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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锦曦来到大玥国后,头一回告别爹娘,去千里之外的云州。若是换做以前,她必定满心雀跃的打量沿途的风景人文,但只因这回是心里揣着事情,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兴致去观赏路边的风景。
镖师的队伍走得都是顺畅的官道,虽然谈不上翻山越岭,但是跋山涉水是绝对有的。
夜里有时候会投宿在前面的小镇,有时候错过了小镇,也能遇到一些破败的庙宇之类。
趟子手是个中年男子,长得魁梧彪悍,队伍里的其他伙计也一个个给人很有安全的感觉。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很顺畅平静的,但是在路过某些有些偏僻的山脚时,也会出现一点小状况而略有耽误。
譬如,第三日上的时候,前面的一截路就被几颗砍倒的大树给挡住了去路。十几个山民打扮,扛着大刀斧头等不一工具的大汉们,堵在了镖局队伍的前头。
打出了标榜他们职业性质的口号: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这几天的接触下来,锦曦完全不怀疑靠着镖局队伍里这些镖师们的身手,是完全可以打冲过去的。但是,趟子手还是下了车,去了前面跟那伙拦路者的头领商议去了,镖局的马车队伍也被迫停靠在原地等待商酌的结果。
“咱们花重金找的这家镖局,在黑白两道上都是威名在外的。不过也难免遇到些难缠的当地势力,少不得还是要稍稍破费一点,这也是道上的规矩。”
后面的马车上,阿贵坐在前面,车厢里,阿财跟锦曦压低声解惑。
锦曦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笑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嘛,我懂!”
“小姐莫要担惊,真要是谈不拢,即便我们这边人手不足,但大家的身手要硬闯过去,也是不成问题的。”
小姐这是头一回出远门,难免心情忐忑,阿财便又安抚她。
锦曦笑着嗯了声,她不怕。
等了一个多时辰,问题就顺利解决了,破财消灾,威压利诱,镖局的马车队伍继续前行。
因为耽误了些功夫,当天夜里镖局队伍没能赶到前面的小镇投宿,偏生路上也没找到破庙一类的废弃建筑,于是乎,当天夜里,大家在树林边生起几团篝火,露宿荒郊野外了。
大家伙围着烧烤东西填饱肚子,说着那些天南地北听来的笑话,倒也热闹有趣。
远去传来饿狼的嚎叫,树林的深处不乏绿幽幽的野兽的眼睛,阿财和阿贵寸步不离的守护着锦曦,队伍里的其他镖师们显然对这样风餐露宿的生活,习以为常。
派了两拨人夜里轮班守夜,其他人都围着猎猎燃烧的篝火打起了瞌睡。
锦曦从来没有有这样的生活体会,上一世虽然班级组织过去野外烧烤,但从来没有过野营的经验。夜里,锦曦抱膝坐在火堆边,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树枝燃烧的猎猎声,以及远处窥探的野狼的嚎叫声,在夜空里交相呼应。
白天在马车里大足了瞌睡的她,这会子是半点睡意都没有。她抱膝坐在火堆边,仰头望着头顶的苍穹,深蓝色的夜幕上,一轮皎洁的月光镶嵌其中,四下繁星点点,莹润的月光洒向大地。
夜风从林间拂过,夜莺偶尔啾鸣几声,南方天空下的夜晚,天空极其的高远,星辰极其的清晰,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泥土和花草树木的芬芳。
若是没有远处那些此起彼伏的狼嚎,这样的夜晚,必定是沁人心脾,令人陶醉的。
文鼎哥,我已经离你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的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坐在这些望着月亮,思念着彼此?
锦曦仰头望月,久久出神,直到一件披风轻轻的罩在她的肩上,她才遽然回神。
“夜深略有凉意,把这个披上,免得着凉。”阿财收回手,坐到锦曦身侧两步处的地方,往面前的火堆中扔进柴禾。
猎猎燃烧的火光映照着他冷硬的脸,看不出心里的喜怒。、
“多谢。”锦曦莞尔,将披风提了提,微凉的身躯裹进厚实的披风里。
一夜无话,狼嚎了一夜,也没敢过来偷袭。翌日天亮,众人再度启程,又赶了两天多的路程,终于在第五日傍晚日暮西山时分,路的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古朴连绵的的城墙。
一改望海地区的徽派青瓦白墙的结构,这里的城墙是连绵起伏的红墙,恢弘大气,古朴端庄。
墙上有驻守的瞭望城楼,城墙底下,巨大的拱形城门里,有川流不息的贩夫走卒模样的百姓在忙碌穿行。
“小姐,我们抵达了云州。”阿财的声音从车厢前面传来。
镖局队伍里的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家伙都很激动。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外走镖的人来说,每一趟镖都是一次冒险一次赌博,有可能就此给生命划上句号了。
正在打瞌睡的锦曦激动的撩起车厢帘子朝外望去,一眼便瞧见高高的拱形城门上面,两个古朴大气的繁体大字。
果真到了云州!
