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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喝多了!”沈傲雪不依的嗔他,“您得好好活着,看着我们俩,做我们的靠山,什么在不在的?您身子这么硬朗,肯定能长命百岁!”
沈雄飞好脾气的笑,“好好好,长命百岁,不说了,我们喝酒。”
酒过三巡,沐暖晴冲沈傲雪使了个眼色,沈傲雪会意,抱着钟浩的胳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忽闪着眼睛看他,“老公,我和你商量个事呗!”
“嗯。”钟浩脸上的线条依旧冷峻,只是唇角微微倾了倾,眼中含了一抹醉人的柔情。
“老公,现在我怀孕了,我想安心在家养胎,以后公司的事我就顾不上了,公司的事那么多,我怕把咱爸累坏了,你接替我的位置帮帮爸爸好不好?”
钟浩眉头轻蹙了下,没有说话。
沈傲雪温柔的看着他,晃他的手臂,“老公,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被束缚,尤其不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喜欢让人养着,你就当是疼我,帮帮我,好不好?”
沈雄飞也放下酒杯帮腔,“是啊钟浩,这公司不是你的,也不是小雪的,是我未来宝贝外甥的,不管是你,还是小雪,都是给我宝贝外甥打工,你过来帮爸爸,不然万一公司让小雪弄垮了,我辛辛苦苦给我外甥打下的江山就没了!”
钟浩还是沉默不语,不过眼中已经现出一抹犹豫。
这已经很不容易,以往沈傲雪和他提出升职的事,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会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和沐暖晴交换了个惊喜的眼色,再接再厉,继续晃钟浩的手臂撒娇,“老公,好老公,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那个美人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即使坚毅冷硬如钟浩,一颗心也被沈傲雪晃的软了,轻轻叹息一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沈傲雪大喜过望,搂住钟浩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老公,你最好了!最最最好了!”
钟浩面色不变,眼中却划过几分局促,轻咳了声,“回家再闹,爸爸和暖暖都在呢。”
“怕什么?爸爸和暖暖又不是外人!”沈傲雪得意的扬眉,“他们看我们两个感情好,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呢,是吧,爸?”
“是是是,”沈雄飞已经沾了几分酒意,笑的合不拢嘴,“以前我做梦都没想过小雪会嫁个这么好的老公,钟浩性子像我,不像女婿,像儿子。”
“爸,你又偏心!”沈傲雪撇嘴,“钟浩像您儿子,暖暖像您女儿,就我是个外人!”
沐暖晴笑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就是开心嘛!”沈傲雪冲她做鬼脸,“我有疼我的老爸和老公,肚子里还有我的宝贝,对面还坐着我命中的贵人,我能不高兴吗?”
只要有性子飞扬跳脱的沈傲雪在,任何场合都没冷场的时候,一顿饭吃的甜蜜温馨,其乐融融。
下午回到玫瑰园,沐暖晴休息了一会儿,又啃着苹果看了会儿肥皂剧,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下厨做饭。
莫君清打开房门,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唇角不自禁的弯起,一天的疲累瞬间消失殆尽。
衣服没换,手也没洗,先去厨房,从身后环住小娇|妻的纤腰,“老婆,我回来了!”
沐暖晴回眸看着他笑,“嗯,听见了!”
莫君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什么喜事吗?笑的这么开心!”
“嗯,”沐暖晴笑着点头,漂亮的眼睛荡漾着喜悦的波光,“我今天陪傲雪去医院检查了,傲雪怀孕了,沈伯伯和钟浩开心的不得了!”
她回眸看着他,迷人的眼眸漆黑明亮,仿佛漫天的星光都涌入她的眼睛里,流转着光华万丈,又纯净如清泉,荡漾着温柔波光,莫君清的心痒痒的,一个用力,转过她的身子,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笑,“老婆,我们落后了呢,看来我们还不够努力啊!”
沐暖晴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他说的什么,眼眸一黯,心里酸涩了下。
他说过,他外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他娶妻生子,可是现在……
她咬了咬下唇垂眸,细长的眼睫遮住渐红的眼眶,“对不起……我……”
“对不起?”莫君清哑然失笑,“关你什么事!是我还不够努力!老婆……我们再接再厉去……”
她的身子香香软软的,眉目如画,婉约如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一刻都等不了了,弯腰将她抱进卧室里去。
“你别闹……饭菜都好了……”沐暖晴红着脸挣扎,这人……怎么这样!
