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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色肌肤之下是有些隆起的肌肉,紧绷的小腹,韧性十足的腰臀。
方婪心情略微波动了一下。
然后傻子的双手放在了腰带上。
五分钟之后,还是没能解开。
方婪:……
真是白紧张了一把。不过说起来,他有什么好紧张的?虽说看光别人的身体有点不礼貌,但是又是一样性别,又是情势所迫。哥们你一定不介意吧?
这样想着方婪直接拨开对方还在和皮带扣做斗争的手。皮带扣是金属菱形,背面两个环,要先褪下后面的一个才能脱开前面的。虽然没什么复杂,但对于一个傻子的智商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用。
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出来。方婪把花洒拉过来,对着傻子的头顶脖子冲下去。水还是有点凉,傻子先是瑟缩了一下,就站在原地不动了,任方婪搓揉。
本来以为给人洗个澡需要什么技能点啊,但等一切折腾完毕,方婪一坐下就不想起来。傻子虽然脑袋有点不清不楚的,但是却格外听话配合,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抬腿就抬腿,方婪让他做什么姿势,只要示意一下就行。就算是方婪把泡沫弄到人眼睛里,也没有挣扎,只是从喉喽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表明自己不舒服,简直配合到了极点。
但是,如果对方不是至少半个月都没洗过澡的话。
一通刷洗完毕后,方婪浴室里的洗浴用品都几乎见了底。他现在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休息,傻子就在他示意之下,腰上裹着一条床单乖乖缩在床边——距离最靠近方婪的位置。被洗干净之后,他柔顺的头发和小麦色的躯体就完全显露出来,弯曲的脊背勾出一道极具视觉冲击的肌肉轮廓。发丝上还挂几滴水滴,顺着头发汇聚在一起,过一会就滴落进胸口。
最重要的是他的脸,洗干净之后真是……方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太过恰到好处了。眉毛,眼睫,鼻子,下颌,脖颈,无一不合适到了极点,让人看了一眼就难以挪开视线。他的五官并不凌厉,但却给人一种压抑着锋芒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把一把上好的宝刀包裹在一块巧夺天工的丝帛中,有一种丝柔却坚硬的触感。
然后方婪就伸手摸了上去,握住了他的脚裸。他的一只脚已经被磨的血肉翻卷,幸而伤口不深,但也看的方婪皱眉不已。他又想起客厅有个抽屉里还没有找过,就站起来走过去。
傻子立刻像是追踪雷达一样,目光追随着方婪转了个圈。他当然想跟上来,不过因着方婪不允许,才克制住了跳下床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感觉太过敏感,只要方婪看过去,他似乎就马上能够明白方婪的意思。这让方婪轻松了不少。
结果抽屉里只有一盒还没开封的退烧片和一瓶碘酒……还有几张创可贴。话说那么大的伤口,估计要用好几十个创可贴吧?现在最好就是把人送到医院去包扎一下,方婪有点烦恼的皱了眉。接着就感觉到背后一暖,估计是方婪离开视线有点长,傻子最终还是没忍得住,从床上跑下来,小心翼翼蹭到他身边。见方婪没有流露出不满的意思,就又靠近了些。
方婪回头看了他一眼,“回去床上躺着。”
然后自己当先走回卧室,傻子果然跟了上来,方婪看了他一眼,傻子就自觉的滚到床上。
其实还挺乖的。
好养。
方婪从一边摸出手机,也没犹豫,直接给张小宁拨了过去。
张小宁那天晚上叫家里派来看着他的人拉回去之后,酒还没醒就被数落了一个多小时,不光是他妈,还有他那个已经泼出去的姐。轮番女高音二重奏听得他耳朵发麻。直到她们终于说够了,他才能睡觉,脑袋一沾枕头就不省人事,压根不需要酝酿和过渡。
结果还没睡够呢,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正要发火呢,一看来电显示是方婪,顿时就清醒了。
一接通电话就先声夺人,“你昨晚上怎么放我鸽子?还当不当我是兄弟?”
方婪:……
真想看看你脑袋里还有没有昨晚上自个大跳脱衣舞的画面。如果有请让我拷贝一份谢谢。
他沉默了一下,“才醒?”
“你怎么知道?”张小宁把手机拿开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四十。
“昨晚上喝那么多,睡到现在也正常。”
“你昨晚也在?”张小宁声音有点惊奇,接着那些被究竟泡得有些失真的画面慢慢从记忆深处蔓延上来,他脸色就是一僵,声音也干巴巴的,“昨晚喝的……有点……多。”最后一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方婪无声的乐了一下,如果不是还有事,他还挺乐意好好欣赏一下这家伙难得尴尬一回,“帮我找个医生,来下我这边,要一个口风紧的。”
见方婪没有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张小宁像是松了口气,忙不迭答应,“行的啊没问题我一会带着人过去……啊,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我……”
“张小宁,你跟谁讲电话呢?”
