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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柯小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男人的家是在上海啊,一直以来潜意识的她总把男人的家当成了北京的那个,上海这边自个是人家老爸啥样都没有见过,就成了人家的媳妇儿。
“咋,家里的房间早就收拾出来了,前个我也和妈通过电话了,你也需要认认门不是嘛?”
柯小鸥心里真的还没做好准备,这有点太突然了:“这时间也太赶了吧,还是就近找个宾馆休息一下吧,不然去看看我小舅也成。”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家里的司机肯定在外面候着了,到家门不进,你不怕爷爷怪你?”
小鸥心里这个纠结啊,自己这咋有种被有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呢,“可是...”
“可是啥啊,快走了...”
“我都没见过你爸,连你妈也就只见了那么一面,你这招呼也不打就让我上门去,到时候咋整...”前世小鸥的丈夫是北方人,她说话的语气也渐染上了北方味,这重生了一次也没把那习惯给改喽。
柯小鸥真的是很怕麻烦啊,就那么6个来小时,还要去司马家转一圈,想到那搞怪的司马老爷子,柯小鸥的头就大了一圈,再想想徐霞和自己头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小鸥同学还真的是难以迈步。
俩人才走出关卡,就有人迎面喊着:“二少,这边...”柯小鸥定眼一瞧,一个30岁左右的精壮男子拿着顶帽子挥着,生怕人高马大的司马明柏看不到他。
“虎哥,我妈咋把你派来接我们了...”司马明柏搂着柯小鸥走近那人,笑着打招呼,然后又说:“虎哥,这是我老婆柯小鸥,”掉头又对小鸥说道:“这是王虎,我妈的司机兼助手。你和我一样叫他虎哥好了。”
“二少夫人你好..”王虎身高约1.76米左右,四方脸,眼睛不大,但是非常有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虎哥你好,你受累了,这么一大早就来接我们...”柯小鸥没有去纠正对方叫自己什么少夫人,虽然听的有点别扭,只是这个王虎的名字和自家小姨夫重名了。
“二少夫人您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你们先上车。我去领你们的行李,董事长她们一会也该起来了。”
王虎开的是一辆黑色的上海牌轿车,车身擦得铮明瓦亮。
上海机场到市区的路线并不长,司马家的老宅子位处于老上海的英美租界区,当车子开近那片区域的时候,周边寂静的只有蛙鸣。
车子沿一条布满了藤萝围墙边的水泥马路开到一扇黑色的大铁门时,里面已是灯火通明,小鸥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早晨5点43分。
“你这人也真不怕麻烦,这么早就把一家人都折腾起来了...”柯小鸥小声的埋怨着司马明柏,可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刚才神识探过,发现他家人好象全齐了,就连司马老爷子也穿戴整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呢,另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不用分说就是司马明柏的父亲,司马恒宇,不过柯小鸥心里在想,为什么司马明柏和他父亲是一点也不象呢。(小明同学心想,要是和父亲长相一样,也许你就看不上偶咧~~)
车子低鸣了一声,铁门应声而开。穿过一个面积不算小的花园,一幢四层带裙楼的英式洋房印入了眼帘,爬山虎沿着墙面一直伸向了屋顶,使整幢楼包裹在绿荫丛中,隐约可看见红色的砖墙。
“回来了,回来了...”房间里的人也听到了喇叭声。司马老爷子象个娃娃一样的叫唤了起来,说实话当他得知孙子在国外和那个小丫头注册后可是高兴的不得了,那个漂亮又有主见的小丫头,自己当时是一看就喜欢上了,这下好了,自个的酒可有着落了,不用再问那个倔老头讨要了。
“爹,您歇会吧,俩小辈回来,哪用您这一大早来迎接啊。”徐霞的面色有点不太好,自己只和那丫头见过一面,可是再见面竟然真的成了自家的媳妇,虽然知道这是自家儿子安排的,可是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扣在了柯小鸥头上,也不知人家给自家儿子灌了什么迷药,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你懂啥,人家这是头一回上门,你这个做婆婆的可不能这样轻看人家,还有你啊,臭小子,可别摆你那官架子,吓着我孙媳妇我可和你没完。”老爷子指着一边的五十多岁的儿子恐吓到。
