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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帅哥看着我不说话,我相信他已经懂了我的意思,就微微一点头:“打扰两位了,不好意思。”刚要开溜,李潇媛一把抓住我的胳臂:“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很为难,豪门原来果然都有秘辛野史,这种涉及到姐弟情仇不清不楚感情的事,我并不打算参和进去,毕竟我自己的事就够多了,我很喜欢八卦,但对可能要了自己小命的八卦,从来不会真去八卦。
我诚恳的说:“我才刚过来,正准备敲门,什么也没听到。”我觉得我这表情如果是对着镜子的话,连自己都要被感动,太诚挚了。我拔腿准备再次开溜。
李潇媛却不肯放开手:“你说的话,我不信。”为毛这些让我万般为难的场景要接二连三的出现?我真有点累了,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李潇媛冷森森的把我由头到脚扫视一遍:“你和罗灿辉结婚吧,我把他让给你,我会和他离婚,成全你们。”
我打个寒颤,好混乱的家庭关系!李潇媛问:“怎么样?你们正好带着你们的女儿,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
鄢帅哥从头到尾没说话,我心凉了半截,我觉得我和罗灿辉都挺可悲的,他的婚姻是给别人做了幌子,我两个月后的婚姻,也可能是豪门姐弟不伦恋的掩护甚至牺牲品。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就算那时我知道罗灿辉另有婚姻家室,我都没如此伤心失落,用句夸大点的成语,真有点万念俱灰的意思,我还以为,鄢夜来会有那么一点对我是真的。他虽然爱林丹翼,但总归有一点喜欢我。
我恍恍惚惚的记起来,好像有人曾经评价过我,说我具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别人要是伤害了我,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回去,或者我预感到将要被伤害,也会竖起全身的刺,让碰到我的人流血。
这是谁说过的呢?完全想不起来了。我对着李潇媛笑笑,说:“好。就这样吧,谢谢你。”我扳开她抓着我的手指,像踩着棉huā一样的走了。
我觉得我爱上了鄢夜来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才认识他不久,我对和我有个女儿的罗灿辉都没这样的感觉,我明明不是个盲目的人,为什么遇到他我就直接栽阴沟呢?
我的运气就那么背?第一个是个有家室的,我是小三。第二个和自己姐姐有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我是个炮灰。
我悲愤了,得快刀斩乱麻,结束这一切,我还有粉团,幸好。
我收拾了一晚上的行李。主要是睡不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早上我顶着我的“烟熏眼”。算算时间,他们都差不多去上班了,这才做贼一样下楼。
客厅没有一个人,餐厅那边也静静悄悄,我赶紧上去拖下我的行李放在客厅。走出去找福如和粉团,粉团正在huā园和福如捉迷藏。头发梳了个公主髻,穿着粉红纱的公主裙,我犹豫了一下,如果照我的想法,粉团以后就可能不再是公主。
我有时觉得我们大人都挺自私的,为了自己,牺牲孩子,还要找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欺骗他们的天真,我喊女儿:“双翼,来妈妈这里。”
粉团看见我了,伸出双臂格格笑着扑向我,福如招呼着:“罗小姐,早安。”我把粉团抱起来,小声说:“宝宝,跟妈妈走吧。”福如笑问:“罗小姐要带双翼小小姐出去玩嘛?”
我含糊的点头,但等我拖了个大皮箱出来后,福如就呆了“罗小姐,您这是……”这些日子来,福如对我很不错,我还是有点难过的,但也只能硬起心肠说:“对不起,福如,我要走了。”
福如很吃惊:“可是为什么?罗小姐,住在这里不是很好吗?”我怎么回答才不伤自己自尊心也不昧着良心呢?福如给我出了个难题,我只好挣扎着说:“这个……我住下去不合适,我和罗灿辉已经没有关系了,我……”
福如显然不能理解:“您不是就快和鄢先生结婚了吗?这里以后就是您的家啊。”完全戳到我痛处,我难道告诉她在姐弟不伦之恋的阴影下,我这婚是结不成了?
有个不能说的秘密确实挺折磨人的,我对她抱歉的笑笑:“我先走了,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逃一样一手拉箱子,一手拉粉团就朝大门开溜。
粉团不干了,哭兮兮的挣扎:“我不要,我要阿爹!我要阿爹!”我拿出晚娘面孔,怒喝:“不许哭,再哭妈妈不要你了。”粉团哭得更大声。
福如赶紧说:“要不,等鄢先生回来再说吧,他也舍不得那孩子啊,罗小姐先别急着走啊……”我只能充耳不闻。
福如又不敢上来拉,下人围了一大堆,一个个都不敢做声,刚走到大门口,李管家闻讯赶到,老人家上了点年纪“罗罗罗……”了半天还在喘息,粉团哇哇的哭:“我不要走,我要阿爹!妈妈坏坏!”回国之后,粉团改了不少韩国习惯,不叫哦妈叫妈妈了。
福如心疼极了,上来想抱粉团,我厉声说:“不许抱她,惯得不成样子了。”我把粉团一扔,自己拖了行李就走:“你留下来跟着你阿爹吧,妈妈不要你了。”
我闷着头走出大门,粉团吓傻了,哭着追上来:“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双翼……”一股热流笔直的涌上眼来,我完全不敢开口说话,这一开口绝对会自己先哭得稀里哗啦,我记得我最讨厌看到人哭了。
哭是最没有用的手段,我深深唾弃。
粉团终于摔倒在地“妈妈!妈妈!双翼会乖了,双翼不要阿爹了……”我站定,还是不回头,静静说:“自己爬起来。”双翼呜呜咽咽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拉住我衣角,我硬着心不去查看她受伤没,福如李管家等一干人都看得都呆了。
我拖着行李箱,粉团扯着我的衣角,娘儿俩个都失魂落魄一样,慢慢走下山,我真是傻了,也不知道事先叫部的士来。
后来看到有下山的私家车,我就厚着脸皮去截,大约别人看到我带着个小孩,截的第一部车就停了,那是部rolls-,开车的是个面貌温和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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