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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迳自接近,笑颜如花的往他身上一靠,“怎么?道长可要一试吗?”
玉虚莫名觉得害怕,他虽阅女无数,却还从未和妖怪有过什么牵扯,心里有些期盼,但又不敢造次,若一个弄不好,就成了这女妖的饵食,到时几十年积累下的道行,不过是人家增加功力的炉鼎而已。
他大喝一声,“好个妖怪,休要再靠近。”
那女子根本不听他的,蠕动一下,再近一点,突然伸手一点,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蒲团,与玉虚身下的一模一样。
她跪在在蒲团上一点点蠕动又蠕动,让他无法安坐。那柔软香滑的肉体,靠的他很近很近,然后忽的有一只手,伸入道袍。
“我冷,好冷,奴家好冷。”女子轻喃着,一个俯身扑进他怀里。这一下真真切切来了个亲密接触。
玉虚坚持闭目不动,手中紧紧握住拂尘,一待这女妖动作,立刻一柄拂尘打过去,管叫她脑浆迸裂。只是他要打早该打去,心中有不舍,才迟迟下不了手。
女子又向他耳畔嘘气,自孔道入,直透五内,如一匹快马急驰,毫无秩序。
玉虚挣扎着,顿时心乱如麻。
女子看出他的异样,玉手忽地一抓,目标正是紧要之所。
她抓住他下面不肯放,那里已经肿胀如棍,她轻笑着:“道长既已经动情,可还不肯从了奴家吗?”
玉虚如遭雷殛,赶忙拚尽力气,欲一弹而起,可身体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他急得面红耳赤,表情复杂。心里默念,“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能被妖物所迷,一旦着了道,今生恐怕跳不出为妖物所御的怪圈了。
可女子不肯放过她,荡笑着不知廉耻地包裹住他,柔软的身子把他紧紧缠住,妖艳的眼神缠缠绕在他身上,腻声道:“道长何需怕我?不就是一昔之欢,有何难的?”
她肉体温暖芳香,如一床好被,玉虚只觉通身受用,身下蠢蠢欲动,那个赖以生存练功的玩意陡地胀大,狰狞着想要寻觅个去处。他心里更是如开了闸的水,波涛汹涌着想要冲出去。
夜黑更深,大地昏黑如墨怒泼,不可收拾。桌上的红烛不知何时灭了,黑暗中只见女子的双眸晶亮,泛着水光。
“我不过想令道长舒服罢了,道长何必推拒呢。”她的柔柔的语调在耳边响起,暖意融融,像有人开始给他掏耳朵。
一阵酥软袭上身,每一根汗毛都舒爽的很,身体里如千军万马在不断闹腾,企图自耳洞中飞奔而出。只等候那一声号令,立刻匹马上阵。
玉虚思绪飘漾,忽然忆起第一次和女人欢爱时的情景。那时他才十三岁,在平城附近的一个小道观带发修行。那道观就在城中,离街市很近,经常有一个小姑娘站在街口卖菜。
那小姑娘长得甚是标致,也就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的,卖菜的喊声也很脆声。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了小姑娘,喜欢听她叫卖的声音,道观里有需要的菜,便每次都上这菜摊上去买。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他就跟这小姑娘对上眼了。两人都是情窦初开,根本不知道情之一字会惹多大的祸,终于在一个月光皎洁夜晚,两人相聚在一处,干柴烈火一发燃的不可收拾。
一男一女在柴堆里成就了好事,偷吃了禁//果,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男女滋味儿,真是出奇的美妙,令他陷入这种欢爱中,再也无法自拔。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两人偷偷相会了几次,好的宛如蜜里调油。可这样的事终瞒不过世人耳目,后来被那姑娘的父亲发现,把他告到道观。观里的师父恼怒之极,在观门处把他廷杖三十,然后赶出观去。
虽然道家对女色一事并不禁止,但像这样偷情yin业之事却不允许,他既破了规矩,便再不能留在观中。后来他也因为尝到甜头,知道男女之间的妙处,便自创了采阴补阳之术,也就有了这一门阴阳门的存在。
随后的几十年里,他虽然和众多女子都有过一夕之欢,但在他记忆深处,依然觉得那个叫春红的小姑娘是世上最好的。她的青涩,她的真情,她的柔软纯情的身体,都令他着迷。
他已经好多年没这样的感受了,而现在,有这女妖在怀里,他竟有了和第一次一般的冲动,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就范,咬紧牙,大吼一声:“滚开。”随后拂尘一挥,女子顿时如一只球一样滚到一边。
女子呜呜哭着,只一转眼便消失不见。
灯幻灭了,又被点亮,万灯摇曳着。
在灯火之中,又出现一个风韵不同的倩影。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比刚才那个自称红萼的更加美妙动人。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
她的肌肤胜雪,双眸似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秀靥艳丽,比花都娇艳,她的十根手指如初削的葱根,樱桃的小口如含着朱丹,一颦一笑极致美丽,更加动人心魂。
玉虚迷惑了,都是顺遂心意的可爱色相。可她和红萼是一个人,还是两个?
