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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淖云让服务员帮忙开门,他自己把钟艾抱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美人榻上。
还没等服务员出去,他就在她脚边单膝跪了下去,把她右脚上的鞋子慢慢地脱下来,然后替她检查。
“都肿起来了!你还说没事!”他又生气地骂了起来,“你一天不逞强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钟艾红着脸看着许淖云发怒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许淖云还在着急想办法,房间的门铃响了,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是您的太太扭伤了吗?”
许淖云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这是您要找的药。”服务员把那瓶药递到他手里
是一管扭伤喷雾。许淖云检查了一下使用期限,发现还挺新的,便匆匆谢过,然后关上门回到钟艾身边。
“我先给你喷点药,你休息一下,待会我开车送你回去,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拍个片子检查骨头受伤没有。”他一边用力晃动喷雾,一边严肃地说。
钟艾咬着嘴唇看着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冰凉的喷雾落在受伤的脚踝上,药液迅速被皮肤吸收了。许淖云抬起头来看着钟艾,柔声问:“怎么样?舒服一点了吗?”
钟艾笑着点点头,乖巧地说:“嗯,没那么疼了。”
“收拾一下,准备去医院吧。”许淖云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要!”钟艾叫了起来,“我不想去医院。”
“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你变成瘸子。难道要我扶你下半辈子啊?!”许淖云骂道。
钟艾说:“没那么严重,我自己知道。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一下,我不想去医院看医生的脸色。再说你不是答应今天都要陪我的?”
许淖云说:“必须去医院,如果伤了骨头就糟了!”
“我没那么疼了。我们先观察一下好不好?”钟艾撒娇说,“淖云,你坐下来陪陪我。”
许淖云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奈地坐下来。她把纤细的小手伸过来。依恋地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在他手掌中轻轻摩挲着,好像撒娇的小猫一般。许淖云的手中传来轻微的又是极舒服的痒,他又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目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水一样的温柔。
“怎么了?又撒什么娇?”许淖云无奈地问。
“嗯。”她只轻声哼了这么一声,手指与他相交,轻轻地把他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好小、好漂亮的一张脸。黑黑亮亮的眼睛闪着温柔而狡黠的光,嘴唇红红的一点。
许淖云的语气更温柔了,问:“到底怎么了?”
“嗯。”她又是这样含糊不清的回应。脸轻轻地贴在他的手掌上。偏着头看着他。
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长得这么好看。脾气却那么坏,可是对她又是那么好。刚才他把她从车子里抱出来的时候,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害羞过。心跳快得疯掉了。他前一刻还叫她“懂事”,后一刻就让原则、面子见鬼去了。
“淖云……”她轻声唤道。
“怎么了?”
“可以抱我起来吗?”她说话的声音也轻得像猫。
“你想去哪儿?”许淖云问。
她向他靠近。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耳畔,轻轻地呼吸着,让他感受到自己此刻湿润的气息,还有胸膛下温柔的心跳。
“淖云,你觉得我不好看吗?”她在他耳边轻声问。
轻柔的声线像春夜沙沙的树声抚过他的心头,带来了轻微的骚动。
“好看。”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他记得,她的背细腻而纤瘦。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嘛?”她轻声埋怨道。
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然如此擅长撒娇。他被她的柔弱俘虏了,像机器人一样把她从美人榻上抱了起来,径自往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她的青丝扑了一枕。他有些担心地说:“你的脚这样,我怕又不小心伤了你。”
她柔媚地笑了,搂着他调皮地说:“御弟哥哥,你就答应了我吧……”
“什么‘玉帝哥哥’?”许淖云一头雾水,不过他确实听到了“哥哥”两个字,脑子蓦地一愣。
笑得太娇媚了,都不需要别的挑逗,他已经“整装待发”了。
“笨蛋。”她的玉指在他头上轻轻一点,说,“夸你帅呢。淖云,你好帅啊,我要是女妖怪,一定要把你吃掉……”
他的脑子无法思考了。滚烫的手早已伸入她的衣服,在冰凉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触”景生情,他的呼吸更加粗重。
他喘着气脱掉她的衣服,洁白的躯体娇羞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恶狠狠地说:“看现在谁吃谁!”
他蛮横地侵入了,似乎有些生气,在她身体里冲撞着。她好满足,虽然她没有36e的巨胸,可是她一样能勾|引她的男人,他是她的……
“哎呀,小心我的脚……”她喘着气,在他耳边娇斥道。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痛脚,埋怨说:“还不是你自找的!胡搅蛮缠!”动作却没有停止,只是更温柔缠|绵了。
结束之后,他无力地覆着她,抓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吻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许淖云问,“究竟什么意思啊?”
“御弟哥哥,御弟哥哥。”她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没文化,真可怕。叫“御弟哥哥”的,其实是女王啊。是她要他,是她睡他,是她吃定了他。
许淖云看着自己怀里可爱的女人,叹了一口气。
………………
张默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冰赶了过来。
她看上去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问:“许淖云和钟艾回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着走进电梯、关上门,却什么也不能做……
夏冰又问:“他们俩在谈恋爱?你事先知道吗?”
她让他碰她,她是心甘情愿、温柔顺从的。她竟然让他碰她……
“!”女人奇怪地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你没事吧?”