“吃那些不顶饿!”他回答的理直气壮,双手享受的游走在她瓷白幼滑的肌肤,薄唇在她脸上脖颈上厮磨流连,“老婆……我现在只想吃你……”
沐暖晴很快就没出息的缴械投降,被他来来回回折腾的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手臂在她颈间绕过,指腹一下下滑过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薄唇在颈间耳际浅浅厮磨,淡淡幽怨指责的语气,“老婆,你好久没给我做那种心形的饼干了!”
“明天给你做。”她阖着眼眸,懒洋洋的握着他的手,身子被掏空了,心却被填的满满的。
“在家里吃的饼干和在公司里吃的味道不一样。”特别一本正经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不容置疑的事实。
沐暖晴听懂了他的意思,却偷笑着装糊涂,“那我做好之后,你带到公司去吃!”
莫君清哼了声,拽拽她的耳朵,“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后天早晨你还能不能下床,全看你明天白天表现怎么样了!”
他的话太过婉转迂回,沐暖晴领会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翻身压到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你威胁我?小心饼干里给你放砒霜!”
“谋杀亲夫么?”莫君清装做打了个哆嗦,“好怕好怕啊!看在我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的份儿上,让我换个死法儿好不好……嗯……”
他装模作样想了想,薄唇凑近她的耳朵,“就让我精亡,死在床上好啦!”
莫暖晴脸色爆红,狠狠啐他,“你不要脸!”
无|耻无下限!
不要脸不要脸真是太不要脸了!
莫君清低笑,牙齿在她细白的颈上轻轻噬咬,“在外面戴着面具工作一天了,回家之后当然要放松些!”
“哦!我懂了!”沐暖晴恍然大悟的点头,“高贵优雅是你面具,你的本质是不要脸!”
“老婆……”莫君清轻笑,指尖滑过她的樱唇,“你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不过我喜欢,来,奖励一个!”
薄唇覆上去,一通热吻,狂烈的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吻到她嘴唇和下巴都酥麻了,他才肯放开她,薄唇在她耳边厮磨,“老婆……老婆……”
她浑身酸软的偎在他怀里,一只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浑身上下,连心脏都是酥麻的。
“老公……”突然,她低低叫了一声。
莫君清指尖一颤,又惊又喜的捧住她的脸,“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什么……”沐暖晴羞涩的埋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
“明明叫了!”他挑起她的下颌,“再叫一次,我喜欢听你那么叫我。”
沐暖晴羞的目光飘来飘去,咬了咬下唇,又叫了一声:“老公!”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两个字,听在莫君清耳朵里,却仿佛有漫天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惊喜到眩晕的感觉。
这一刹那他觉得,在她的口中吐出那两个字,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字眼。
“老婆……”他一下下吻她,双臂在她腰间收紧,紧的似乎要将她勒进他的身体里。
整个灵魂都在为那两个简单的字眼震颤,不知何时对她已经沉|迷至此!
也许是初见那天,她伸开双臂毅然决然拦下他的车时,也许是她醉酒之后迷茫无助的又哭又笑时,也许是她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保护送给恩师的笔墨纸砚时,也许是她羞涩又怜惜的叫他“清”时……
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如同暴雨敲打鼓面,又烈又急,身体热像被骤然点燃了一把火,想叫嚣,想释放,一个翻身将他怀里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爱恋入骨又强势霸道的攻城掠地。
那一晚,激情几乎将沐暖晴烧成灰烬,她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起来,身上遍布着欢|爱过的痕迹,那个男人激烈的似乎要将对她所有的爱都写在她的身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或淡紫或粉红的吻|痕。
她动了动身子想下地,身子酸软的像散了架一般,胳膊腿脚疼的像昨晚做了一整宿的拳击陪练,心里把莫君清骂了八百遍,洗漱照镜子时,却发现镜子里的人儿,肌肤雪白透着浅浅的粉,娇嫩的像阳春三月里开的第一枝桃花,眼睛水盈盈的,又黑又亮,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着,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两个大字“幸福”!
心里突的跳了一下,大大水水的眼睛凝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冷静冷情,木头一样的沐暖晴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