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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手紧紧的搂着他脖子,修长的大腿也环住他的腰。他稳稳的往前走,她见他抿着嘴,心说这个小心眼,还生气呢。
坏心的咬他耳朵,贴在上面呵气。
他一个踉跄,一种酥麻的感觉伴随着鸡皮疙瘩从耳后开始蔓延,她发现了惊奇的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鹏哥,你耳朵好敏感哦。”
平日那个啥的时候都没注意呢,看他耳朵都红了,脖子后面还泛起一片小鸡皮疙瘩耶!
“老实点!”他赧然,要不是地点不对就地就把她办了!
她又轻轻的贴在他耳朵上,缓缓的舔了下,果然,刚消下去的疙瘩又冒出来了。嘿嘿,好玩,还想舔,他实在是不堪其扰,一手抱着已经睡着的大宝,抽出一只手轻轻的在她PP上警示的拍了下。
“再不老实回家就收拾你!”他恶狠狠的警告。
边上的小铁蛋一听,缩缩脖,好可怕啊。
陈天才不怕他呢,趁着机会给铁蛋上课,“姐教你句名言,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姐夫就是纸老虎,他不敢拿姐咋样,别怕。”
于鹏气的直磨牙,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看我回家不收拾你的!
回了家,于鹏把大宝放到小床上,嘱咐铁蛋也早点睡。
铁蛋欲言又止,拉着他衣角小说的说,“姐夫,你别打我姐。。。。。。”
在家的时候爹一说收拾娘他就能看见娘被打的满屋子跑,今天虽然不知道姐夫为了什么生气,但是一听于鹏说要收拾陈天,小孩心里就怕的慌。
“放心吧,姐夫不会动手的。”于鹏心说不动手,直接‘棍刑伺候’‘深入’探讨她今天危险的行为。
“你要是生气,打铁蛋出气得了,别动我姐。”铁蛋闭着眼缩着肩膀,于鹏心疼他的懂事。
这孩子真是乖,媳妇平时真没白疼他。不过他还是不了解自己,跟女人动手那还是男人么?
再三保证说绝不动手,小孩这才放心,洗脸刷牙去了。
摆平了小的,哼,该跟这个女人算账了!
气势汹汹的冲回屋,心里琢磨着一定得跟她好好掰扯掰扯,你说他大晚上的带着俩小崽子等了半天就为了接她回家,结果看见她和情敌一起出现了,这心里啥感觉?虽然知道媳妇一颗红心向自己,李文砚内小白脸就是单相思,但是看见他们一起出现就是不爽!
就算是巧合也不爽!还有,回来的路上这小娘们不知死活的逗自己,他要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还叫男人么?!
呃,鹏哥,乃不就是想随便找个理由禽兽一下么,要不要这么冠冕堂皇啊。
进屋扫视了一圈,床上鼓个包,拿床单裹的连头都看不见,哼哼,这是防着哥呢?一条破单子就想阻止哥?
噙着一丝自认为潇洒实为绝对GO IN DOWN(请按英文发音读)的微笑,利索的扒光自己的衣服,一个饿狼扑羊就扑了过去。
正想扯开床单,然后再配上句,小美人你想往那跑这类的话,结果人家自己把床单扯下来了,露出白净的小脸,娇滴滴的开口。
“鹏哥,你怎么才回来啊。”眨眨眼睛,电的于鹏一阵酥麻,这个小妖精,这是勾搭自己呢?
“今儿你甭想跑!哥是铁了心的要收拾你!哥铁石心肠,哥要捍卫领土完整,哥要宣誓主权!”他霸气的宣布,“小美人,你就从了吧你跑不掉了!”
吃醋的男人果然幼稚,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小歪火无名醋既然已经吃了,要不安抚好他肯定借着这个噱头隔三岔五的折腾她,还不如借着机会表明决心立场,简而言之,早死早超生啊。
“谁想跑了?”她掀开床单,于鹏一看,艾玛,受不鸟!
看着他的表情她心里暗忖,这件保守的睡袍真有这么大的魔力么,每次她穿他就一脸狼化。这是他从棒子国带回来的,样子很保守,带点蕾丝边颜色是嫩粉色的很可爱,第一次拿到这衣服见这么保守本来想当作家居服穿来着,结果刚开始穿让他见了就俩眼发直,然后就扑了过来,然后。。。。。。一晚无梦。
她以为是巧合,结果第二次穿,他又,呃。。。。。结果这衣服就被锁箱底了,只有特殊场合比如现在这种情况才会穿一穿。效果真是一如既往的立竿见影啊。
后来陈天琢磨过来了,于鹏这家伙的审美奇异,越装嫩的打扮对他杀伤力就越大,她本来就白穿着粉嫩的睡袍显得特别小,说白了,于鹏就是喜欢萝莉的怪蜀黍。
雪白的床单上小妖精穿着他最爱的粉色睡衣正忽闪着大眼睛冲他放电呢,看的他血往上涌,嗷呜一声就扑了过来。
“小妖精,今晚不让你睡了!”他抵着她的鼻子喷着粗气,真是太刺激了。
“我不是妖精,我是病人!”她冲着他柔媚一笑,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他唇上轻轻一舔,“医生哥哥,你要不要给我打针啊?”
