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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睿原本想和玉娘说几句话,却碍于人多不方便,便轻轻的低语道:“你等我!”
看到玉娘又轻轻的点了点头,薛铭睿才安心。接着又有人说道:“你放心吧,你的新娘子跑不了。”
薛铭睿又无奈的跟着他们出去应酬宾客……
等薛铭睿一身酒气的被人扶进来的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玉娘赶紧跟着去搀扶,一面吩咐人去厨房拿醒酒汤,又吩咐人打水。赵嬷嬷看情形,便让人都候在外面,不许随便打扰。
“大嫂,大哥就交给你了。”来人是薛铭睿的庶弟薛銘夕,薛銘夕把薛铭睿放在玉娘身上就要离开。
玉娘赶紧回了句,“多谢二弟了。”
薛銘夕闻言明显一顿,头也没回,接着又回了句:“嫂嫂客气了!”说完离开了,脚步明显的轻快许多。
待薛铭睿被扶到床上的时候,玉娘几乎累的出了汗,把薛铭睿往床上一丢,玉娘便直起身来捶捶胳膊,嘴里还埋怨道:“看着你那么瘦,怎么那么沉啊,不是说等你回来的么,结果还喝成这个样子。”
说完还踢了薛铭睿两脚。站在那里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薛铭睿。撅着嘴有气无处发的样子。
无奈之下,还是帮他把鞋脱掉,刚脱完鞋子,就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到了床上。紧接着被薛铭睿压在了下面。
意识到上当的玉娘娇喝道:“你竟然装醉?”发脾气的她,模样俏皮可爱,惹得薛铭睿心里一动。说道:“为夫可是号称千杯不醉,那几杯酒算什么!”
玉娘却翻着白眼说:“那你还叫人给扶了回来,又害的我废了那么大力气,才把你放在床上。”
薛铭睿却说:“我要是不醉,怎么能让我喜欢的娘子伺候我呀!何况我也才知道,你还会趁我醉酒踢我的。”
玉娘有种被人抓包的羞愧,脸一下子就变得绯红,看的薛铭睿心痒痒的。两个人正说着,就听有脚步声走过来。两个人赶紧正襟危坐!
脚步声到了门口就停下了,接下来就听赵嬷嬷的声音“少爷夫人都在里面,有话,先在外面等,”
那人却丝毫不理,嘴里还说道:“少爷少爷你的醒酒汤来了。”说着径自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两人都顺着响声一看,原来是一位碧色衣裳的丫头。
后面跟着的赵嬷嬷看两人都衣服整洁,又看了眼那个丫头,那不长眼色的丫头却没察觉出不对,对着薛铭睿笑着说:“少爷,你醒了,那这汤还喝么?”
来人不是玉娘带来的丫鬟,却是薛铭睿院子里的碧荷。进来的时候,看到薛铭睿一脸的清明,半点醉酒都没有,先是一愣,端着汤站在那,眼睛楞楞的看着薛铭睿,笑着说完,看他也没发话,便有些不知所措。
玉娘一看这个情形便心里明了,斜眼看了薛铭睿一眼,看他紧皱着眉头,要发火的样子,便抢先说道:“既然端来了,就先放桌子上吧!”
薛铭睿看了眼微笑着的玉娘,又转过头来对着碧荷说:“不是吩咐过了,没有召唤不用擅自做主?这是你们世子妃,以后有事都听她的吩咐。她若说东便往东,他若说西便往西,明白吗?”
碧荷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又喊了声少奶奶好。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薛铭睿才满意的吩咐说:“你先下去吧!没人喊你,就别进来!”
说完,也不看她,碧荷一脸的委屈,却还是躬身退下了。
却说,碧荷离开后,薛铭睿便转过来哄道:“她和夏蕉是母亲放在院子里的,从前,我东奔西跑的办事,都是他们两个打理,可是以后有了你,你便是我这院子的主人!”
玉娘噗嗤的一笑:“你看你急个什么劲啊,我又没说什么,你就解释了这么多,难道你不知道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事实?”
薛铭睿第一次听这些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你说什么事实什么的,你把话说清楚!”
玉娘却不再说,只管笑。薛铭睿突然想起来问:“你饿了吧,我吩咐他们送些吃食过来吧?”
玉娘点了点头,薛铭睿便走到门口去吩咐,不一会就端上来几样,有水饺,有面条,还有几样点心。
“哇,怎么这么多?”玉娘着实有些饿了,此时看见这么多吃食,也高兴起来。
薛铭睿却卖弄起来,一手握着玉娘的手,一手指着说道:“这水饺是你我交好的意思,这面条是取幸福绵长之意,至于这点心就是心心相印之意,总之都是好兆头。”
玉娘听他说了这么多吉祥话,也很高兴,况且本来就饿,这会儿更是食欲大开,便先从水饺上口,可惜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
薛铭睿焦急的问:“怎么了?”
玉娘咬了咬嘴没说话,又去吃面条,可惜也才吃了一口,又吐了出来。筷子一放,有些不悦的说道:“生的,全是生的。怎么吃啊?”
薛铭睿和丫鬟们却抿嘴笑了起来。玉娘疑惑,薛铭睿便说道:“你自己说的,是要生的。”
玉娘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都是薛铭睿故意安排的,气的去捶薛铭睿的胸口,粉拳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却被薛铭睿一把抓住。
“你这是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薛铭睿却说道:“我怎么是欺负你呢,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强迫的。”玉娘还想说什么,却碍于丫鬟们都在,只能饶过了他。
薛铭睿一看玉娘不再追究,又使了个眼色,丫鬟们很快便换了吃食又端了进来,这会儿玉娘却不敢再上当,便要让薛铭睿先吃,看他吃的香甜才肯动筷。接着两个人又喝了交杯酒,沐浴更衣之后,回了房间。
这会玉娘只穿着中衣,飘逸的顺发轻轻的散落在两侧,白皙的面庞在烛光下,泛着明亮的光。深深的吸引着薛铭睿的目光。看的玉娘不好意思!薛铭睿却从桌上拿来一把缠了红稠的剪刀,玉娘不明就里问他:“这是做什么?”
薛铭睿只管笑也不说话,从自己头发上剪下一缕,又从玉娘那里剪下一缕发丝,两缕发丝相缠打成一个同心结,薛铭睿边放进荷包里,边说:“你我既然结发,便是夫妻,夫妻同心。既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