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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蕃赶到州衙给顶头上司知州告假,要给瑶儿送嫁。没等知州说同意,圣旨到了要郭蕃送嫁进京后面圣。郭蕃领命,知州从此对安县的事不敢太过插手。金天敲定送嫁队伍,相当的庞大,一个亲哥哥、三个舅舅、三个表哥、三个师兄。
迎亲的队伍到了安县,新郎一身红袍喜气洋洋。陪着来迎亲的身份不低,高家的高福帥,信义王那些都是认识的。还有就是文侯江家长子江茗,德候颜家长子颜冕,能相衬忠候府世子的也就这么几人。一路上所用到的客栈均提前布置包下。
四更天,瑶儿就被叫起来作各式各样的仪式,瑶儿混沌的脑中还想着昨天郭氏被她吓得落荒而逃的情景。郭氏昨夜进了瑶儿的房间,忸忸怩怩问瑶儿可明白床第间的事。瑶儿来了兴致问了一串问题:“娘,爹喜欢什么样的姿式?你们用过多少种姿势?一般多久?一夜几次?一个月几次?”郭氏脸红的像猪肝,拔腿就跑。冲回屋子扑进金天的怀里,久久不能说话。等金天问明白后,叫来仕萩臭骂了一顿。仕萩冤枉无比,他也不知道妹妹怎会知道这些的。郭氏始终放心不下,又去了瑶儿房里,问她怎会知道这些的。瑶儿笑说慈医院的书库里关于这种事的书画,只有你没想到的不会它没有的,大夫怎么能对这些事不了解呢。郭氏安心了回去了,瑶儿大笑。
被折腾了大半天的瑶儿终于坐上了花轿,郭氏哭的天地为之变色,把不想哭的瑶儿招哭了,姥姥舅妈哭成了一片。十岁的仕炅对不常在家的瑶儿有种惧怕,这两年瑶儿对他管教的很严。见姐姐出嫁最高兴的就是他了,窜上窜下没有一刻安宁。送走了瑶儿,金家摆酒招呼来帮忙的亲朋好友。
瑶儿抱着七石坐轿,仕萩和郭蕃坐着黏黏和糊糊,风采一点都不输几位世家公子。其余送嫁的都坐进了马车,一些忠候府拿出来的聘礼作为陪嫁也用马车运着。刘香妹早就知道那次送聘礼回去后发生的事,好在那次来她没有多话回去后说不上她的不好。这次她见到金家对候府家族里来的人见多了的她,什么都明白了。那是金家看不上钱梅和施福的身份才有的那么一出。若金家没点底气,能招来那富贵才的三家说亲,暗暗为自己庆幸。此次更是拼足了全力做好这事,路上顺风顺水平稳到了京城郊外。
吕鋆在瑶儿的庄子里候着,远远见到了人,请进了屋。这夜在庄子里休整,明天一早就要抬妆进门了。迎亲的都是第一次来到瑶儿的庄子,庭院里花红柳绿,水流潺潺,高高的两个树屋,漂亮的马厩,彰显主人不同常人的爱美之心。三间主人房在二楼,瑶儿被仕萩抱了上去。顺便一说新娘的脚从娘家出来不到婆家不能沾地,一路上都是仕萩做的劳力。仕萩、施荫、瑶儿各住一间。百间客房也不是简单普通的,而是百间套房。有一间主卧房,一个书房兼会客室加随从小厮的房间,还有一个不臭的茅房。瑶儿用铁加木头的方式做了坐坑,只是要用水冲洗。大家觉的新奇,跟来的绍鉴和孔崟给他们介绍起来了。
算好了时辰嫁妆先行,刘香妹看着那些东西眼中冒着绿光。吉利东西打头,子孙桶,运金盆,黒檀红木家做的床,柜子,桌椅木质家具的共有八十八件之多。二十床绣工精美锦被,二十套华服,二十件保暖的皮草开箱而过。御赐玉如意这是太后添的妆,敕造金银碗筷成双成对这是皇帝添的妆。花瓶六对,各色瓷碗十二套,这是医怪和毒仙、老道士添的妆。后面是瑶儿打的首饰和十万两银票,最后是忠候府的聘礼。
写嫁妆单时,京郊的庄子、百亩良田和瑶儿身上一百万的银票都没有写上。仕萩问过瑶儿,瑶儿说这些是她的就是施荫的,可嫁妆是忠候府的。仕萩总觉的有不祥的预兆。便问了施荫,他说不在意这些,他在乎的是瑶儿,仕萩这才放了心。
从京城的北门进要到京城偏西南的方位,几乎是穿城而过。吸引了众多的百姓争相观看,日后能多些和街坊乡里聊天的资本。忠候府因这位新嫁娘一度处在舆论的焦点上,来府里恭贺的人们睁大了眼睛一睹嫁妆,想再次成为舆论的见证者。嫁妆安置在一块空地上,任人参观。事先看过礼单的邵夫人存了心思借此说那些聘礼配他家绰绰有余。简单平凡的礼单向她昭示瑶儿的嫁妆不会太好。
