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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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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才自缢的兰贵妃都还未检查过尸身的兰贵妃就入了棺的消息不胫而走。

    朝廷中的风向变得莫名其妙起来,新上任的官员们更是战战兢兢惶恐畏缩。

    清早卓夷葭还身着里衣在院子里头练着剑,便见到红珊从外头匆匆而来,走到院子旁边的剑架旁,看着卓夷葭呼道:“主子,昭阳郡主娘娘来拜访您的。”

    卓夷葭一刺出去的剑顿了顿,收起剑,一边走到旁边的石桌上,拿起上头的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一边看着红珊道:“这么早她来作何?”

    红珊看着卓夷葭摇摇头:“属下没问,只看着郡主娘娘递进来了拜帖。”

    说罢,双手向着卓夷葭伸去,捧着一张拜帖。

    卓夷葭将帕子搭在脖子上,走到红珊面前,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拜帖翻了翻,而后放回红珊的手中:“去请她进来吧。”

    说罢,向着旁边的屋子走去。

    赵月溪走进来的时候,卓夷葭已经换了一身青衫,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绸带。她坐在桌旁边,手里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的擦拭着匕刃。

    听到脚步声,卓夷葭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回过身子站起,冲着走进来的赵月溪一俯首:“见过郡主娘娘。”

    赵月溪见此,双手一并,冲着卓夷葭轻轻一屈腿,回礼道:“将军多礼了。”

    卓夷葭往后退开一步,比了个请的姿势,而后自己坐下,拿起桌案上的匕首继续擦拭着,开口道:“不知娘娘前来所为何事?”

    一旁的知画走到房门处出了去,关上门,站在屋外。红珊侯在屋内,走到桌边替赵月溪斟着茶。

    赵月溪接过红珊递来的茶,看着卓夷葭笑了笑:“北地陈将军的女儿给我寄了一些风干的牦牛,便说稍一些给你没事儿填填嘴。”

    说着,赵月溪转头,接过随身侍婢递来的包裹,放在桌上,向着卓夷葭推了过去。

    卓夷葭放下手中的匕首,看着赵月溪推过来的包裹,而后笑了笑:“郡主有心了,难为还记着我。”

    说着也不推脱,伸手将桌案上的那个包裹接了过来,而后打开,看着里头风干的牛肉,低头嗅了嗅。

    “这是才送到京城的吧,香。”卓夷葭说着,将包裹又包了起来。边包边道:“郡主娘娘可还有别的事?”

    坐在桌子对面的赵月溪没有说话,只是端正着身子看着卓夷葭,片刻之后,才有些犹豫的开口轻声问道:“流光将军跟卓将军关系交好,我想问问,卓将军如今……?”

    卓夷葭听着赵月溪的话,挑眉看向赵月溪:“卓夷旭?”

    赵月溪的声音停下,看着卓夷葭抿了抿嘴,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就是想问问他近况如何?”

    看着赵月溪有些许不自在,但却端庄的模样,卓夷葭瞬间变回过神来,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呀,昨日事发之后还未曾见过。”卓夷葭说着,身子挺直了些许,看向赵月溪,又接道:“若是郡主想要探知,我待会儿正好得空,可以去卓家替你瞧瞧。”

    赵月溪闻言,皱着眉摇头道:“这太麻烦将军了,我只是问问罢了。若是不晓得,”

    “无碍无碍。”卓夷葭立马伸手摆了摆,制住赵月溪的声音:“反正我也正说待会儿去瞧瞧他的。”

    “如此……”赵月溪看着一反平日里漠然凌厉模样的卓夷葭,端正的起身,俯了俯身:“我先谢过将军一声。”

    卓夷葭亦是起身,冲着赵月溪一礼:“郡主客气了。”

    赵月溪站端之后,没有在坐下,只是冲着卓夷葭道:“那我便不叨扰将军了,待酉初我再来寻将军。”

    卓夷葭看着赵月溪,酉初就来?

    这也有些急了,那会儿自己不定就回来了。

    “不用,我待会儿直接让人送信给郡主就是。”卓夷葭回道。

    赵月溪看着卓夷葭,也不再推脱,只点点头:“有劳将军了。”说罢,又是一礼,而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卓夷葭走到门口,看着赵月溪走远的身影,娉婷而孤寂。她忽然想到,赵月溪不过比前世的她小三岁,如今,虚岁也该二十七了。

    二十七了,却一直未曾谈婚论嫁。

    原是心中有郎君了。

    卓夷葭转头,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包裹,又回头看向已经走出院子的赵月溪。她正愁林玉棋和陈美媛都不适合卓夷旭。

    如今来了个才情品貌俱佳的赵月溪,跟卓夷旭倒是正正配。

    屋中的红珊拾掇好桌案上的茶杯,拿起桌上的包裹,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卓夷葭:“主子,这包裹搁哪儿?”

    “包裹给长玉,让他送给卓夷旭去,就说是昭阳郡主送的。”卓夷葭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

    “让长玉去送吗?”红珊抱着包裹一顿,眉头皱了皱。

    卓夷葭偏头,看向红珊不解道:“有什么不妥么?”

    红珊摇摇头:“不是,属下只是觉着,长玉去不明显就是主子你送的么。”

    卓夷葭恍然,走到桌案旁边坐下:“不是我的人他还不一定收呢。”

    赵月溪竟然敢直接来找她询问卓夷旭的事,必然是敢爱的。却是这么多年都个结果,想来卓夷旭从来都拂了别人情的。

    红珊见此,清明的双眼蹙了蹙,眼里带着疑惑:“不懂主子的意思。”

    “你只管去办就是。”卓夷葭一边拿着桌上的杯子斟了杯茶,一边嗔了她一眼,忽而眼神一顿,目光落在红珊头上带着的那一朵黄色绢花,放下手中的杯子:“让知画去送吧,你陪我练会儿剑。”

    红珊看着卓夷葭,不解着,却是点点头,交给一旁从屋外走进来的知画。

    知画接过红珊手中的布包,而后目光从红珊的头顶扫过,又看了看红珊一脸茫然的脸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而后转身往屋外走去。

    卓夷葭将桌上的匕首拿起,插回匕鞘别到腰间。往一旁偏门走去,红珊紧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