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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文华决定用“盘根”的法子立足京城后,下面便是寻找那播种的地方了,用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他跑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最后却盯上了这间毫不起眼,生意也是不温不火的小茶馆。
要说赚钱,这茶馆的生意就是再好上十倍,他何文华也看不上眼,真正令他心动的是那些来茶馆喝茶的人。为了打探茶馆的虚实,那半个月里,他啥也不做,从大早上就坐在茶馆里,一直到打烊才离开,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来出去,最后总算是看出了点名堂,再一打听,心里那就是一喜。
原来,这茶馆的主人是个国学大师,快八十岁了,写得一手好字,在京大和华清做过几年教学工作,他那时候的学生现在一个个也都平步青云了,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平日里他的那些个学生没事就会在这茶馆里聚聚,这社会有眼力劲的人可不少,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渐渐的,这茶馆倒变成了官场中人附庸风雅的场所。
老人家八十多岁了,后辈不愿见他再为这些事操劳,为他在玉泉山附近置办了一个院子,这样一来,茶馆自然就没法兼顾了,所以准备盘出去。
了解到了上面的情况,何文华二话不说直接找上了这位大师的后辈,对方倒也不失风范,这价也没乱开,只要了一千万,就这价比现在京城的市价都要低上一成,不过却是附带着一个条件,那就是盘下茶楼后不能用做它用,必须继续开茶馆,当然这条件对何文华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条件,他原本就没打算做其它生意。
这人嘛都是念旧的,一旦对一个地方习惯了,自然就会生出些依赖感,虽然茶馆改换门庭了,不过这店还在,习惯了在这里喝茶聊天、下棋消遣,也懒得再去挪地方,何文华想的也是这个,所以这茶馆还得继续开,而且这一切都不能变。
这价钱是谈下来了,不过没等他乐呵,那帮龟孙子又来捣乱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这笔交易变成了公拍,不过这地儿何文华是志在必得的,在竞价喊道两千五百万的时候,他一下将价格升到了三千万,这一来就把那帮孙子给喊愣了,他们怕啊,要是这哥们来个釜底抽薪,最后这茶馆可就要砸在自己手里了,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这锤子可不等人,立马敲定了这笔买卖。
盘下茶馆后,为了保持茶馆的一成不变,他这位大老板甚至连面都没露一下,一直躲在后院里练功,当然他这也是有想法的,所谓枪打出头鸟,在种子刚落地的时候,韬光养晦才是细水长流的关键。
就这样沉寂了两年时间,这两年,何文华偶尔也会出现在茶馆里,不过不是以大老板的身份,而是以一位普通茶客的身份,贯彻着多听少说的原则,慢慢的,这茶馆的圈里人也知道来了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善言辞,却很有礼貌,也算是初步接纳了。等到那帮龟孙子找上门,何文华这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圈子,至此,这京城道上突然就杀出了一匹黑马,如雨后春笋般占据了半壁江山。
要说这三千万花的可一点不亏,若是没有这三千万,他何文华就是在这京城蹲上个十年八年,也只能是豆渣和豆汁的份。
“别不知足了,看这聚气藏灵的风水,你小子怕也是靠着这个院子才能走到今天的”
邹易一语道破天机可是把何文华吓了一跳,当年盘下这院子后,也是找了风水大师来看过,说的话和邹易讲出来的一般无二,只是这事他可是谁也没说过,随即打着哈哈说道:“嘿,易哥是明白人,就我这点小算计哪能瞒得过你啊。”
邹易也不想去打探他的私事,淡然一笑道:“行了,院子也看过了,这茶可还没上呢。”
“易哥稍等,不用别人,这茶我亲自为你沏”
说着便拿起石桌上的茶具忙乎起来,还别说,就邹易挑剔的眼光来看,何文华这动作还是很中规中矩的,虽然少了几分行云流水的自然,不过能把这茶道精髓表现出一二也肯定是下过些功夫的。
静静的等了一刻钟,一杯热腾腾的大红袍端到了邹易面前。
“极品大红袍,这水倒是不错。”
点头赞了两句,邹易用手轻轻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嘿,要说易哥你不是皇亲国戚我还真不信,一眼就能看出这水好的,来我这喝茶的你是第一个”
何文华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不过心里也真有着几分佩服。