“你是何人?”他低问着。
“道长,你经过生离死别吗?可还记得春红吗?”那女子盈盈向他走来,忽然一滴眼泪,缓缓淌下,在衣襟悄悄晕化。
玉虚心里慌乱乱,额头开始流汗,仔细看这女子,竟很是眼熟,很像……很像那个曾经年轻的小姑娘,春红。
只是时过境迁,小姑娘也有长大一日,现在的她就是春红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大的她,愈发的娇艳动人,惹人怜爱,与他梦中无数次所幻想的一样。
春红站在他身前,忽然垫起脚,用舌头舐他的汗,一滴,一滴。脸上的,额上的,唇上的……
蛇的舌头。
女子的舌头。
两条舌头来回变换着,让人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蛇还是人。
春红忽由冷傲转化成yin荡的笑靥,与先前判若两人。她拔掉头顶的簪子,披散着一头如黑云般的秀发,然后用小簪子挑了一块胭脂点在唇上,雪白的脸上一点红。
“道长,看我可美吗?”
是春红,真的是春红,玉虚更加确定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颤声问着,音调好像被什么狠狠踩过。
“自从你去了之后,我被迫嫁了人,夫婿待我不好,经常打骂于我,二十几岁便香消玉损了……我想你,我念你,我x日夜夜都想着你……。”那女子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哭声甚是凄惨。
玉虚心中绞痛,他和春红被人棒打鸳鸯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已经变成鬼了。
“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来和小玉再续前缘。”她说着突然重重一推,他的身子竟然如雨后腐朽的山墙一样,轰地倒塌在地。
小玉是玉虚道长以前的昵称,只有春红一人知道,他再无抵抗,任凭她钻进他的身,他的心。
他栽在蒲团上,春心欺进一步,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他体内兴奋无穷的挣扎着,再也按捺不住,撕扯她的衣服,不假思索地挺进去,然后扯动。
那动作是凶猛的,如汹涌大河,怒气冲天向前奔流,没有指望,充满仇恨,云山海月都为之震荡起来。
春红上半身向后仰,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他的双手上。她拼命迎合着他,满足着他每一次动作,到后来两人根本不知谁驾驭着谁,只同时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玉虚变得强壮而饥//渴,他身体在她身体里头攻击,不停的冲来杀去,把她杀的娇声连连,不停地叫着:“好厉害,道长你好厉害。”
玉虚腰间胯下的火舌乱窜乱舐,火往上烧,那欲//火舔着天空,浓烟升腾,似要把他整个身体都烧焦了,他手足无措着,体会着那团火,一股一股一股,不断地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不管是采阴补阳还是采阳补阴,其目的都是要吸取别人的元阳和元阴,胜负生死,分野在于某一方先到极乐境界,女方先到,元阴被男方摄去,男方先泄,元阳就尽归女方。
玉虚心里也明白这个春红不是人,更知道这些妖怪贪婪而卑鄙,可是他却陷在情中,一时根本无法停止下来。
那女子半张着眼睛睨着他,轻轻吐了口气,眼前景物忽的一闪,竟仿佛在道观的三清大殿中。
――殿顶,诸天神佛天兵天将都在看他幽会。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这场景让人兴奋,又让人恐惧,他虽自诩道法高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从未敢对祖师爷不敬。
这妖精幻化出这样的场景,是要打击他的精神吗?
他想挣开她,却被她缠住不放。
玉虚轻吟着,用劲,快乐得很凄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