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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海上局势的变化对欧洲战争的影响,润州皇宫当前又要开始操办喜事了。皇帝的妹子德嘉公主(卫东芩)已年满十七岁了,皇帝卫东鋆准备替她选个人品出众、德才兼备的驸马。
皇上的几个妹子,婚姻各有不同,大妹子嫁给了睿王世子季清诚和亲,育有一子,后来季清诚死了,卫氏便带着孩子上了峨眉,没有回润州,也没有人再听说过她的消息。
二妹妹卫东琳的丈夫,是浮霜亲自挑选的。为人样貌出众、世故圆滑,倒也算是良婿,如今夫妻两已育有两男一女,很是和睦。但孙家始终出身商贾,在外人眼里卫东琳还是低嫁了的。
老三卫东渟自不必说,身有隐疾在外修养,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人知道她的夫君是名戏子。
颜如玉自从尚了公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他也明白卫氏是不会将他视为正经姑爷的,除了来要银子,从未提过非分的要求。不过他对卫东渟自然也就没那么多忌讳了,风闻在外面又养了几房外室。卫东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对于颜如玉的感情并不深,完全是一时冲动,颜如玉在外养女人,她也与旁的男人有暧昧关系,夫妻两算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表妹卫东芷与福建庆王世子联姻,听闻夫妻两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但福建到底在万里之外,常年也不得回润州一次,在世人眼中,远嫁总是不好的。
如今轮到了最小的妹子,也不需要和亲什么的了,卫东鋆便准备精挑细选,给她挑选个天下第一的夫君。
公主的驸马爷,自然出身不能太低,负责此事的礼部司务们翻阅了所有勋贵的名单,年纪太大或者太小的自然不成,已婚娶的自然也不成,有病有残疾的更不用说了,在朝堂上担任要职的也得避开……细细选了有三个月,初定百余人,复选时删至了数十个,最终敲定了八人送到皇帝面前,却被卫东鋆全部否决。
“这个?文章倒是做的花团锦簇,做官为人也是懂经营会做人,我是很喜欢用这样的官员不错,但尚公主的人圆滑至此成么?”
“这人父母早年亡故,便用木头刻成双亲雕像,事之如生。凡事均和木像商议,每日三餐敬过双亲后自己方才食用,出门前一定禀告,回家后一定面见,从不懈怠……一听就是个伪君子,他真要这么纯孝,嫁他为妻者岂不是还的受制于雕像?”
“这个更扯了!貌若潘安、情比宋玉……驸马仅看长相的吗?你们的脑袋都是白长的?选了这么久就给我挑出这样的人来?”
名册被卫东鋆甩了一地,底下跪着的礼部司务们索索发抖,唬得魂飞魄散,皇上这话难道是要摘他们的脑袋?
卫东鋆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人没有挑选出合适的驸马,便拉他们出去问斩,但他也明白,交给礼部做这事,每个一年半载的根本别想有中意的人,到那时候东芩的青春都给耽误了。
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浮霜,这种事还是女人家比较擅长,浮霜给卫东琳选的夫婿他就很满意,如今东芩的终身大事交给她,想必也不会错的。
当日晚上,他便和浮霜提起了这事。
“替东芩选驸马?”浮霜闻言一愣,脱口而出道,“你知道她喜欢谁吗?怎么突然想起给她选驸马来了?”
卫东鋆呆了呆,忙问道:“她自己有中意的人?”
浮霜笑着推了他一把,道:“你看你这个做哥哥的,连妹子的心事都不知晓。她心中可不是已经有中意的人了么?不过是怕羞不敢说罢了。”
“她没说过的话,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卫东鋆忍不住问。
浮霜淡淡一笑,冲他眨了眨眼睛:“这宫里上下又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呢?”