谁不要谁特么就不是男人!一向自诩纯爷们的鹏哥能错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么?能么?能么!!
眨眼的功夫,粉色的睡袍就飘落在地,一秒的功夫,俩人顺利合体。
唉,这禽兽真不是随便勾搭的,这火力,忒猛。陈天被他大力的摇晃弄的神魂颠倒,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丝念头就是,费劲淘来的席梦思的床垫果然很强大,这么晃荡都没一点动静。
这一夜,床在摇晃,人在翻滚,情话绵绵,那啥迭起。。。。。。
等到床不动了,陈天也累得没知觉了。
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他又扑了过来,眼皮都睁不开的女人受不了了,哼哼唧唧的抗议。
“媳妇儿,咱以后不去那个什么鬼学校了好不好,哥在家教你,保证你能通过考试!”忙活了大半宿,还惦记着这事呢。
“不要。”闭着眼睛,好困。
“那就做到你要为止!”气死他了,这妞咋这么倔!挺腰就要那个啥,她机灵的往边上翻滚过去,再做明天又该爬不起来了。
本来就没人家动作灵活,偏偏这会又让人累的半死耗干体力,直接让人拽了回来,然后——咳咳,你懂的!
意识再度沦陷的前一刻,她艰难的表示着自己的决心,“你就算把我累死,我也得,嗯,去上,课!”**意志绝对坚决。
他一顿,红着眼睛卯足劲儿,让你嘴硬,累死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
床又开始激烈的摇晃,一个抱着宁死不屈累死也不从的坚定信念,一个又心怀不轨打算来个拍打成招,(不是错别字,动词),又是一番使劲儿折腾,最后她累的实在不行了,咬着他耳朵轻轻的吐气如兰,他一个激灵,杯具了。。。。。。
总算安静了,她闭着眼睛,虽然床垫不动了,可头还是晕乎乎的,天旋地转。他愤愤然,竟然使诈!不行,不算数,再来!
她赶紧识相的主动窝进他怀里,十分狗腿的各种表扬,这才安抚了某人。
开玩笑,再来就要出人命了!
“你非的去上学么?”他顺着她披散的头发,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嗯。宁死不屈。打死也不招。。。。。。”话还没说完,人就睡了。
于鹏心里这个呕啊,一向好用的枕头风竟然失灵了!不行,非得想个好办法,绝不能让她和李文砚内个居心叵测心怀鬼胎人面兽心的家伙待着一起!
转过天来,小铁蛋一大早就围着陈天转来转去,看她没有外伤才放心,小孩却没有发现,他可怜的老姐走路姿势十分奇特,都快成内八字了。
陈天的夜校每周三天课,隔一天一去。到了上课的日子,陈天早早的做好晚饭,吃完晚饭于鹏就带着俩孩子不知道干啥去了,家里这会没人。她收拾好书包锁好门往外走。
一出院门,就看见他喘着粗气从远处跑来。
“孩子呢?”她纳闷,大宝和铁蛋哪去了?
“放老姨家了。媳妇,我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自己知识匮乏,也想跟你一起充充电。”他笑的贼眉鼠眼。
她无力,这家伙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算了,愿意跟就跟着吧,反正学校不点名,多带个人蹭课也没什么。
到了学校找了靠后的位置坐好,教室开始陆陆续续的进人,于鹏精神抖擞的卡着小单眼皮侦查敌情。
嗯,大部分都是女同学,就算有几个男的也是歪瓜裂枣上不了台面,对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他不会造成威胁。
这时候来报补习班的大部分都是机关事业单位的,有了文凭以后评职称涨工资都是大有好处。像陈天这样单纯为了充电的还算是少数,像于鹏这样醋吃多了过来监工的估计没有。
上课铃响了,一个秃头的老头进来了。
于鹏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怎么不是阴森小白脸?
陈天得意的晃晃手里的课本,基础会计,今天讲这个,课不一样,老师自然也不一样。
让你瞎吃醋,让你屁颠屁颠的跟过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