方婪才斟酌着开了个头,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串女高音,张小宁他妈蹬蹬几下从楼下上来,“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家里面壁思过,哪都不准去!”
张小宁心里□□一声,对着电话小声道,“我看我是过不去了,你等等一会我找人过——”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给挂了,都不给方婪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
张小宁他们家在s市也算是排在前面的了,但是事实上却远不能和那些郑陈周景之类的大家族相比。毕竟人家不单单看的是你家的人力财力更要看门户,看背景,看渊源,这些东西又往往和权势挂勾。张家是十年前才慢慢起来的,借用一句新闻常说的,就是抓住了经济特区腾飞的翅膀。然后张家就跟着腾飞了,属于最开始分蛋糕的那一拨人,后来又在s市站稳了脚跟,渐渐发展到今天。说好听了叫“新贵”,不好听就是“暴发户”。又有人说是和上面的哪位常委有点关系,但是方婪却知道不是,他上一世也算是半个圈里的人,知道张家一直没有真正站队。倒并非是不想站,而是没有站队的资格。而张家一直都在想办法争取这个资格,极力和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来往,对张小宁的人际关系也是朝着这个方向靠,只是一直未见什么成效。
也因此,自己这种毫无家世背景的毕业生,将来顶天了也就是一业界知名律师或者法官,实在拿不上台面,一直不怎么受张小宁他妈待见。
方婪表示他很理解。
就是觉得对方法子太笨。
没过一会就有人敲门,速度还很快。
方婪把卧室门锁了,并且示意傻子乖乖呆在床上。才过去开了门,却没有带医生去看病号,而是描述了一番傻子伤势,仔细询问了应该怎么处理,就留下些药品礼貌客气的把人请出去了。
走的时候那医生还满脸莫名其妙,方婪这种条件,也不像是能够金屋藏娇的啊?
方婪送走了人就准备去给傻子处理伤口,一开门就看见人蹲坐在床边,正眼巴巴望着门口呢,这又让他乐了一下。没办法,这个姿势实在和对方容貌气质不搭。
傻子身上其他地方倒还好,不过是一些磕磕碰碰弄出的青紫,揉一点药膏过上几天就会自动消褪了,脚上却伤的有些重,幸好伤口不深,否则方婪还真处理不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处理干净伤口上药包扎处理完毕也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其间傻子被他弄痛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喉喽里发出些微的声音,却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果然包扎这个技能也是黑的。
每每这个时候就会分外想念他离家出走的真气。
方婪看了眼被包扎好伤口,坐在一边正窸窸窣窣试图靠近自己的傻子,又想到口袋里剩下不多的零钱。
看来找工作势在必行。方婪拖过笔电,一边查看邮箱里的邮件,一边想着。虽然张小宁未必在乎这些,他却不能有事就找对方。他有着s大的法学学位,毕业前就通过了司法考试,还有着丰富的工作经历,虽然被开除了六次……但是找份差不多的工作应该不难。
果然邮箱里已经收到了几分回复,邀请他去面试。方婪根据他一贯的原则,先把那几家集团旗下或者控股的公司过滤掉,然后就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因为只剩下了一家——
中辰娱乐。
中辰上上下下还在为厉荣泽的下落来回忙碌着。
陈子昂现在已经由最开始怒火冲天变得担心起来,他们暗地里在全市范围内寻找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只有一条消息,说是曾经有个人看见厉荣泽上了一辆出租车,那个出租车没多久就拐上了国道。可惜这条消息太不确定,得不到有用的东西。周围人纷纷开始劝说报警,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了。但是陈子昂却一直咬牙不同意,毕竟一旦闹到明面上,厉荣泽刚刚涨起来的势头说不得就要被拦腰截断了。
现在中辰正是和星火传媒对掐的档口,上面也就默许了他的行为。毕竟这事情爆出来,中辰马上就变得十分不利,星火那边很可能借着这个由头把百八十年的旧账都翻出来。
但是上面也给了他条件,再给他一星期时间,如果还没有找回厉荣泽,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报警。不论最后的结果是厉荣泽自己贪玩偷跑出去,还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中辰都会放弃这个人。陈子昂带过这么多艺人,唯独在厉荣泽身上花费了最大精力。
他就像是一个身怀绝技的玉雕师,非要对着良才美质才能倾尽心血。
因此也格外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