“真好,我们终于到了!”她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文鼎哥,以前都是你星夜兼程的赶到我身边,这回,我也终于跋山涉水的过来找你了!
镖局这趟接手锦曦的护送,只是捎带,主要的任务是护送一批重要的镖物。于是,锦曦一行跟镖局的人在进了云州城门后,便分道扬镳各自行事了。
阿财和阿贵虽然以前是追随文鼎,但是却一直驻守文鼎的秘密军事驻地西山营地。此次来云州,也如同锦曦一般是初次。三人跟镖局的人分道扬镳后,站在云州城的街道上,略有点茫茫然,但是掩不住的激动。
锦曦深吸了口气,站在南方的天空下,空气动东面的海边过来,风里面似乎都带着腥甜的湿润之气。
此时日暮西山,一轮火盘似的夕阳渐渐西沉。天空高远湛蓝得如同被山泉水洗过似的。
落霞似火,在天边熊熊燃烧,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晚归的鸟儿从天际掠过,夕阳躲到了云层后面,淡金色的五彩霞光如万千匹练,从云后乍泄而出。
五光十色的迷离光芒,披泄在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屋宇每一座阁楼。偌大的云州城似乎都披上了一层金光色色的彩衣,让人仿若置身在一个金色的国度。
“小姐,虽然我们三都是头一回来云州城,但是云王府的位置所在,想必街上随便一个路人那都能打听得到。今日天色渐晚,咱们不如先找一家客栈投宿下来,稍作歇息,明日在着手正事!”阿财跟阿贵商议了两句,转而跟这边的锦曦请示。
锦曦点头应允,道:“这五日我们大家舟车劳顿的,是该好好吃一顿睡一觉,横竖都到了云州,不急在一时半会,走,找客栈去!”
……
锦曦三人找了一家客栈投宿,饱饱的吃过了一顿南方风味的饭菜后,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而此时,云州城外五十里的寒山寺中的一间禅房里,文鼎看着床上躺着的,素颜如水的妇人长长的睫毛渐渐落下,发出了均匀却虚弱的呼吸,这才将她的被子掖了掖,将火烛挑到了最弱,脚步极轻的拉开禅房的门,来到外面的小院子里。
文鼎站在廊下,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照见他眼底疯狂的思念。
他遥望着北面的天空,习惯性的幻想起那个少女此刻在忙些什么?
是陪着爹娘和弟弟们在一起闲话家常?还是独坐灯下看书?给她去了好几封信,她那边半点音讯都没回,这让他的心越发的焦灼。
恨不得生出双翼飞到她身边,奈何,他的娘亲病倒在床,情况险恶,他实在是抽不开身,只能如此让她等待。
文鼎暗叹一口气,深邃的目光久久出神,皎洁的月光将他挺直的身影投洒在身后的地上,无比的落寞孤寂。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院子里站着,王妃歇下了?”
一道清脆悦耳的男音从一旁传来,随即,月光照不见的院子一隅,走出一抹白衣飘逸的身影。
此人眉眼俊秀,肤光胜雪,唇不点而红,气质潇洒飘逸,却又自有一股风流妩媚,咋一看却是比女子生得还要明艳动人,实则却是一个摇着扇子的翩翩佳公子。
文鼎只淡淡‘嗯。’了一声,兀自负手望月,沉浸在自己的疯狂思念中。根本就没有扭头去看来人。
文卿看着文鼎这副落寞寂寥的侧影,暗暗垂了垂眼,心里涌过一阵难言的滋味。但他很快便莞尔一笑,步伐轻快的走了过来,将收拢了扇子往文鼎宽阔的肩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这样傻杵着,莫不是又在想望海的那个小丫头了吧?”文卿笑问。
文鼎没有应声。
“诶,我从前怎么就瞧不出来,你竟然是个如此痴情的种子呢!就是不晓得那个丫头,是不是也如你这样痴情,也在对你日思夜想着呢?”