司马恒宇心里这个憋曲啊,自家这老儿子从小就待在北京,这个家在他眼里就象是摆设一样,一年到头也住不到几天,可算这样俩边的老人也都宠得不行,自己只要稍对其大声点这边就吼着自己了。
象自个这样的家庭,哪家孩子的婚姻不是大人给做主的,可是人家招招没打一声,硬是瞒着几年也没让见一面,这回更好,直接在国外就把婚给结了才把媳妇领进门来。这一大早的还就在这候着,要是让外人知道还不在咋滴笑话呢,说堂堂的上海市委书记连在娶儿媳妇这么大的事上连话语权都没有。
司马恒宇现在的职务是上海市委书记,出于安全性来说,他是应该住在市委大院里的,可是他家老爷子死活不肯搬,媳妇和孩子们也嫌那里进出不自由不肯去,他只能顺大溜的跟着大伙儿住在自家的大院里,为此在院子的围墙边又砌了一排平房供司机和警卫等一班工作人员居住。
人说近乡情怯那是指普通人,可是柯小鸥这堂堂金丹修士在洋房外的台阶前竟然有些胆怯的不敢迈步了,这可能说的就是那种普通人的心理,要是以前,俩人还是未婚男女,一言不合大不了一拍两散,可是现在,有了那一纸婚书,这中间不止是俩人间的承诺,同时还关乎着与俩人有着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的一言一行也许都会影响着俩人。
“老婆,走啦,爷爷和妈你都见过,我爸你就更不用怕了,他在家里没有话语权的。”司马明柏说的是事实,别看司马恒宇是整个上海市的一把手,而且还有可能上升,可是在家里,还真的是没有地位。
司马恒宇走入政界,与两位老爷子不能说是不无关系,他有一点好的,就是家里不缺钱,很多当官的犯错误就是因为这个钱字惹的祸,家里有钱腰杆硬,用钱贿赂他是门找不着,窗也找不到。
要说他们这有钱有地位的人怕啥啊,就那一个字“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疾病对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你是当官的还是小老百姓,让你病时没二话商量。
春节时老爷子和自家媳妇去了趟北京,说是见儿媳妇,当时还以为是给大儿子订的亲事呢,可是没想到会是小儿子的亲事,大小儿子相差了近十岁,这大儿子在事业上刚开始起步,小儿子就率先将媳妇定下了,当时他的心中是有些怨言的,可是后来徐霞带回来的二个小药瓶,说是小儿媳给的,闻着味挺好抱着试试的心态就吃了,后果就不用说了。
原本司马恒宇也是近50多岁的人了在那方面的意念早就淡了,加上工作繁忙,一个月俩人也不定能过一回生活,可自打服用了那些药丸,每天的精神都很旺盛,看着自家媳妇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俩人的生活也就频繁的多了。
“媳妇,你进来一下?”司马恒宇决定在儿媳妇没进来之前把这事和徐霞说一下。
“啥事,不能在这说?”
司马恒宇看到自家媳妇那一眼白过来,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一眼咋看咋象含情脉脉的样子,他忙拉着徐霞走到了隔壁的小屋里掩好了门。
徐霞看到自家老公神神叨叨的样子,而且脸色极不自然,有点不耐烦的问道:“有啥话等会说不行,一会小柏和媳妇都进来了。”
“媳妇,那个吃完了..”司马恒宇的脸皮有些囧,可还是硬着头皮低声音说道。
“啥吃完了...”徐霞有点迷糊。
“就是那个...上回你从北京带回来的那个,媳妇给的...”
“你个老不正经的,这个时候还想这个...”徐霞的脸噌的一下红的可以与艳丽的玫瑰相比,她伸手纤弱的小拳头冲着司马恒宇就砸了过去。
“媳妇,你别急嘛,你听我说...那个难道你不喜欢?儿媳妇给的那药不光是调节我们的生活,现在我每天精神状态都很好,就算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没觉得有啥累的,小明他们只在家待几小时,难不成现在不问他们要,下回啥时候能碰上呢?”
徐霞的杏脸圆圆的、红朴朴的脸看上去象苹果一样可爱,司马恒宇看到娇妻那样子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往某处冲去。而徐霞也在仔细酌摸着司马恒宇的话,他说的也是事实,自从俩人都服用那药物后,在生活上极其的和谐,而自己眼角的鱼尾纹是一条也不见了,看上去就象年轻了十来岁一样。
柯小鸥和司马明柏手牵着手走进屋子,从过厅到了装饰的高雅别致的客厅时,才发现里面只有一人,那就是司马家的老爷了司马荣生。
“爷爷,我们回来了...”司马明柏冲着老爷子喊了一嗓子,拉着小鸥微笑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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