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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给赵卫摘了个西红柿,见他吃得有滋有味的,刘明笑道:“赵哥,你那客人还知道哪有斗蛇的么?”
赵卫噎了一下,苦笑道:“大兄弟,你不会是想让小白去斗吧?那肯定不成,小白太大了,就这个就能压死人,谁敢跟你斗?这不欺负人么?”
刘明连忙摇了摇手,“哪有,这小白放家没事,要是带出估计都得吓死人,我可不敢让它出去跟别的蛇斗,不过我还有几条蛇,比较小,不过应该也很厉害,要是有斗蛇的,我就顺便带去,反正这钱来得容易,不要白不要啊。”
赵卫愕然道:“容易?兄弟,对你这小黑我也有信心,不过斗蛇么,可真不简单,你这蛇是本地蛇吧?”见刘明点了点头又道:“本地蛇相对于国外的蛇来说,毒性太小,攻击性也不大,而国外的比如太攀蛇,号称全世界最毒的蛇了,十大毒蛇里它排第一,长在澳州,但是有钱人一般就是用这个跟人赌斗,你自家养的蛇我看怎么也比不过那太攀了吧,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
“那我们国内的比如竹叶青,七步蛇呢?这些蛇也毒得很吧?斗不过国外的那些洋蛇?这都是哪门子理。”
赵卫哭笑不得的道:“这些蛇可能也是很毒,不过斗蛇斗蛇,讲究的是一个斗字,也就是说这蛇先得好斗,最后才讲毒性,也就是得凶猛,像眼镜蛇就属于凶猛这一类型,连人都敢袭击,这也是斗蛇最常用的蛇种,而国内的蛇大多跟我们人一样,沉稳内敛,这种蛇就算培养起来,也是斗不过的,所以。咱还是安安心心的斗鸡。”
刘明不死心的问道:“那要是我这蛇比那什么太攀蛇都要厉害呢?赵哥怎么说?”
赵卫哑然笑道:“要真是那样,那我可求之不得,你也能挣钱,我也能看稀奇,多好。不过你确定么?”
刘明自信满满的一拍胸脯,道:“赵哥,你就放心吧,我那蛇一出,绝对惊天地泣鬼神,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号称一枝梨花压海棠,猛得很。”
本来几女听这两人谈起蛇,有点害怕,不过此时听刘明一说,又乐了起来:“刘明,你说的是蛇么?怎么我听着像唐伯虎啊?”
刘明满不在乎的道:“唐伯虎算啥?”压低了声音,故做神秘的道:“我那蛇已经有三百年的道行,天天吞吐日月精华,就差一劫就能变成蛟龙了,你们说厉害不?”
这吹得也太玄乎了,众人面面相觑,哪里肯信,罗玲切了一声道:“还三百年道行呢?你才多大,蛇能告诉你这个?天天吞吐日月精华的那是道士,还成蛟龙,要真有龙我就杀了吃肉,刘明,你说话越来越没谱。”
刘明干笑一声道:“是有些夸张了点,不过我不是想说我这蛇厉害么?我这是运用了夸张的蒙太奇手法,你们不懂。”
叶子仪最为直接:“那你把蛇拿出来我们看看,看这蛇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要真有我们就信了。”
摊了摊手,“现在拿不出来,跟小白出去玩了,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真的,这次没骗你们,等回来了小白回来了我就叫他出来给你们看,咋了,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不信么?咱可是诚实小刘郎君来着。喂喂,赵哥,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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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明享受着快乐生活的时候,林长胜的叔叔,林平林镇长却正气得血管都快爆了。林平是在今早上得知林长胜被人打了的消息,然后连忙赶往卫生所。
侄儿正躺在病床上,全身裹得个密密实实,就露出了个头,到是清醒过来,不过看他脸上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没吸取教训,恨刘明恨得都入了骨头了。
看见林平到来,林长胜喊了声:“叔,我残了。“林平的泪一下就下来了。
林平以前是农民出身的干部,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这位侄子很是疼爱,平日里真当亲儿子般惯着。林长胜这般嚣张其实就跟林平这么惯着有很大关系,整天打架斗殴,欺负村里,绝对算得上一个祸害,光打残别人已经不下四五人了。不过这林长胜倒不好女色,别的事又被林平压下,所以直到遇见刘明,才算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林平抹了抹泪,安慰了林长胜几句,出了病房又找来卫生所的所长,所长见镇长大人亲自过来,点头哈腰,又是递烟,又是上茶,要平时林平对于这种奉承绝对是笑而受之,此时那有这心情,问过之后这所长据实相告:两手粉碎性骨折,而且都是从肩部被大力打折的,卫生所条件有限,只能往市医院送,而且就算治好,以后两手也不能用力,可以算是半残。
镇长的侄儿被人打个半残?这还有王法么?林平拿出手机,就要往派出所打电话,让民警出人逮捕这个暴徒,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镇政府电话,接起一听,张天张镇长的声音响了起来:“老林,你在哪,回来开个小会,是关于你侄子的事的。”
林平激淋淋一抖,清醒过来,原先被怒火冲晕了头脑,这时才想起,有点不对劲啊,这张天跟自己不对付,自己也不会好心的认为他是想替侄儿主持公道的,那就剩下帮别人主持公道了,怪不得敢打林长胜个半残呢,原来道理在这头,有人撑腰啊,看来自己打电话去派出所出没用了。
等林平来到乡镇办公大楼会议厅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推开厅门,张天笑吟吟的看着林平,旁边低眉顺眼的坐着派出所所长耿一飞。果然是叫小会啊,一共才三人,林平确定了,这打人的人绝对和张天有莫大关系,平时这老头子看着忧国忧民的,谁知道也会来这一套,这时候林平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助理小胡进来为林平泡了杯茶,然后就出门了,把门关上,屋子里就只剩下三大老爷们,很有地下党接头的架势。
张天摸出一包红梅烟来,散了下烟,耿一飞接过,忙起身给两位镇长点上了烟,自己才把烟点上,然后坐在一旁,也不说话,相当清楚自己的位置,今天自己来就是带着两只耳朵来的,只能听。
张天弹了弹烟灰,笑道:“老林,你去卫生所看了你侄儿了吧?”
林平扯了扯脸,“嗯,本来我还想报警来着,想不到镇长把耿所长也叫来了,也省得我费一番工夫,不过看这架势,耿所长是早就知道了嘛,这小子平时是嚣张了点,也是我疏于管教,不过我想知道这到底是谁,这般目无法纪,敢把人硬生生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