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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宇回到家里的时候,天早已经黑了!
林雪漫听说他已经在外面吃了饭,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炕上绣着手头上的绣活,她在学着绣花,不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在自己的衣衫上绣起来好看,上次,在萧成宇衣衫上绣的梅花,被他说成了猫爪子,好尴尬!
“你猜我今天跟谁在一起吃饭了?”外面夜色浓浓,屋里烛光摇曳,萧成宇取了个枕头,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有些神秘地看着她。
“你跟谁吃饭,我哪知道?”林雪漫看了他一眼,笑笑。
“岳父大人!”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爹?”她有些惊讶,“他还没有走?再说了,他怎么会跟你一起吃饭?”
“是因为摊位费的事情,赵子良请客,让我作陪,然后你爹就去了!”
“你们说话了没有?”她停下手里的绣活,很是紧张地问道。想来想去,她也不能明白自己跟这个爹怎么弄到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没有,就打了个招呼,当着赵子良和许元启的面,你想,我们自然不能说别的!”他往上蹭了蹭,伸手环住她的腰,淡淡一笑,“还别说,你们父女两个眉眼间还真是有些相似,我看到他,就想到了你,所以一激动,就给他倒了杯茶,他当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如果我爹对我们没有成见,该多好,起码,我也是有娘家的人!”林雪漫望了望窗外的月色,轻叹了一声,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伤感,毕竟,那个爹跟这具身体血脉相连,纵然她心里不愿意承认,但那个人终究是她爹!
若是日后不来往,也不太可能,占了人家女儿的身,总得替人家尽点孝道,虽然目前用不着,但是以后呢?以后爹老了,若是想念女儿,她总是要靠前的......。
记忆里那些残存的场景,又在眼前一一浮现,说起来,这个爹以前对她还是不错的,也曾亲自教她识字,也曾带她去镇上玩耍,毕竟是骨肉血浓!
印象里的爹是那么的年轻帅气,和蔼可亲跟现在这个爹简直是判若两人!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她爹十年未归,那个未曾见面的妹妹却十四岁了,也就是说,他早就在外有了妻女,而这身体的亲娘,却依然无悔无怨地等着他......。
如果原主在,想必也会对这个爹失望了吧?
这十年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使他变得唯我独尊,丝毫不顾及父女之情了呢?
“有娘家跟没有娘家有什么区别,听起来,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他有些哭笑不得,坐起来,上前挑了挑蜡烛。
屋里变得亮了起来!
“怎么没有区别,有娘总是好的嘛!”她咬断线头,看着他,“你自幼没有吃什么苦,有娘疼,有爹爱,不像我……。”
说起来,真是伤感!前世有父亲相伴,总觉孤独,今生又平添了寄人篱下的情愫,回忆起来,总觉孤苦无依......。
“看看,又来了,真是个小女人!”他环住她,在她耳边道,“不怕,你有相公,相公对你好,不就好了!”说完,又开始吻她。
“我们今晚就在炕上,好不好!”他抱住她,大手探进她的衣裳里,游离起来......。
“天色还早呢!”她推开他,嗔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除了这事,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若是论前世的岁数,她比萧成宇还要大上一岁,正值妙龄,来到异世,这具身体反而比他小了几岁,做了他的媳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刚刚初尝禁果,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床第之事,自然也不会排斥!
但是她更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能在思想上有更多的交流,更加了解彼此的情感,而不是一味地放在床事上面......。
但是萧成宇不是这么想的,他说要把以前两人浪费的时光补回来,尤其是在床上,他似乎总是那么精力充沛......。
“跟媳妇在一起,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他又欺上来,把她手里的活扔到一边去,蹬掉鞋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吻着她,解她的衣裳……。
这时,窗外的小木门响了一下,有脚步声传来。
“有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推开他,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扣着被他扯开的扣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忙把绣活拿在手里,抿嘴笑着。
“那个小木门该上锁了!”他嘀咕着,坐起来,下炕穿好鞋。
“睡了吗?”家门轻轻响起,是杨氏的声音。
“还没有呢!”萧成宇下炕开门。
“娘!”林雪漫放下手里的绣活,也跟着下了炕,准备茶水。
“不用忙,你坐好,我,我今晚没有事,过来找你们坐坐,一会儿就走了!”杨氏说着,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摸着炕上的新席面,赞道,“以前这炕没法住人,现在让雪漫这一收拾,亮堂堂的,多好!家有贤妻,如有一宝,一点不假!”
萧成宇笑笑,没有吱声,转身去寝室柜子上取过一些干果,放到炕上,让杨氏尝尝。
“说起来,这房子有年头了,二十多年了都。”杨氏叹道,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的事情!