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大踏步地朝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张默雷一言不发。车也开得飞快。虽然他平时就很冷酷,可是此刻的冷让人觉得很可怕,好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夏冰觉得这个男人危险得很性感。
她第一次见他就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张默雷的大名,在摩通已经成为一个传说。只用了短短六年的时间,他就从一个执行助理摇身一变成为合伙人。成为顶级投行的合伙人,这是华尔街所有人奋斗终身的梦想,但绝大部分人连梦想的门框都摸不到。与那些金融世子不同,张默雷没有任何背景,仅仅是依靠他的业绩和手段。就让摩通那帮老不死的合伙人折服了。据说他私生活很乱。他睡过很多女人。就连另外一家顶级投行的合伙人的老婆都敢睡,这件事在华尔街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说他是人渣。但摩通的合伙人们却愈发欣赏他,因为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渣……
张默雷把车开回酒店。停好车之后,他才发现车上竟然还坐着一个女人。
她为什么在这里?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了车。
“.”她静静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不是心情不好,而是心碎了。他的小草,他今生今世最珍视的女孩,爱上了别的男人。
张默雷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酒店的电梯,夏冰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她仰起头看着他,关切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真的有点不像你了。”
这家七星级酒店就连电梯都装饰得十分奢华。水晶玻璃制成的镜面环绕四壁,折射出宝石般的光芒。他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身影,他现在很成功,他已经站在华尔街的最高峰,而且他有信心自己还能爬得更高,可是他却失去了一切。
失去她,他已经很痛苦了;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她爱上别人,他连活下去的意愿都没有了。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她始终是透明清亮的,而他却变成了一堆渣滓,一个精装的渣滓。这些年来,他放任自己堕落,潜意识里就是想告诉自己:“你配不上她,你永永远远、彻彻底底地配不上她了。”好像这是他与生俱来卑贱灵魂带来的宿命,他却无能为力。
“……”女人温柔地贴了上来,她柔软的身体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冷冷地看着她,突然紧紧地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堕落,脑中却浮现着那个男人抱着小草的背影。
此刻,他和她单独在一起。那个肮脏的男人会对她做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而她是心甘情愿允许他的,她怎么能!……
夏冰没想到他来得如此突然,经验丰富的她也乱了阵脚。张默雷绝对控制了局面。他拉着她走出电梯,一进房间,他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把她推进浴室、打开喷淋,他疯狂地揉弄嗜噬她的身体,特别是她引以为傲的那对球乳。他往她身上涂满了沐浴液,把她变成了一件滑不留手的淫|具,然后让她转过身去,从背后疯狂地侵略她。
他是一个禽~兽,没有比他更危险、更诱人的禽~兽了!
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在亲身体会过他的疯狂后,夏冰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帮老不死的高层要把这么重要的中国市场交给他!
女人夸张地尖叫着,浴室蒸腾的水雾将让各种欲|望之声变得朦胧暧昧,更让人疯狂!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从墙上取下莲蓬头,粗暴地将她冲洗干净,不准她擦净身上的水滴,就将她扭到卧室去。
他把她扔在床上,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绑起来,蛮横地拉过头顶,又用一块干毛巾把她的眼睛也缚上。她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祭品,他覆在她身上,啃啮她的身体,火一样的舌头席卷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她的乳|房、小腹、甚至伸入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他像神坛上的祭司对她实施无情的凌迟,熟练地将她解剖又生吞活剥。女人害怕得全身颤抖,她发自灵魂地颤栗,一声声尖叫、呻|吟、求饶,在他的惩罚下都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事后,他残酷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站起身来冷冷地穿上衣服,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她感到男人的无情对她是一种羞辱和鞭笞,但脑中却禁不住细细回放刚才的一幕幕。
夏冰捂住自己的上身,从床上半坐起来,试探性地问:“你不会这么对她,是不是?”
他愣了愣,一边系衬衣的扣子,一边冷冷地问:“谁?”
“钟艾。”她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刺激他,,可是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越是危险的事就越引|诱她去做。“你喜欢她,对不对?你以前就认识她?”
他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却渐渐凝聚起最深重的痛苦。
夏冰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今天叫我去引诱许淖云,是为了拆散他们?”她彻底豁出去了。
“你该走了。”他不管女人此刻还赤体,无情地拉开了门。
夏冰冷笑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穿好衣服,然后微笑着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真爱这种事,是最无聊的。”她轻蔑地扔下了这句话。
门砰的一声在她身后重重摔上。在摩通,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在人前表露出真性情。不论发生什么事,他脸上淡定的微笑都无法撼动。今天,他的金钟罩彻底崩溃了。
惹怒他,她会有什么下场?夏冰轻轻一笑,脚步轻快地往电梯走去。
张默雷站在满屋狼藉的酒店房间里,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肮脏、龌龊、堕落,这是他早就意识到的,而且他早就清醒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到她的世界里……
他想像以往那样把自己灌醉,可是不论灌下多少苦酒,脑中却反反复复清晰地质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他这辈子注定要这样绝望地度过?
命运安排他再次与她相遇,难道这一次,他还要眼睁睁地失去她?难道他能束手待毙、看着她把自己从心中抹去?
绝对不可以!
小草,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不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让你重新接受我!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