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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色已经黑了,可是醉仙居里还有很多人在用饭,云溪和冬菲很快到了醉仙居的门口,把马交给店小二之后,两人才进了醉仙居,孟云飞正在柜台里算账,抬头看到云溪和冬菲,两人今天是一身男装的打扮,孟云飞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愣了一下才过来打招呼。
自从高子瞻和孟云飞打过招呼之后,云溪从来没有主动到醉仙居过,孟云飞看她们有些焦急的样子,以为她们有什么事,于是不动声色的把她们当作客人一样,领到了楼上的包间,然后关上门才道:“云姑娘,出什么事了吗?”
“有人跟踪我们,所以我们才来了这里。”冬菲很快回道。
孟云飞从来都是一副冷冷的神情,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云溪他们,还是因为他就是这样,即便是现在,他仍然是一脸清冷的盯着冬菲,道:“什么?你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不会是他们追过来了?”冬菲很快保持警惕的挡在云溪的面前。
孟云飞站在门后也做好了防备的动作,对着外面冷冷的问道:“是谁?”
“云飞,是我,快开门。”高子瞻的声音很快传了进来,三个人都听的很清楚。
孟云飞很快打开了门,把高子瞻迎了进来,道:“公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你和冬菲先出去吧,我有事跟云姑娘说。”高子瞻进来之后对着孟云飞说道。
孟云飞听完也不问什么,直接对着冬菲做了请的动作,冬菲看了云溪一眼,得到她的示意之后才跟着孟云飞一起出去了,然后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高子瞻看到他们离开之后,走上前拥住云溪道:“丫头,白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没事就好。”
云溪挣脱他的怀抱,抬起头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道:“刚才是你跟踪我们的吗?”
“嗯,我不是跟踪你是过来找你,正好遇上了,只是还没来及打招呼就见你们往这里来了,所以我就跟过来了。”高子瞻说完拉着云溪坐到了桌子旁。
原来是这样,害的自己还以为是曹炜的护卫来找麻烦来了,云溪有些嗔怪的看了高子瞻一眼。
“丫头,你知道曹炜是什么人吗?”高子瞻坐下之后一脸凝重的说。
“知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高子瞻有些诧异的看了云溪一眼。
云溪很快就把叶煦偷听到了事情告诉了高子瞻,说完之后语气里有些落寞,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的事连累到舅舅。
“你以后离那曹炜远点,这件事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了。”高子瞻听了之后忙安慰云溪。
“你想到什么办法对付他们了吗?”云溪好奇的看着高子瞻的眼睛,可是他目光深邃,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次的事不单纯是云家和叶家的事,这也关系到陆家和秦家,他们两家绝不会袖手旁边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高子瞻笃定的说。
云溪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对了,你找我就是因为这事吗?”
高子瞻说完顿了一下,然后才道:“嗯,还有一件是江伯的事。”
江伯的事,想来是和今天曹炜的事有关了,云溪坐在那里听着高子瞻说着白天的事。
江伯听说曹炜在府城之后,嚷着要去杀了他为江明珠和江夫人报仇,高子瞻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劝住的,可是仇家就在眼前,却不能为夫人和孩子报仇,江伯心情压抑就去外面喝酒,结果酒喝的太多,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同样醉酒的公子,两人因为小事吵了起来,最后江伯因心情不好,就拿那人出气,把人家公子打了一顿,公子打不过江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药粉朝江伯撒了,江伯现在浑身起了红疹,痛痒难忍,身上都被抓出很多血印子了。
高子瞻看不下去,先命人去请了宋大夫,可是他也束手无策,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才会来找云溪帮忙想办法的。
身上起了红疹又痛痒难忍,听起来像是中了奇痒粉的毒了,这种毒只有奇痒草的叶子熬水可以解,要么就是忍受住不抓,然后熬几天,这个太痛苦了,怕是没人能忍受。
奇痒粉除了自己家人以外,云溪给的唯一一个人就是韩玉麟,不知道江伯打的人是不是韩玉麟,云溪在心里猜测着。
江伯也是个可怜的人,老来得女,可是最后夫人和女儿都死在了曹炜的手上,看着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报仇,那种感觉想来是很难受的,云溪也很理解他,听说江伯身上的红疹很厉害,云溪答应去帮忙去给江伯看看。
