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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步履维艰。
相较于比较粗粝材质的雪纺,近距离的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上,因为走动而不可避免发生的摩擦不过是生理上的考验,对于雪纺的透明深感忧虑才是来自内心深处最可怕的紧张。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动作就更加不容抗拒起来。真是不可取的恶趣味啊。
电梯前面还是堵着一堆人。而人群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鬼。
她的肌肉都纠结在一起,冷着脸,微微的驼着背,尽量想把自己的身体弯曲起来,好让衣服的弧度遮住自己的肉丨体。
他扑哧一笑,随着叮咚一声,他把她和自己推进电梯,然后人流也涌了起来,瞬间就没有立锥之地。
她特意转过身来,她可不想被什么人不小心碰到,然后误以为她是什么异装癖还是变态神经病的就不好了。
这可正中他的下怀,他一只手圈着她,一只手就冲着她的下体摸了过去。
靠!这是色情狂啊!她的两只手连忙按住他,警告而祈求的瞪着他。
他无辜的挑眉,这电梯实在很挤,他们俩贴的很紧。周围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说话,所以他开口的时候她只能把自己的耳朵送到他的嘴边去。
谁知道他这个无耻的家伙顺势咬了一下她的耳郭,她觉得自己的腰一下子就要软了,那种从尾椎传达过来的酥麻的感觉带着一种让人愤恨的甘美。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的气愤,她压抑着怒气道,“你干什么?!”
他对着她的耳朵吐气,温热的气流时而短促时而悠长,她实在挣扎不开,只能任他玩弄,一分钟以后,他才撇撇嘴说,“你知道我在等你的答案。”
她立刻就接收到他的信号。明白他所谓的答案是什么。然后她瞪的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拜托!之前怎么就没感觉到他是一个这么民主的家伙啊。
把人家压在墙边,推在拐角的时候难道是人格分裂吗?
现在一脸信誓旦旦的求答案到底是闹哪样。
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没好气的说,“我对在一起这三个字过敏。”
他轻笑一声,这短促的声响有一种嘲讽的意味。果然,他的解说印证了她的直觉。“你这里明明都湿了,我这里也不负众望的硬了,在一起不是很合适么?”
这么直白明显的话她要是不明白的话,那她就是傻子了。“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做炮友?”她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词汇量惊人。对这么时髦的词语都能信手拈来。她整个人崩的很紧,说完话以后才好笑的吐了一口气。虽然心态算好,但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说完全没有任何期待。
人家都说,想要走出一段感情的阴影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如今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出蒙骁带来的打击圈,但是心中却无比明白,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谈就能谈的。
天时地利与人和,缺一不可。
他没否认。
他活了二十七年,从十四岁偷尝禁果开始,自问还没有缺过性伴侣。说是家庭背景深厚也好,自己条件突出也罢。主动出击的对象必然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是那些倒贴上来的了。
有主动献身的一点也不奇怪。找亲戚朋友招标破处的,倒算是头一遭。自己被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的朋友推荐去指导麻烦之极的处女,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幸运的经验。他对处女没有什么执念。相反,如果单纯为了一夜情的爽快,处女其实很难有美好的体验。
第一次的时候会痛,不是所有的人被捅了几下就会照着书上产生快感。第一次的时候会矫情,这种情绪比身体更难去安抚照顾。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拒绝的。
他是享乐主义者,虽然大部分的时间过着规矩,森严,讲究,严密,每一步都按部就班,被限制,被要求,朝着既定的方向,不容置疑的狂奔,但是对于应该享受的,他从来不会放弃。
他不擅长亏待自己。他有能力对自己好。
所以这些吃苦受累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但是看见辗转传到自己手机上的照片的时候,他蓦然有些失神。
照片大约是在光线很昏暗的地方拍的。透着一种朦胧迷离的感觉。
背后有大片的落地窗,这对比显得外面极其黑暗。
里面的吊灯让整个环境有了一种玻璃房的错觉。
她带着笑意跟前面的人说话,整个人都有一种灵动的感觉。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前面的人拍的吧。拍的那个人,应该是薛秦。
她咬着吸管,歪着头,全身都软绵绵的,面前是一杯果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姿势看起来有点怪异。整个人都跳脱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格格不入。
身后的灯光斑斓,这一片却显出怪异的苍白,可能是闪光灯的效果。
照片通过微信传到自己手机的微群里,他莫名文艺的想到了一句话:想拍你作风景,却又不忍心,把灵动的你,定格成为静止的画面。
她偏头咬着吸管的模样,让他有了一种久违的燥热。他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知道她含住其他东西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她坐在自己面前含笑,会是怎样的风情。
他不否认自己的暴戾。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n多种让她哭的方法。保管每一种都会让自己爽到爆。
当然,他知道这是不行的。
因为薛秦说的很清楚,需要的是擅长煲心灵鸡汤的老师,能够带领这无知的少女走向阴阳调和的康庄大道。
他默默的右键,然后,接下了这个榜文。
“你是不是觉得,我拒绝不了你?”蒲又时窝在他的怀里面开口。
倪磐眨了眨眼睛,这种问题不需要假惺惺的谦虚。他皱了下眉头,“大家心照不宣,你也想要我。不是么?”最后这个反问句本来是没有的。他顿了顿,大概是为了照顾她可怜的自尊心才返回去加上的。
他话音刚落,电梯停在了19层。其实这里也就是18层,但是因为中国人的避讳,所以17过后就直接是19了。到了以后他拉着她的胳膊,带着她走了出来。
“我现在没法回答你。”蒲又时为难而老实的说。
两个人走过去的时候,蒲又时似乎听见了阮初一的尖叫声。她顿了顿,四处望了望。走廊还算宽敞,两边都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客房。也许是因为此刻她太紧绷了,才会有这样的幻听,她伸手抓了抓头发,跟着他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