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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捏捏他的脸,吞了下口水,要不,实行A计划?我把自己睡裙带子往下拉了拉,头发拢了拢。
嘴唇刚凑近他,还没亲下去,周菩提就醒了,我做贼心虚,红着脸说:“嗯,周菩提,你既然上了的床,那就不要浪费了。”
眼光对上他清澈的眼神,我忽然勇气全消,觉得自己猥琐无比,只好干笑一声,跳下床来。
或者,我该再制定个B计划?
整整一个暑假,我AB计划一个也没能实施,浪费了大好时光。婆婆反过来安慰一番,连连夸奖我,说提提经常会睡你的床,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慢慢来不要气馁。
我想要的是奇迹,赶紧为他们周家生个传人,拿钱走人一直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才不要一辈子耗在这里,我将来还想披上婚纱来一场真正的婚礼呢。
开学典礼时,家琦已经迫不及待有一肚子话要说了,果然典礼一结束,她就急冲过来。
一个暑期搞不定自己的相公,我悲壮的做好了被她狂轰滥炸的准备。谁知这小妞满眼泛光,根本不像往常一样尽情抒发她狗仔队的潜质,一句不问我的事,反而言之凿凿地宣布:“林丹翼,我艳遇了!”
她的声音分贝过高,我警觉到四周安静下来,估计大家已经不约而同支愣起了耳朵,我连忙嘘的一声,这家伙激情澎湃,根本见不到我的暗示,又眼冒桃花的说:“我终于艳遇了,那个男人!我蒋家琦发誓,一定要成为他的老婆,如果当不成老婆,也要做小三!”
啪的一声,旁边校草手中书本落地,我无奈的叹气,家琦心虚了,毕竟她和我抢校草也有些时日了,于是拉着我迅速逃离。
接下来家琦用了两小时又二十八分钟来描述了这段马尔代夫艳遇。
我听得几次想打瞌睡,终于强忍住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家琦邂逅了超级无敌的大帅哥,并且奋不顾身的爱上了人家,似乎帅哥对她也颇有意思,双方互留了电话号码。
我懒懒问:“上床了?”家琦瞪我一眼:“人家可不是随便的人!”
“没上床也叫艳遇?”我又刺激她一句。“你这是嫉妒。”家琦咬牙切齿:“等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我还真没心去见她的艳遇,可两天后,还是被家琦抓去陪她赴约了。
“你就一披着狼皮的羊!”我下总结,她居然不敢自己赴约,难道怕被帅哥吃了?可话说回来,她没整天幻想被某帅哥卡擦了才怪。
家琦这样给我解释:“当一个人遇到真爱后,她就会改变,变得胆小,自卑,不自信,根本就不是平时的自己,判若两人,所以说每个人都有命定的克星,这话半点不假。”
我嗤之以鼻:“不要为你的懦弱找借口,我看你对着罗灿辉,哪次不是眼冒绿光,十足一条大灰狼。”
“因为我真的爱上鄢夜来了。”家琦自我总结:“你这家伙不会明白的。”
鄢夜来,好奇怪的名字。
“真是个稀少的姓,不是什么知名人士,看来只能算个铜龟婿,并非金龟。”
家琦愤怒了:“今天非要你心服口服不可!”说话间,她家车子在本城最豪华的酒店外停下。
一个穿白西服的帅哥为我们拉开车门,彬彬有礼:“蒋小姐您好。”
我现在虽然贵为周少奶奶,但自由受限制,这样豪华的酒店还是第一次来,虽然尽力保持礼仪风度,眼睛却不免偷偷瞄来瞄去。
家琦在我面前长了脸,很得意。
我们跟着白西服帅哥上了电梯,这帅哥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又微笑说:“蒋小姐,鄢先生在顶楼餐厅等您。”我被自动忽略。
家琦今天穿得很耀眼,橘色吊带蛋糕裙,同色小高跟凉鞋,和她一比,我就像她家的女佣,白裙平底鞋,头发随便的挽了个髻,但我人高,家琦穿了高跟鞋也比我矮一点。
我今天可不能抢了家琦的风头是不?她才是来约会的那个,我只是个陪衬。
这位鄢先生看来对家琦算上心的,包了整个餐厅,悦耳的钢琴声,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就像童话中的梦境。、
一个男人从梦境中走来,我终于知道家琦为什么要说这是艳遇了。
这男人长得实在太艳丽了,他其实穿得很简约,白恤衫米色裤,但是漂亮得不像话,最难得是举手投足并不娘炮,一派自然大方。
搁古代这就是典型的妖孽了。
家琦本身就是个大美人,可往这男人身边一站,就被比下去了,我本来想矜持一点,可天性不受控制,目不转睛欣赏了三十秒。
就听家琦介绍说:“这是我同学林丹翼。”又转头对我说:“这位是鄢夜来先生。”我赶快伸出手去,绝世美男的手不是人人有机会握得到。
可惜美男不肯给人可趁之机,只做个“请”的姿势,口里说:“幸会。”、
真要命,声音也这样好听。家琦这次果然捡到宝了,我羡慕嫉妒恨,家琦读懂了我的眼神,心花怒放。
长长的餐桌本来刚适合男女主角对坐,方便深情对视,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只好在家琦右手下方加了一个位置,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侍者手法娴熟的倒上红酒,我对这些一窍不通,看着家琦闭眼闻了一下,又浅尝一口,说:“这是一九九零年份勃艮第红酒。”
鄢夜来懒懒的微笑着,说:“蒋小姐说的一点不错,平时喜欢喝酒?”
家琦立马装出羞答答的样子:“偶尔喝一点啦,妈妈说好女孩不能嗜酒。”我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这家伙忘了无数个夜里,我们把瓶痛饮,醉得东倒西歪。、
但此刻她就算说月亮是三角形的,我也只能保持沉默。
我没敢多看鄢夜来,这男人太过漂亮,我怕自己看多了会借着酒劲调戏他,家琦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于是我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对付头盆,主菜,甜品,不一会我就撑着了,于是我又开始喝酒。
他们你来我往暧昧不清的说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估计我红酒也喝多了,开始眼花耳眩。
我去了三趟卫生间,鄢夜来终于忍不住问:“林小姐,你还好吧?”
我咕哝:“还好,你说,用什么办法才可以生个孩子呢?”家琦骇得酒杯都掉了。我极度苦恼,又问他:“他像天使一样纯洁,我真要用强的才行吗?可是我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