中了奇痒粉的毒越抓越痒,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云溪听说之后直接站了起来,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
“好。”高子瞻也站了起来。
打开门之后才发现孟云飞和冬菲都站在包间门口,云溪看到冬菲,几句话就说明了情况,然后带着冬菲一起,跟着高子瞻去了他家。
现在天色已晚,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三个人骑着马很快就来到了高府,云溪到的时候宋大夫正在为江伯诊治,可是办法想了很多,就是不对症,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到云溪进来之后,宋大夫才过来喊她,问她有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云溪上前检查了江伯的症状,发现他就是中了奇痒粉的毒,看来他打的人是韩玉麟无疑了。
这种奇痒草云溪在前世从来没有见过,若不是百草药园里有,她又怎么能弄到奇痒粉,不过这些云溪肯定不能告诉宋大夫,看到天色不早了,云溪忙让他去休息,然后说自己想办法去煮些止痒水过来,说完就去了灶房,然后让冬菲看在灶房门口,她偷偷的进了百草药园取了奇痒草的叶子,出来之后用它熬了水。
有云溪在这里,宋大夫也放心了,他试了一个下午,想了很多种办法也没找到,此时已经很累了,只要云溪能治好,明天问她也是一样的,于是不等云溪回来,宋大夫就回去休息了。
水煮好之后云溪才让冬菲把解药端给江伯,让他尽快服下,因为痒的很难受,江伯的醉酒早就醒了,听说这个可以止痒之后,江伯也顾不上止痒水很烫,几口就将一碗止痒水喝了下去。
云溪一直留下来观察江伯的情况,止痒水喝过没多久,江伯身上的红疹开始渐渐消下去了,高子瞻也一直陪在旁边,想不到宋大夫忙活了半天,不如云溪煮的一碗药水,好在自己及时去找了云溪,不然的话江伯还不知道要怎么熬呢,高子瞻庆幸自己去找来了云溪,看好了江伯的病。
云溪也没有告诉高子瞻这件事,目前来说空间的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所以她只说自己在医术里看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才知道怎么处理,心里暗暗决定下次不能随便用这种奇痒粉了。
江伯的红疹好了之后,天已经过了子时了,虽然有冬菲陪着,可是高子瞻仍然不放心,于是亲自云溪回了药膳铺,福伯为了等云溪一直没睡,门刚敲了两下,福伯就过来开门了,高子瞻看到云溪进了药膳铺才放心的骑马回去。
福伯知道云溪是在青山村处理药丸的事情,没有多问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冬菲很快为云溪打来了洗脸水,云溪洗漱过后才直接回房休息,一天忙活到现在已经很累了,云溪躺在床上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夜好眠,因为睡的太晚第二天一早云溪还没起床,冬菲就过来敲门了,说是赵夫人来了,云溪还没睡醒,脑袋迷迷糊糊的,也没想到赵夫人是谁,直到冬菲提醒她才知道是赵霖的夫人。
赵大嫂自从上次请云溪帮忙给赵霖说情之后便没再来过药膳铺,不知道今日为何会突然登门,云溪让冬菲先把人请进来,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洗漱过后才去了堂屋,赵大嫂正一脸担忧的坐在那里,看到云溪进来的时候忙站起来迎了上来。
“云姑娘,你帮我看看吧,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赵夫人边说边把手伸到了云溪的面前。
“赵大嫂你别急,先坐下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云溪拉着赵夫人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了她旁边。
“最近总是干呕,不知道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赵夫人说完忙伸手捂住了嘴,又一副想呕吐的样子。
难道是怀孕了?云溪想玩就拿起赵夫人的手为她切脉,这一切才发现赵夫人是喜脉,云溪放下她的手,笑着道:“赵大嫂,恭喜您了,您这是喜脉。”
“什么?喜脉?我真的有喜了吗?”赵夫人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云溪,言语里难掩激动之色。
“是啊,恭喜赵大嫂了,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云溪边说边给赵夫人道喜。
“以前那个孩子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次是这种反应,我还真以为是生病了呢。”赵夫人激动的说着。
“云姑娘,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请受我一拜。”赵夫人边说边欲跪倒地上。
“赵大嫂,这可使不得,您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凡事都要注意一些。”云溪边说边扶着赵夫人坐到凳子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