邵苘亲眼见了嫁妆,瞧着家具的材料就知道是失算了。后面出现了太后和皇帝的添妆,更让她有些料不准这是什么样的情况了。除了御赐的外,首饰倒是平常的市面货,只是样子新奇了些。瓷器却是难得的精品,个个晶莹剔透,图案是可入药的花草,这些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以看出这姑娘很受慈医院的喜欢。最后送到的是拿过去的聘礼。放在一堆瓷碗的边上,就象是叫花子用的东西。施霭荃也见了,暗道难怪医怪要发火了。明眼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肚里暗笑。邵苘在嫁妆上被瑶儿压了一头,心中说不出的懊恼。这边的嫁妆也看够了,摆进屋子里装扮起喜房来。
八人抬的喜轿坐着新嫁娘,晃晃悠悠在喜乐声中进了城门。午时准时进了家门,背新娘、过火盆,一连串的鞭炮声。施荫有些乐傻了,幸福来的那么真实。邵夫人看到施荫的样子,怒火烧了心。看着新郎没有一点不情不愿的样子,以前的做派明显是欺骗。邵夫人是名门出来的,硬压着火,热情招待着客人。
新娘出轿,嫁衣闪的人发昏,女人对着那件梦幻般的衣服不约而同的流着口水。她们骇人的目光总让叶子惍觉得,她们会随时扑上来将小姐的衣服剥了。在喜娘的帮助下拜了天地父母,夫妻对拜后送入洞房。瑶儿坐在喜床上,闻着淡淡的檀香,听到熟悉的兽叫鸟鸣,瑶儿才彻底的放下心,静静等着掀盖头。
新房没有访客,把新娘就这么冷落在那里。叶子惍把预备的糯米饭团递给瑶儿,瑶儿看到叶子惍没人注意的暗示偷偷吃了,充了饥。喜娘对寂静的新房明显的不适应,一般的大家族都会有亲的表的女眷来看望新娘。说明这位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瑶儿才不管这些,她乐得自在。
花烛烧到一半,外面喧嚷声起。推开新房门,见新娘正襟危坐着,大伙起哄掀盖头,喜娘递过称,口中说着吉祥话。施荫挑开了盖头,大家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芒。瑶儿那闪闪发光的琉璃头冠,将烛火反射了回去。女眷看见那顶头冠惊叫着好美,男人却有置身仙境的感觉。乐旎和沈志在喜桌上放了一瓶药,瑶儿眉头跳了两下。施荫恍若隔世般愣怔,凝望瑶儿。瑶儿被他不知掩饰的神情羞红了脸。喜娘让他们喝交杯酒,瑶儿落落大方的挽过施荫的手,与施荫眼神交汇喝了杯中物,喝过酒施荫才有些醒神。
喜娘见仪式完成,将房间留给了小夫妻。其余的闲杂人员也被长辈们赶回了前面。花唫和叶子惍重新整理了床铺,施荫帮瑶儿将头冠拿了下来,帮着按摩她已经僵硬的脖子。他们间的默契让花唫有些吃惊。叶子惍是看多了拉着花唫出来了。外面的丫头见她俩出来,便将她们带到下人的卧房。
瑶儿拉过施荫的手:“好了,我饿了”。施荫笑了,瑶儿也迷失在红色映衬下的笑颜里。施荫:“呆了?”瑶儿回神,看见满桌的冷菜,明白施荫在家里的地位什么也没说。施荫歉疚看着瑶儿只吃了点牛肉,便想用内力热菜。瑶儿制止了:“牛肉挺好吃的。”施荫也随便将就了点,便叫来了人撤了酒筵,沐浴。
瑶儿先收拾好了自己,躺在床上看者沈志留下的药。药瓶里只有一颗药,里面有张纸上写‘一夜七次郎’。瑶儿自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伟哥’,想到待会施荫的脸色,她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施荫穿着里衣回到床前,秀发披散的瑶儿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上了床抱着瑶儿吻了起来。瑶儿吻到一半,小手推开施荫保持安全距离拿出药瓶:“师兄们给的”。施荫不明所以,打开看完狞笑着:“瑶儿,莫不是对我没信心吧。”瑶儿看者恐怖的施荫:“又不是我,是大师兄。”施荫的笑又加深了:“瑶儿,没那药也可以一夜八次。”瑶儿听到就想逃,可惜她从来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施荫一把扑住瑶儿对着外面大喝一声:“未来的院长,你们办事时可比我们激烈的多了。我们可是要回礼的。”瑶儿兴奋道:“真的,你看到了,什么时候带我一起去看。我要把上次他们偷看的看回来。”外面有脚步的远离声,施荫用嘴堵住这个跑了题的新娘,用手将他们间的障碍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