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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七彩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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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刚驶进宫中,便有皇上身边的小李子早等在一旁。

    “镇国侯万福。皇上差奴才前来,引领侯夫人去往娘娘的凤梧宫。”

    小李子是皇上身边最得信赖的小太监,上一次舞月随北齐王进宫面圣时,也是他领的路。

    “你先随小李子去皇嫂的凤梧宫坐坐,待我事毕便前去接你。”玄毅仔细交待了一句后,舞月乘了宫撵,随着小李子去往皇后的凤梧宫。

    宫中历来的规矩,但凡宫宴,进宫的贵妇们皆需先到皇后的凤梧宫去参拜,然后随着皇后一道前往赐宴的御生园。

    未走近,便听得凤梧宫中笑语连连,各种恭维拍马之声络绎不绝。

    小李子脸上一副笑模样,暗中打量着身着简单的舞月。

    与上一次相见不同,今日的舞月少了上次的商人气,多了几分的高贵来。这种高贵并不是华服美妆带来的,况且舞月身上的衣裳面料虽是不凡,但样式却很普通。

    全身上下,就头上斜斜的插了支玉簪子。

    比起早先时候金光闪闪进得凤梧宫的贵人们,简直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小李公公这般叹气所谓何事?”舞月噙了了然的笑,明知故问道。

    “奴才只是心中不解,今日宫宴,各府贵人们无不是盛装出席,为何夫人却......”小李却了半晌,也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为何我却穿得这般寒颤?”舞月接下他的话。

    “奴才不敢。”小李子一抖,给他十万八千个胆,他也不敢妄议舞月穿着寒颤。

    “这有何敢不敢的。”舞月随意道:“本夫人也想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来参加本次宫宴,奈何家穷,今儿个还是特意挑了最好的一件穿上才进得宫的。”

    “夫人真会逗笑。”小李子嘴角抽了抽。

    皇上前几天还在盘算着敲诈舞月一笔,她要是穷,京城还有有钱人吗?

    “镇国侯夫人到。”

    侍在凤梧宫外的太监扯着尖细的嗓音朝里通报,也打断了舞月与小李子的话。

    “奴才还要回去伺候皇上,就不恭送夫人了。夫人,请。”小李子将舞月送进凤梧宫后,便告了退。

    笑语不断的凤梧宫在小太监的通报声中,刹时寂静下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望向殿外。

    舞月便在这十几人的注视中一脚迈进了凤梧宫中的凤栖殿。

    十几双眼睛刹时睁大一倍,不可思议看着这个衣着简单的连身旁伺候的婢女也不如的镇国侯夫人。

    全殿怔愣愣中,皇后最先回过神来,亲自从金兴闪闪的凤座上起身过来,牵了舞月的手,柔声笑道:“瞧瞧,这人呀,最是不经念。刚说到你,你就到了。”

    舞月默了一默,她觉得这皇后端的是不愧为皇后,她还在忧愁着该如何的来打这一声招呼,才不让人看出来她不懂礼数。

    前世电视里到是看过各种宫廷礼拜的礼仪,思来想去,也不知该选择哪一种为好。穿越过来的这些年,与师傅一直于世隔绝的生活在深山老林中,无忧惯了,要她向除了师傅以外的人跪地行礼,她还真是做不大到。无疑皇后的这一牵,却是免了她这一忧愁,心里面对这个皇后,也亲切了两分。

    凤栖殿中的诸人,除了皇后,也就舞月身份早高。

    皇后牵了舞月,等殿中所有人都见了礼后,赐了她入座。

    舞月刚落座,近旁一二十岁左右的美妇人便凑了过来,小声说道:“今日皇上赐宴,显见得大家都盛装而来,想要博个眼球。侯夫人心思玲珑,在万花丛中甘扮了一片绿叶,您瞧,您这片闪着绿莹莹光芒的绿叶将皇后都压了下去,显然明日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人议人物,非侯夫人莫属。”

    “是吗?”舞月再默了默,眼角余光将殿中诸人扫视了一遍,发现果然如身旁美妇人所说,每人都是一身的珠光宝气,且看向她的眼神带了莫名之色。

    “其实,我想问问,身上戴这么多的珠宝,不害怕出门被抢劫吗?还是说我大齐已经强盛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了?”舞月寻思了半晌,出声问道。

    这次,轮到美妇人默了一默,然后答道:“其实不然,显见得她们没有考虑过会不会遭抢劫的问题。您瞧能在凤栖殿占一席之地的各人,哪位家底不殷实,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想必有那想抢劫的还未挤到身边来,就被打了个半死。”

    舞月将美妇人的话细细的琢磨了一遍,觉得她说的极有道理。

    还想着再与这位很有智慧的美妇人聊聊,便听到金光闪闪的凤座上皇后的感叹声,“前些日子,御花园中皇上极喜爱的一株蕙兰,莫名的失了踪影,皇上为此愤怒了好些时候,本宫最喜欢的一株牡丹也在同一天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不知为何,舞月凭着习武多年的直觉,皇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瞟了瞟她。

    顺着皇后的话,仔细的琢磨了一小会儿,好似上一次进宫,是在御花园中顺走了好些名贵的花草。

    按理她顺得很是利落干净,应该没被发现才对,皇后为何用这般眼光瞄她?

    正寻思着,便听另有贵妇人说话了,不过这贵妇人着实不招舞月的待见,只听她说:“竟有这种事?娘娘可否查出来是何人如此胆肥,竟敢将手伸到了皇上与娘娘的头上,臣妾觉得,若是抓住了此人,便该将她做了花肥,洒在御花园中。”

    皇后接着道:“若是真正抓住了,按你的说法也不无不可,只可惜查了许久,却是连个蛛丝马迹也未能查到。”

    “娘娘若是不嫌弃,臣妾前些时候偶得一株皇冠牡丹,便敬献给娘娘。”坐在最尾处的与舞月年岁差之不多的美丽女子怯生生道。

    皇后的眼睛一亮,随之又暗淡下去,看了眼端坐着不说话的舞月,道:“本宫自从参加了镇国侯的婚礼,见着了侯夫人当日头上取凤冠而戴的五彩玫瑰后,便有些不大瞧得上牡丹,只是可惜,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到那日侯夫人头上所有的玫瑰品种。甚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