卫东鋆见她这副模样,与平常不同,别有一番风情,不由心中一把火腾然升起,上赶着便去拉扯她的衣袖。
浮霜挥手甩脱了他道:“说正经事呢,做什么一来便拉拉扯扯的。”
“正经事也可以不正经的说么,”卫东鋆恬不知耻的凑上前吻住她的嘴唇,肆意凌虐了一番,啄了又啄,方才松开道,“我更喜欢你躺在身边,贴着我的耳朵谈正经事。”
浮霜脸红了,强推开他道:“还未……洗漱呢。”
“那我们一起?”卫东鋆越发来了兴致,打横抱起浮霜,也不顾她的反对,便朝净房奔去。
净房里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丫鬟们都识趣的退了出去。皇上喜欢亲力亲为,尤其才伺候皇后的事上,更是不愿加以人手,所以每当皇上和皇后在一道时,屋里伺候的董婉珠便会拉着芍药避出去。
蒸腾的雾气中,卫东鋆几下便扯下了自己和浮霜的衣服,蹲下身浸没到齐胸的热水中,浮霜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
屋里白雾皑皑,但浮霜还是觉得身上裹些什么比较踏实,她刚准备伸手拿巾帕,就被卫东鋆握住了胳膊。
“就这样挺好,我喜欢看你这幅模样。”卫东鋆嘴里念叨着,眼神从她带着水珠的鬓发,移到湿漉漉的肩膀上,心中yu火大涨,无可抑制。
浮霜嗔怒的轻哼了一声,也不搭话,卫东鋆说起荤话来混不要脸,搭他的话只能让他更加无耻。她调转了身子,用后背对着卫东鋆。
如此大好机会,卫东鋆又怎会退缩,浮霜转过了身,他干脆直贴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箍住了她。
火热的胸膛和昂扬的部位顶着浮霜,令她不觉扭动了几下,卫东鋆被蹭的情动,将浮霜按在池沿边上便开始吻她的后颈。
“别这样……我还没沐浴呢……”浮霜有些焦躁的低喃。
“沐浴有什么要紧。”卫东鋆言辞含糊道,说着便伸手探入浮霜的两腿之间。
浮霜心中娇羞,他们两人虽早已同房多时,却从未在净房里胡乱作为过,此刻冰凉的池壁和后背卫东鋆火热的胸膛对照,搅得她心绪烦乱,渐渐的也有些念头了,只是哪里会有卫无赖那般放得开?
“我……我们先谈正事,东芩她……”
卫东鋆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我可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其他男人的名字。”说着他便咬住了她的耳垂。
浮霜的耳朵十分小巧敏感,被卫东鋆这么一咬,她不觉膝盖打了个颤,若不是腰部被卫东鋆箍着,说不得就要跪坐入水中了。
卫东鋆用力一托,将浮霜翻过身来,上半身推到了池岸上,他俯下头,开始沿着她的肚脐细细的舔弄起来,浮霜只觉得一阵麻痒从小腹位置升起,不觉整个人都酥软了。
卫东鋆见她情动,抬起头扯起坏笑,随即舌头便沿着小腹往下探去,浮霜微微一震,后背绷的笔直,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卫东鋆灼热的唇舌所笼罩,他竟然在……
她不由自主的乳间渗汗,胸腹燥热起来。
“你……你怎么……怎么……”支离破碎的声音被呻吟声取代,随着卫东鋆的每一次舔弄吮吸,浮霜就如同在云端上下起伏,落不着地。他有力的双手紧紧托着她的臀部,狠狠的揉捏着,却带给她别样的快感。
当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瞬间,卫东鋆突然弃了那处,吻住了她的嘴唇,同时挺身进入了她的体内。
浮霜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卫东鋆也被她的娇吟激得兴奋异常,他抱着她的柳腰,站在齐腰的池水中疯狂抽、送,池水荡漾,在每一次碰撞时溅起大片涟漪……
小半个时辰之后,浮霜迷迷糊糊的被重新带入水中,卫东鋆开始细细的替她清洗身体,并笑着贴着她的耳际道:“今晚……我们……不谈别人,就谈你我如何?”
浮霜此刻哪里还能反驳,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任由卫东鋆的大手上下肆意。
终究,卫东芩的事还是第二日清晨说的,当卫东鋆听闻东芩中意的人是吴天宇,不觉有些吃惊,细细一想却又合情合理。
“她竟然喜欢那个女人脸?他们两人见过吗?是什么时候的事?”
浮霜背朝着卫东鋆,昨晚的事她还有些窘迫,此刻不想看到那无赖的面孔。
“去年三老爷四十大寿,吴天宇代吴将军来贺寿,东芩与他在后院里撞见了一回。原本这并没什么,后来灯节的时候,东芩溜出去玩赏,没带够银子,正巧又碰上他,吴天宇替她会了账,两人便各自有了好感。因宫中规矩多,吴天宇又是个老实孩子,后来这两人也就隔墙相聚,每月十五,吴天宇都会在南院墙外面**,而东芩则会一直凝听到半夜……”
卫东鋆闻言,点点头:“好在东芩是个守礼的。”
浮霜知道他是因为卫东渟的事有感而发,便补充道:“感情难以控制,但人品却是不会变的,吴天宇家教甚严,人品你应该信得过。我其实是挺支持他们两的,但问题是吴天宇的出身……”
“他出身怎地了?吴大将军的嫡子,倒也不算辱没东芩。”卫东鋆道。
浮霜转过脸,瞥了他一眼道:“正是因为吴大将军是重臣,招了吴天宇做驸马,就是皇亲国戚了,你不担心将来尾大不掉?”
卫东鋆朗声大笑:“忌惮旁人的皇帝,那是因为自己无能,我卫东鋆又何尝怕过谁?不过是给妹子找个驸马罢了,这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浮霜闻言,心中大定,东芩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如今算是圆满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