文卿扇子半遮着粉唇,说出的话让空气中都多出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你在王妃这侍疾的一个多月,放出去的信鸽不下六只吧?可是却半只都没见她给你回音。唉,不是兄弟我要说扫兴的话,这真正的感情哪,都是要能经受时间和距离考验的,显然,你掏心挖肺相待的那个丫头,却并没有同样待你,作为你的好兄弟,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啊……”
文鼎微微皱眉,扭头略有不悦的扫了眼文卿,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你这么晚了不在自己屋里呆着,跑出来说这些中伤她的话,有意义么?”文鼎目光幽深的盯着文卿的脸,沉声问道。
文卿讪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跟文鼎并排而立,侧过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娆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鼎。
“我没那闲工夫去中伤你那小情人,我说的,是事实。那个乡下丫头,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更好的?”文鼎皱眉问道。
文卿没有说话,风情万丈的俊眼,在月下波光粼粼的注视着文鼎,妩媚妖娆的脸上,神情复杂而纠结,矛盾而痛苦。
文鼎只扫了一眼文卿的这副表情,心下便瞬间沉到了谷底。锦曦的那句话,如同扎在心头的一根倒刺,再度提醒了他。
“文卿喜欢你,喜欢你……”
文鼎随即别开视线,抬手捏了捏发痛的眉心,疲乏的转过身去。沉声却又坚定的对身后的文卿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有些事情,是注定不可能的,执迷不悟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说完,文鼎抬步朝着另一个方向快速而去了,很快身影便隐没在黑暗中。
文卿凝望着文鼎的背影消失,品味着他丢下的那句话,文卿忽然色变。
难道,自己的心思,他全都看出来了?
文卿的脚下一软,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而忐忑的捏着扇子,脸色苍白如纸。但是随即,又有一种暗暗的窃喜浮出心坎,又好似松了一口气。
与其自己沉沦在单恋的痛苦漩涡中,笑看着他对那个丫头好,莫不如将自己的心事呈现到他的面前。人这辈子,能刻骨铭心的去喜欢一个人,在乎一个人,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为人牵绊,已经是极其不容易的事情了。
喜欢,就要勇敢的让他知道,也不枉自己喜欢了一遭,来了这个异世一遭!
文卿压下纷乱的心事,去了文鼎母亲云王妃文氏的禅房里查看了一番,这才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径直走到屋里的一角,掀开一块遮盖的布,露出里面的篾竹箩筐。箩筐里面装着五六只白色的信鸽,被绑缚了翅膀贴了嘴巴。
文卿抱臂冷笑着看着那些信鸽,嘴角勾起一抹冷芒。
梁锦曦,我文卿得不到的男人,你也休想得到,因为,你根本就不配!一道寒光闪过,屋里烛火一阵跳跃,墙壁上照出他挥舞了下手里的折扇。
顿时,篾竹篮子里活蹦乱跳的信鸽,全部斩了脑袋……
……
此时,同一片星空下的云州城内某家客栈的二楼,辗转难眠的锦曦披衣起身,推开窗户仰望着外面的星空,以及星空下,城里街道上的点点灯火。
文鼎哥,虽然你并不是在这里生长,但是,因为这里有你,我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亲可观。
屋外,客栈通道里的灯火忽明忽暗,阿财抱臂靠在锦曦客房外面的门边,无声无息。
此时,千里之外的金鸡山村梁愈忠家。
东厢房里,梁愈忠洗漱完毕回到屋里,瞧见孙氏披着衣裳坐在桌边,面前放着针线箩筐,正在给老三老四改夏衣,可自从梁愈忠进屋,她那手里的针线也没见拽动一下。
“曦儿娘,都夜深了,明儿还要去山上采摘花草,赶紧歇了吧!”
梁愈忠上前来,从孙氏手里接过小衣裳放到针线箩筐里。微微俯身,这才留意到孙氏的眼眶红通通的,显然哭过了。
“怎么了曦儿娘?咋哭了呢?”梁愈忠大感惊讶,忙地扶住孙氏的肩关切询问。闺女这才离开五日,妻子整个人似乎就瘦了两圈,终日神情憔悴,精神略有恍惚。
孙氏用掌根抹去眼角的湿润,仰头看着梁愈忠,声音沙沙的,道:“曦儿离开家,都将近五日了,还没有消息捎回来。此去云州,山水迢迢的,我这心里越想越悬的慌!”
梁愈忠浓眉皱紧,这几日他白日里田间地头和鱼塘几处的忙活,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跳出跟孙氏同样的担忧。没法子,十三年来,闺女从没有这样离开过他们夫妇,不担心才怪呢!
“放心吧,咱们花重金随同护送的那个镖局,是极有口碑的。再说,还有阿财和阿贵兄弟随身保护,曦儿也机灵,不会有事的。”
梁愈忠露齿一笑,拍了拍孙氏的肩膀,安抚道。
“那,咋五日了还没消息捎回来呢?”
孙氏鼻音浓重的问,当初送锦曦离开的时候,孙氏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前脚到了云州,后脚就要想法子给家里捎个信,好放心!