邹易一笑,也不接话,等一杯茶喝完这才说道:“华子,你这一杯茶可是价逾千金啊,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这是明知故问了,却见何文华一脸尴尬,这话该怎么说,他自个儿也没琢磨明白,不过就这么卡着也不是办法,当即一挺腰,恭恭敬敬的说道:“易哥,自从上次听了你的话,回来苦练了桩把子,这手上的功夫是有了些进步,不过你看我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再过个几年,身上那些练功留下的毛病可就压不住了,你看这。。。。。。”
再三思量,何文华还是决定放弃原来的想法,退而求其次,希望对方能够帮他消除身上的隐患,当然他是早就知道邹易懂医术了,那次篮球赛后周波被他叫过去,让他把认识邹易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和关键,这才有了后面的主动结交。
“华子,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真的就这么个要求?”邹易一脸捉狭的笑道,心里对何文华不禁又高看了几分,就刚才他脸上的犹豫不决和最后的决断都看在了眼里,能够果断舍弃这次携恩思报的机会,转而只是提出了一个对邹易来说微不足道的要求,这小子身上倒有几分成大事者的气质。
何文华尴尬一笑,心想那也是没辙啊,就你这不咸不淡的,再高的要求也不敢提啊,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又为邹易续了杯茶,这才说道:“易哥,你就别拿我开心了,就那么点事,我也没能帮上忙,还是你自个儿解决的,能够让你出手替我消除身上的隐疾已经是大回报了,哪还敢不知轻重啊。”
邹易点点头,双目凝神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你这毛病撑不过三年就要发作了,也不怪别人,是你太急于求成,三十年的磨砺硬是被你压缩到了十五年,只是这付出的代价着实有些大啊。”
听完这话,何文华不忧反喜,要说先前他对邹易的能力还有所怀疑,毕竟周波那货嘴里讲出来的话不打对折也要打个七八折,不过就这会儿能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体的症状,那小小的疑虑也是尽数消除了。
“易哥,依你看,我这毛病根除的几率有多大?”何文华小心试探道。
手指敲了敲石桌,邹易调侃道:“你小子这弯弯道道用到我身上了,这是套我话呢?”
“易哥,你看我哪敢啊,这不是着急嘛。”心里一拎,何文华紧忙解释了一句。
邹易也不计较,想了想,说道:“要说消除你的隐疾,也不难,不过方法有很多,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不难?很多?
何文华顿时就愣住了,话说就因为这情况他也求教过不少人,甚至托关系找上了那些国手,可人家给出的答案是,病入骨髓,人力难及,现在这位居然说不难,方法还很多,这两相比较下来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心里禁不住又开始不踏实起来。
邹易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也不勉强,笑道:“华子,这话我就说到这,至于信不信,那还是要你自己去判断。”
这话一出口,何文华原本悬着的心拎得更紧了,话说他这一会儿的失态可是实实在在的得罪人了,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对方吗,也顾不上那许多了,急急忙忙陪着笑说道:“易哥,不是华子不相信你,只是方才着心里在骂那些个所谓的国手呢,你说我这前前后后钱花了不少,一共找了三位国手为我诊病,就换来了一句‘病入骨髓,人力难及’,这不是庸医是什么,坑人啊。”
这话说的是有些夸张了,不过也算他有几分急智,愣是把那尴尬的局面给扭转了过来,紧接着说道:“易哥,要不你就替我选个方法吧,只要是你选的法子,我华子就认准了,绝不二话。”
邹易也被他这话给岔乐了,不过却是摇头道:“这事我就不替你出主意了,我把几种方法简单和你说说,至于选哪种,还是你自个儿拿主意吧。”
“成,易哥你说”
何文华点头应承着,最后却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易哥,这最后选择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把把关啊,你看我啥也不懂,万一这悟性不够,就是有了法子也不会用啊。”
把眼一瞪,邹易真恨不得上去敲打他两下,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把他当成大公无私的人民公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