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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婉到达这个南方的经济特区是已经晚上了,这是一个年轻的城市,却又是一个有着历史悠久的城市,行走在路上,都可以感受到她所散发出来的古老活力,人们的脸上,大都带着笑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他对这儿城市的满足与热爱。
这是一个适合人们居住的城市,不同于上京的底蕴十足,她充满了江南水乡的味道,适合于老人在这里悠闲地生活,放下一切杂事,静静地享受这个城市。
然而,容婉现在却没有时间来欣赏这一切,这个城市美是很美,但容婉现在一点也不好受,她已经全身发烫,温度似乎比来这之前高了不少,她只觉得,她在火山里,不停的跑啊跑,不知道,当年,那孙悟空在火焰山时有没有她那么热呢?容婉迷迷糊糊的自嘲道。
钱老幸好已经万事具备了,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容婉一到钱家,就被钱老接手了。
钱老是一个中医专家,更是擅长治疗婴幼儿疾病。中医不外乎“望闻问切”,钱老已经对这些小婴儿的高发烧熟能生巧,现在,容婉情况虽更加严重些,钱老把握倒是极大的。
众人一听,倒是放下了不少心。一切,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现在,大家忙下来,倒也已经半夜了,容侯渊和许若兰忙把父母送回房去休息了,大舅子二舅子他们也被劝回去休息了。
至于容婉,钱老开了药,感觉温度降下来不少,许若兰摸摸容婉的额头,慢慢放下心来。看着女儿开始安稳的睡颜,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容侯渊看着妻子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虽心疼,只是一想到女儿那娇弱的身体,却也是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到底是身体太差啊。
许若兰默默的靠着丈夫,眼泪无声的流着。
容侯渊拍了拍妻子的背,一室寂静。只是这两夫妻的眉头却是紧紧皱着。
第二天早上,容婉终于有了清醒的意识,许若兰看着小女儿那黑黝黝的眼珠,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机灵样,一时之间,竟流下泪来。
容婉看见母亲那副流泪的样子,不由想叫唤几声,可叹她如今身体虚弱,又自己呜呜不知叫唤了多少声,现在嗓子已经哑了。容婉只能挥挥手臂,求拥抱。
还好许若兰早点反应过来,抱起容婉,开始轻声哄她,又开始喂她奶。饿了一天了,这孩子,怕是饿坏了。
喂完后,又叫来了钱叔叔。许若兰一只叫钱老“钱叔叔”,当年,钱家横遭此难,那是钱老万念俱灰,只一心等死,后来,看到刚刚出生的许若兰,不由想到自己刚出生又去世的儿子,一时悲从中来,顿时嚎啕大哭。从此以后,钱老便把许若兰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对她,也比其他人更加亲厚些。
钱老仔细的看了看容婉,看这孩子苍白虚弱的样子,到却是极其有有灵性,不吵不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一时之间,不由想起自己多年之前已经丧生的儿子,他以前也这么乖,也不吵不闹的,他仿佛认识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让你的心也变得柔软。
现在,这小人儿这幅模样,到让钱老不由添了几分怜爱。
钱老细细地嘱咐了许若兰一番,看容婉乖乖的喝了药,心里不禁柔软了几分,这孩子,倒也让人心疼,才小猫样的小人儿,喝药也不吐,也不哭,就这么乖乖的喝了下去,眉头虽皱得紧紧的,但也就是乖巧的看着你。。
钱老可知道这药,虽自己怕孩子受不了苦,已经改良了不少,但是它的味道,却也不是这般好喝的,毕竟,加太多糖,要是影响药效就不好了。
钱老微微朝容婉笑了笑,想稍微安抚一下她。容婉见这位老爷爷虽然严肃,但眼神中的善意却是掩盖不了的,容婉也呵呵的笑了笑,翘了翘嘴角。
钱老看着孩子有灵性的样子,不仅在心里又对着孩子添了几分喜爱。只是一想到这孩子的身体,眉头又皱得紧紧的。看了一眼容婉笑嘻嘻,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哎,这孩子,倒是可惜了,自己能帮多少,就尽量帮吧。
许若兰好不容易哄睡了容婉,钱老示意了她一眼,许若兰心里一紧,跟了出去。
却说大厅里重要成员们已经就坐了,容侯渊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看见妻子出来,忙拥着她,轻声安抚她。而大舅大舅妈二舅二舅妈也是正襟危坐。外公外婆到显得镇定一些,只是眼中的忧愁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啊。另外,那位容家的陈医生也在。
钱老叹了一口气,说道:“兰丫头,这婉儿的身子骨你们想必也知道几分,你身子骨本就不好,这次产下的若是一子,身体或许还不错,可惜,你产下的是龙凤双胞胎,又是没足月的,这小子的身体,我没看过,倒不好说。这婉儿的身体,真是糟糕透了。”
“糟糕透了”许若兰不由喊了出来,“什么,婉儿前几天身体还不错啊,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发高烧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许若兰一下子脸色苍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而抱着许若兰的容侯渊也不由我进了拳头,天,这个事实,怎么让他们接受。
钱老狠了狠心,继续说道:“婉儿的身体本就不好,她的脾脏本就比别人弱几分,这次大病,她的脾脏受了很大的损害,呼吸道尤其严重,具体的,我还没仔细检查,等婉儿好一些,再检查,不过,她的身体,太弱了,一次小小的感冒会要了她的命的,而且,她的身体怕是极难调理啊。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什么,钱叔叔,婉儿身体已经到了这般程度了,天,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在骗我!”许若兰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一下子晕了过去。许若兰本就身体不好,现在才过了坐月子不久,又听到这个消息,的确是受不了了。
这对许若兰说,太可怕了,太难以接受了。
这对容婉呢?她知道她的身子这般破败,又给怎么办呢?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所有人,是一个切切实实的灾难。
对容婉病情的描述,请不要细究,我并非特别了解。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