“路远呗,这一来一回的,也要耽误些功夫。指不定这两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你甭急啊!再说,闺女这趟去云州,可不是观光游玩,是做正经事去了的,咱在家耐心的等,等她忙活完了,必定就会回来!”
梁愈忠好劝歹劝,才总将孙氏给劝得歇息去了。孙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而梁愈忠却是躺在那里,黑暗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帐子顶棚,久久才疲惫睡去。
村西头的老杨家,梁锦兰的厢房里,打发了侍候的丫鬟仆妇们,夜饭时的酒性一上来,秀才郎杨峰更是性 致勃勃,来不及洗漱,便将尚未卸妆的梁锦兰一把推倒在窗下的贵妃榻上……
没有半点柔情蜜意的抚摸挑逗,杨峰的手指先是在梁锦兰高耸丰满的胸口狠狠抓了几把,把那两团粉肉裹进臭烘烘的嘴里一番啃咬,痛得梁锦兰当即俏脸涨红。
杨峰嘿嘿笑着,大手单刀直入的探入梁锦兰水红色的石榴裙底,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芳草桃园地,也不管那里的干涩,就把三根手指一齐挤了进去。
生涩的裂痛电流般从下面袭来,瞬间传遍周身,梁锦兰娇躯猛地一僵,本能的一口咬在杨峰干瘦的肩膀上。
“娘的,比老子还猴急,咬得这样狠,好,你咬我多狠,等会老子就弄你多狠……”
杨峰正埋头在梁锦兰的一对雪峰间乱拱,被这一口咬得眼里邪火直冒。他咧嘴狞笑着,三两下扒拉下自己的亵裤,扛起梁锦兰两条雪白滑嫩的玉腿,像推车的老汉子似的架在肩上,腰肢一停,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挺进了梁锦兰的身躯里,然后撅着屁股挺着腰,快速又无章法的律动起来……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杨峰,还没动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像条死狗似的趴在梁锦兰微微泛红的娇躯上拖着舌头喘气如牛。
而身下的梁锦兰,显然才刚刚被调动起了兴趣,还远没有得到满足,就偃旗息鼓了,她不安分又不甘心的在贵妃榻上扭动着,满脸幽怨。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要不行,就别来碰我,折腾人!”她厌恶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杨峰,岂料杨峰突然咧嘴狞笑了下,一巴掌拍在梁锦兰的翘臀上。
“嘿嘿,莫急嘛,这趟我寻到个好宝贝,专门用来疼你的,保证让你爽到翻白眼,你等着啊……”
杨峰跳下地来,甩着前面那条软哒哒的小泥鳅跑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东西来屁颠颠的跑了回来,献宝似的在梁锦兰的眼前晃了几晃。
“呀,你这天杀的,从哪里弄来这么个玩意儿,弄得跟真的似的,看着真吓人……”
梁锦兰一瞧见杨峰手里晃动着的那大条玩意儿,俏脸一片绯红,这么大的玩意儿,恐怕都有杨峰三个那般大吧,这要是弄进去,里面还不得裂开?
“嘿嘿,好兰儿,可别瞧不起这玩意儿,虽然不是真家伙,可却是仿着那真家伙来做的,这可是从京城里流出来的好宝贝呢!我前段时日去府城,可是找了好一番门路和大价钱才寻到这么个宝贝的……”
“呔,你这不正经的下流坯子,还骗婆婆公公说是去府城游学拜会师长,原来是做这龌龊事去了……”梁锦兰羞得俏脸通红,但水光粼粼的双目还是忍不住去瞟杨峰手里的那大条,心跳就窜到了嗓子眼。
“嘿嘿,床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龌龊事呢。好兰儿,快别磨蹭了,赶紧像母狗那样跪着,*宵一刻值千金,让为夫好好弄你……”
梁锦兰羞涩难当的啐了他一口,但还是很配合的做了一回美女犬,将雪豆腐似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杨峰看的鼻子想冒血,麻利的用一根事先准备好的带子拴住那根假物,固定在他虾米似佝偻着的腰间,然后,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贵妃榻上,按住梁锦兰的蜂腰,腰部一发力,将那根硕大的巨棒子,狠狠送进了梁锦兰的体内,好不威风的狂动起来……
屋里烛影摇曳,春末夏初的夜风,带着花草的清香,从支起的窗棂下面钻进屋里,却驱散不了满屋浓郁的人体分泌液的yin 靡之味。
远远近近的虫鸣蛙唱声,与屋里一对男女放浪形骸的吟哦声混杂在一起,凑响了一曲异样怪异的小夜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