“对了娘,听成宇说咱们这胡同里的三家原来是一户人家的?”林雪漫问道。
“嗯,对,听说原来住着母子俩,后来不知怎么的,搬走了!房子就卖了,当时,她只是卖了咱们这两处房子,留下了隔壁马老汉那一家的没有卖,再后来,就不知道马老汉怎么买到了这处房子。”
月光洒了进来,在炕面上投下了一道模糊的光晕。
林雪漫上前挑了挑烛光,烛光亮了起来,炕上的光晕消失了!
“母子俩?怎么住这么多间房子?”萧成宇有些不解,他原来以为这里住的会是一大家人家呢!
“谁知道,当时战乱刚刚结束,好多人家都失散了,不是少这个,就是少那个。”杨氏叹了一声,摸着自己的手,低声道。
林雪漫不动声色地看着婆婆,她该不是要说萧成宇的身世吧?
上次,萧成宇死里逃生,阴阳通说他是劫数,所以,杨氏便很自责,说不该瞒着他,难道,现在,她想告诉他们吗?
“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乱,我听爹说起过一次,说那是由于梁国入侵,大齐告急,直到联合蜀国出战,才一举打败梁国。”萧成宇顿了顿,又道,“说起来,咱们这里多亏了这片海了,要不然,咱们这里就是边境了!”
“梁国?蜀国?大齐?”林雪漫听着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国家名字,不禁感到很好奇,她知道这里的梁国,蜀国什么的,并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些国家,因为都不是一个朝代......。
“嗯,幸好那场战乱时间不长,不到一年的时间,要不然倒霉的还不是老百姓?”杨氏叹道。
“持续了十个多月,后来蜀国出兵相助,才平息了战乱!”萧成宇好像对二十年前的事情比较了解,说得有板有眼。
“是啊!我爹,也就是你外公就是在战乱刚刚结束的时候,去世的。”杨氏低下头,轻叹着。
“对了,娘,我这块玉佩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是我外公留下的?”萧成宇摸了摸他身上的那块玉佩,问道。
“嗯。”杨氏声如细蚊。
林雪漫心里一阵狂跳,果然是准备说了。
“你外公当年也是官职在身的,只因一场意外,唉!”杨氏摇摇头,没有说下去,提到她爹,她的心情似乎很是激动。
这时,老屋的门响了一声,有人进来了!
萧云一看是王大海他娘,羞得躲到屋里去了!
萧晴探头看了看,朝新房喊着:“娘,王婶娘来找您!”
“来了!”杨氏忙起身应道。
她下炕,出了门,进了老屋,见是豆腐家的,心里明白了几分,忙迎了上去。
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进了屋。
这边屋里,萧成宇关好门,又上了炕,对林雪漫道,“咱们今晚在炕上睡吧!”
“干嘛在炕上啊!”林雪漫环视了一下这炕上,四下里没有遮挡的,显得空荡荡的,怪不习惯的。
“炕上宽敞嘛!”他很是勤快地铺好被褥,看了看她,道,“媳妇,睡觉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上前抱住她,两人跌倒在被褥上……。
四下里,月光一片,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还能听见老屋传来的说话声。
“怎么样?炕上好吧!”他将她层层打开,褪去所有的束缚,拥在怀中,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端详着她柔美的脸和光滑如玉的身子,一如既往地激动,他的吻一寸一寸地欺下来,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离......。
“不好,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她伸手拽过一边的被子,挡住了他炙热的目光,脸红如酡地应道。
隔壁就是老屋,若是被人听到,那该多么难为情......。
“老是在床上有什么意思,换个地方才更有情趣嘛!”他连被子一起抱住,从上面看着她。
这样毫无遮挡地被人看光,她感到很是难为情的,床事还是朦胧一点比较好嘛!不过,貌似这个古代夫君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开放,竟然还要情趣,难道他看过**?
“你是不是看过**?”两人之间隔了一条被子,林雪漫探出头来,很是好奇地问道,她记得以前她在书上看到过,好像是说,古代男女在成婚前,都会看一看类似于**之类的吧!
“**?”萧成宇差点笑喷,他点着她的鼻子,笑道,“你怎么会以为我看过**,难道你看过?”
“我没有。”她见他一脸调侃地笑,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没有看过?那我怎么看你对床第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低头看着她,目光炯炯。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看你也不陌生......。”她顿时想起那天在海上见到的那艘画舫,心里胡思乱想起来,若他没有看过**,那他该不会是去过那个翠红楼吧?
不会的,想什么呢!她暗骂着自己,脸红了起来!
“男人对这些事情总是无师自通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他有些探究地看着她。
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不假!
“没什么了,只是随便问问!”她朝他浅浅一笑。
“林雪漫,你侍奉相公的时候,很不专心,看为夫怎么惩罚你!”他猛地掀开被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月光肆无忌惮地洒在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室内一片旖旎,直到身下的女人喘气不止地连声求饶,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狂热而又缠绵的床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