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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竹在被小树很暴力很血腥的对待后,基本看不出之前那风流倜傥的模样,估计就算他亲爹亲妈,也认不出他来了。
尤诺让秦家两兄弟,拖着刘君竹那残破的身子回到了秦府。一路上他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他们放过他,不过他叫的越大声,小树和小碧的拳头就越重。后来干脆闭上了嘴,老实的跟着他们走,只不过心里,早已把他们几人千刀万剐的几百遍。
而秦家两兄弟,在看到两美女修理刘君竹的手段,心里庆幸着,幸好自己没有得罪她们,这两女人,打起人来,哪有平时温顺柔弱的样子啊,简直就是真实版母夜叉,估计母夜叉见着她们都得甘拜下风。
尤诺则一路沉默着,她在思考着,该用什么办法把她娘亲救出来。他们已经把刘君竹给毁了,刘丞相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以她现在的势力,她并不害怕刘丞相,只是要怎么才能在不显露她现在势力的情况下,救出自己的母亲,而又能扳倒刘丞相。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解决,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动用云归门的势力。
云归门就是秦家两兄弟在尤诺的指示下发展起来的地下势力,表面上云归门,只是秦家两兄弟成立的商业总部,管理着两兄弟旗下所有的产业。可实际上,云归门拥有大量的各种类类型的人才,工商士农,遍布各个领域,还有一个被称为暗夜的部门,隶属这个部门的人,都是一些武功高强,或是有特异功能的人,这些人没有任务时,就跟云归门其他人一样,做生意的做生意,当官的当官,只有在有特殊任务时,才会让他们出马。
五年的时间,云归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壮大,等一些有心人发现的时候,云归门已经成为南日国不可撼动的存在,就连当今的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主人,有什么好烦恼的,区区一个丞相府,咱灭了他。”小树手里碰捧着刚泡好的茶,嚣张不可一世的说。
秦家两兄弟心里狂叫道。美女,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暴力啊。
“杀了他们多容易啊,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那个刘丞相加注在我父母家人身上的痛苦,我要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从她语气里,几人能感觉出一种阴森恐怖的味道。
“那主人,你想怎么做呢?”
“当时他是怎么陷害我父亲的,如今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我要让他毁在自己最爱的儿子手里。”眼神里的冰冷,让人胆寒。
秦天阳看向尤诺问道:“姐姐,刘君竹被打的事情,我相信刘老狗已经知道了,相信他很快就会找上门了,那我们该怎么做呢?”堂堂南日国的丞相,就这样在他口中成了一条狗。
“小树,给刘君竹喂一颗控心丸,再把他的外伤治好,我们就还刘老狗一个完整无缺的儿子。”她奸笑道。
控心丸是小树闲时研制出来的,作用就是控制人的心神,让被控制的人完全听从于她们。而被控制的人除了听从他们的指令外,其他一切都不会改变,该吃吃,该喝喝,原本个性是坨屎,他就还是一坨屎。
半个时辰后,刘君竹被小树带了出来,虽然他看向小树的眼神还是色眯眯的,可此刻的他完全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是在心里小小的幻想一下。
他恭敬的走到尤诺面前,没有先前的调戏小树时的猥琐不堪,他战战兢兢跪在尤诺面前,心里只觉自己快要惶恐得快要晕倒。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叫喊,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主人,今后只能听这个女人的话。就算是她要他去死,他也必须立刻马上就执行。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尤诺看向跪在地上的刘君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是的,主人,我知道。”他低着头,很恭敬的回答。尤诺给他下的命令是,收集他爹做的所有贪赃枉法的证据。
“现在回家去吧。”她可不想等那刘老狗找上门。
刘君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他们的视线。
“小树,小碧,你们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去丞相府,把我娘救出来。”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好的,主人。”
“是,姐姐。”
“姐姐,带我们一起去吧。”秦天雨表情严肃的说。
她看着两兄弟,笑道:“不用,我们三人足以。不用为我们担心,我们身手,你们是知道的。”五年的时间,让原本不是亲姐弟的他们,更胜似亲姐弟。
午夜,三人穿上穿着紧身黑衣,围着黑色面罩,悄无声息的来到丞相府最为隐蔽的后院。夜,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打晕院外的守卫,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
女眷居住的院内。刚进院子,就听见正房内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三人赶忙跑到房门外,透过门缝看里面的情况。
房内只见一年龄约四十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紧紧的抵着自己的脖子,因为太过用力,脖子上已经冒出了思思鲜红的血。
“夫人。”小碧惊呼出声。眼泪不自觉的冒出了眼眶。
在看到房内女人第一眼后,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知道,她就是她寻了五年的娘亲莫芸芸。此刻她体内的血液叫嚣着,翻滚着,似乎有种破体而出的感觉。她激动的紧握着小碧的手,抑制住自己想破门而入的冲动,静静的观察着房内发生的事情。
“刘天宇,你若是敢再靠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快六年了吧,每次她都以死相逼,不让这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奸贼玷污了自己。原本她该一死了之的,可心里中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再看一眼自己的丈夫和儿女。她知道这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可她还是抱着这希望活了下来了。
看着离自己不远,满脸狰狞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也许她心里的那个梦也只能是个梦吧。手里的剪刀越刺越深。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在灯光下,红的刺眼。
“今天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刘天宇目龇牙咧的咆哮道。六年了,他的耐心早就耗完了。
“你个禽兽。”她恨不得自己现在能粉身碎骨。也不想被这个人碰到分毫。
“哈哈哈,我是不是禽兽,你待会就知道了。”他嚣张至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