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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昊离开研究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暴露了,奇怪的是希德没有下令追捕,反而封锁消息,没有任何动向。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损失了重要的蜂后,不但跟平常一样工作,还在餐后和田毅喝了几杯,最后才慢悠悠转到戒备森严的地下牢房。
重重牢门打开,再关上,进入完全密封的房间。
“瞧你干的好事,让我很生气。”不足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惨白的光把一切都染成悲剧的色彩。提尔被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形成双腿大开的难堪姿势,但却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希德发出啧啧声,站在门口,盯着至少现在还是自己合法妻子的那个人,缓缓走向放置在墙角的推车。
洁白的布料上摊着奇形怪状的工具,他的目光在各种器皿之间移动,犹豫了一阵才把手伸向某个梨形且带着长杆的金属制品。
他舔舔嘴唇,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轻轻噌了几下,心满意足地欣赏对方厌恶的表情才说:“这是苦刑梨,中世纪的刑具,专门用来惩罚喜欢撒谎、辱骂、背叛丈夫的堕落女人。用法很简单,在刑具完全闭合的状态下插·入受刑者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启动开关,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体里绽放,直到完全摧毁柔软的器官。这种处罚不会要人的命,所以我打算把它当成开胃小菜,不然一开始就动大刑,把你玩坏了怎么办。”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引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明紧张得要命还是装出冷漠的表情,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兴奋,他继续说:“我一直认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粗鲁的折磨,要是弄得血肉模糊场面就不好看了。这玩意可以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外表,毕竟我曾经那么喜欢你漂亮的脸蛋和身体。”
“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逼迫我说出他们的下落吗?”提尔仰起头,毫不畏惧,甚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我知道你的手段,落到你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虽然你是个手段毒辣的拷问专家,但你应该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
“条理清楚,思维缜密,而且有斗志。”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很好,我喜欢反抗精神,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乐趣。”
对话终止,因为继续下去没有意义。
希德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打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唱片机。当优雅的女高音响起,他解释说这可是古董,别人享受不到,是对你的特殊照顾,然后戴上手套,挤出许多润滑,开始扩张提尔的私·处:“宝贝,我不需要夜昊的去向,一个无法进化的失败品跑了就跑了,没必要浪费时间。我现在做这些,就是单纯的想折磨你而已。”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器械贴上来,在*的自然抵抗下凶猛深入。
那东西合起来时并不大,但异常坚硬,外壳还有锥状凸起,虽然不至于刺破皮肤到出血的程度,摩擦起来还是有相当的痛感。提尔咬紧牙关,弓起背,忍耐无法阻止的入侵,大腿内侧抖得筛子一样。
“这就受不了了?”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抚痉挛的肌肉,语气温和,内容却很残忍:“我还没开始扩张呢。”
他握住手柄,轻轻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什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表情凑上去:“抱歉,亲爱的,忘记告诉你扩张的时候会从里面旋出尖刺,这样扎进去,一定很痛。”
说得自己多么不忍心似的,男人继续施压,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暂时停下动作。
提尔的额头上渗出汗水,脸色发白,那个地方痛得几乎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足够坚强,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军人出生,从未受过拷问训练,对疼痛的抵抗力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甚至不需要动用更厉害的工具,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然而希德怎么会放过他,休息几分钟后,残忍的扩张再次开始。
“还是出血了,帮你洗洗。”器械张开到极限,提尔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撕裂,温热的血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出,空气中都是血和铁锈的味道。然后让他发狂叫喊的是强行灌入身体的酒,平时能带给人无限愉悦的液体如今像个丑陋的恶魔,从入口疯狂涌入,顺着被撕裂的通道浸泡每一寸伤口。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火烧火燎,可是身体被束得那么紧,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无能为力。
“哭了?有这么难以忍受吗!”按住他的肩膀,希德亲吻湿润的眼睛,温柔地舔去眼眶中涌现的透明物体:“不过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烦死了。你这样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家伙,如果不是特殊体质,怎么可能得到我的青睐……如果你听话,我们大概能相安无事,继续玩夫妻游戏,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提尔扭头,拒绝假惺惺的安慰,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恶的脸上。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血色的脸,希德暂时离开,回来时手里多了许多东西。
他把某种带着暧昧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出现反应,无视*的痛苦开始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溺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轻轻挑逗开始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断撩拨:“果然是下贱的j□j,后面插·着刑具,前面居然能勃·起。虽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受快乐,不过痛成这样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羞辱性话语不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接触*就开始发挥效果,即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水般袭来的快·感。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无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一路牵连,淌在胸口。
希德一向对性没什么兴趣,和人结合只是需要后代而已。除了提尔他还跟不少人发生过关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够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容易出现了夜昊,头脑虽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秀,可身体素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育能力。不光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无法产出精·子,等于是个废人。
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所以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助儿子进化的计划。他不断研究,也确实做到了,虽然很困难,但是耗费数十年后,终于成功让夜昊从Alpha进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够,他需要他继续进化,最终成为可以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遗憾的是无论用什么办法,进化只停留在这步,没有突破,这一耽误就是十年。
“啊啊……啊……”急促的喘息拉回思绪,他低头看在痛觉与快乐中沉沦的提尔,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让你这么舒服就不是惩罚了。”蹲□子,专注在挺立的男性象征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许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体,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怎么熬过来的?”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硬的梗去刺不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体的主人恐惧的呜咽,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剧烈的疼痛还有些奇妙的感觉,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表情迷茫,似乎痛得受不了,却又不愿结束,眼神既委屈又期待。尽管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他伸出手,一下下抚摸那美丽的脸庞,用很低的声音说:“我很喜欢你,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喜欢你,可你那么完美,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更别提外表平凡的我。所以我爱着你,也恨着你,想摧毁你的人生,让你痛不欲生。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地步,哈哈,连我也不知道,我利用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爱你这样爱着我,该有多好。”
提尔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不清,不可能听得真切,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体,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知道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进去:“夜昊逃走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并不是害怕抓不到他,而是恐惧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控制。所以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情愿为我生育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哪里了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