谁知他们三个出了电梯后连停也不停,走到门口招了辆的士就走了,但这次他们三个是坐的同一辆车。
朱司其等他们的车走远后,才走到停车场里开着自己的车跟了上去,虽然已经看不到前面的士的影子,但早已用感知锁定了那辆车。
最后那辆车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停了下来,原来他们是来吃日本料理的,这帮鬼子,到了中国还吃什么日本料理,难道不知道中国的美食全世界有名吗?害得现在自己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去,自己却只能留在车上。
他们三个进去后,有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一个个包厢,这里的装修是日本风格,包厢里也没有椅子的,都得跪着吃。在他们点东西时,朱司其“听”到前面很正常,但在最后竟然又听不到声音了,心中很惊讶,竟然连这家料理店也有不可告人之秘,原来某些国家为了刺探情报花的心思还真不少。
朱司其知道他们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吃顿饭而来这里,竟然那服务员都听得懂唇语,那肯定会有事发现,马上提起精神,用感知锁定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后来好像却一切正常,上了东西后,他们也开始吃了起来,朱司其在车里“看”着他们吃很是郁闷,但这旁边又没有中国餐厅,有的也是个韩国烧烤,对于烧烤他在山上时就不知道吃过多少了,提不起兴趣。
但就在最后,朱司其以为他们要走了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人。看到此人朱司其不由目瞪口呆,她竟然是在机场里的那个孕妇!搞什么鬼?连孕妇也对来对自己,当时朱司其知道她是孕妇就随便把她排除了,现在马上用感知对她进行全身扫猫,一扫之下发现她确实情有身孕,只是应该还只有五六个月左右,根本没有外表上看的好像马上就要生产了一样。
那女的进来后,可能是对这里的环境很信任,竟然没有再说唇语,而是说起了他们的“鬼”话。对于他们的鸟语朱司其还是听得懂的。但她说出来的话竟然朱司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