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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nger在拿回星辉奖影帝之后,恰好上一部剧刚刚热播结束,算一算,他已经将近整整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大众视线中。但是关于关于他的话题却一直没有停息过。陈子昂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他家zonger现在知名度也算是打出来了嘛。
那件事虽然已经平息下去,但是网络上,人们对于zonger的关注一直没有降低。最近一段时间各大论坛上开始时不时的爆出一些帖子,开八厉荣泽出道以来的种种事迹。不少黑子蠢蠢欲动,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把zonger喷满墨汁才甘心。而身为舆论中心的主角,却淡定的不行,在风波此起彼伏了好几轮之后,才宣布要参加某卫视的王牌综艺节目。
然后,陈子昂如愿以偿的看到,这条消息被微博刷屏了。
如果不是他认定厉荣泽脑子清楚了,肯定不敢这么安排。
厉荣泽在面对钱前时候的表现完全征服了他。当时陈子昂坐在一边,正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给他把场子圆回去的时候,厉荣泽不紧不慢的开口,一下子就把钱前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钱前只听了几句就确信,厉荣泽是个好苗子!
对方对剧本十分熟悉,对于自己所饰演的男二这个角色也有独特见解。并且在人物把握上,一下就让他耳目一新。钱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有追求多专业多有艺术理想的导演,但是他毕竟也是科班出身,看一个演员有没有两把刷子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厉荣泽嘛,刷子肯定不止一两把。
想想对方之前拍的那么些良莠不齐的电视剧,钱前当时心里就摇头,真是可惜了。
陈子昂送了钱前回酒店,热情的要一尽地主之谊。其实目的就是打探下钱前对zonger的看法,以及剧组的一些情况。
等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现在厉荣泽脑子恢复清楚,又顺利过关,加入拍摄剧组,除了网上关于厉荣泽的舆论风波又起,一切都发展的非常顺利。不过这又怎么样?舆论这玩意儿,只要他不是太歪,多数时间都不必太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陈子昂激动的不行,兴冲冲的赶到滨水别苑。准备一展身手,和他家艺人好好谈一谈将来的规划,然后手把手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
推开门,就看见他家zonger和方婪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眼睛紧闭昏睡着,头窝在方婪身边,两只胳膊却牢牢环在人家腰上。方婪则靠坐在床头,笔记本放在腿上,正敲打着什么内容。
这场面,还挺温馨的嘛。
呵呵。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刚说了句“厉哥还在休息”,没拦住意气风发大步走向卧室的陈子昂的段松,一瞬仿佛看到他陈哥的表情裂了。
陈子昂用力指了指房间内,又用力指了指段松鼻子,咬牙切齿正准备飚话。房间里面方婪忽然淡淡开口,“他烧还没退呢。”
确实还没退,隔着衣服,方婪都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多么滚烫。温度高的有点过分,他一直暗中催使灵力给对方降温,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刚刚医生又来了一趟,给开了药,挂了点滴,又说最好不要让病人情绪起伏太大,就离开了。
厉荣泽烧的皮肤都发烫,挂了点滴也没有马上退下去,晕晕乎乎窝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眼睛却亮晶晶的。但是只要他一表现出要走出房间的念头,对方就会立刻挣扎着坐起来,下床要跟上去。
总不能带着一个病号满屋子跑,方婪无奈,直接打电话找了段松过来。
助理就是要在这种时候发光发热。
但是段松表示,他可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尤其是在眼睁睁看着他家厉哥撒娇抱着方婪不放的时候。他整个内心都斯巴达了。
说好的熟悉的厉哥哪里去了?!
段松心里的小怪兽咆哮着。
他还没来得及给陈子昂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最新动态,门铃就响了,陈子昂气势汹汹的杀了进来。段松当然知道对方这种精神亢奋的状态是因为什么,眼看着陈子昂问了厉荣泽位置之后就直接朝着卧室冲来过去,他连忙追着去拦,免得陈哥刺激过大,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结果,还是没拦住。
陈子昂站在卧室门口,百味陈杂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说实话,来的路上他还打着腹稿,怎么把方婪弄走并且让对方封口,签个保密协议什么的。一想到厉荣泽恢复正常,他就心神激荡,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方婪暂时还不能辞……
陈子昂默默的想。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脸色平易近人一些,小声对着方婪说,“你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谈。”
方婪一挑眉。看了对方几秒,就合上笔记本放在一边。然后握住厉荣泽的手腕,准备将他的胳膊拉开。结果他还没使劲,本来闭着眼昏昏沉沉的厉荣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茫的看了眼方婪,就发现对方正准备拉开自己手腕,立刻眼神清明过来,用力抱了回去。然后就抬起头,看向门口。
看到站在门边衣冠楚楚的陈子昂的时候,眼神顿时凶狠起来。
陈子昂:……
他嘴角抽了抽,马上改了话头,“算了还是我在外面等着你吧。”
方婪没说什么,拿过放在一边的电脑放回腿上。
屏幕上面显示的正是关于陈向远的一些新闻。好吧,他承认,他也不是那么不关注不在乎。
厉荣泽一直瞪着眼,看着陈子昂推出去,段松又巴巴的在后面关上了门。眼神才柔和下来,他又收了收胳膊,把发烫的脸颊在方婪腰部用力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方婪看了一些关于陈向远的新闻,发现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就合上了电脑放在床头柜上。闭上了眼,让神识沉进去识海之中。
然而十多分钟之后,他又睁开了眼睛。
方婪低头,目光落在厉荣泽紧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上。伸手用手背在对方额头上碰了碰。厉荣泽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方婪感觉触手之间,还是热烫的,随即问道,“头晕不晕?”
厉荣泽摇了摇头。
“有没有恶心或者是哪里不舒服?”方婪又问。
“难受,”厉荣泽声音有点小,估计是高烧的原因,也有些沙哑。
方婪一手从床头柜上把水杯端了过来,另一只手从他胳膊下面绕过去,将他身体拉了起来。然后把水杯端过去,喂他喝了两口。
之前医生是说没问题,但是方婪却没办法确信。毕竟厉荣泽体质有些特殊。方婪放回杯子,又摸了摸他脖子,手又顺着伸了进去,感觉还是烫烫的,和之前相比,温度也没什么下降。
这让他有点担心。
方婪怀疑,是不是上一次扑进他体内的死气并没有完全清出去。但是他的灵力探入对方身体,仍旧是空荡荡的,别说是死气,就是灵力都仍旧一点也无。
“哪里难受?”方婪一边问着,一边又一次将灵力探入。
厉荣泽窝进方婪怀里,闭着眼,鼻子里发出闷闷的“嗯”的一声,却并没有说话。
方婪收回灵力,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但是接着,他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热,两只有些烫的手臂伸了进来,越过了衣服的阻隔,将他紧紧抱住了。
厉荣泽仰头看着他,脸颊通红,嘴巴里呼出的呼吸都滚烫的,又撒娇似的重复了一遍,“难受。”
难受?
方婪皱眉,忽然直起了腰,准备给对方检查一下身体。也不知道厉荣泽究竟是脑子清楚还是不清楚,要是哪里磕着碰着了却没发现就糟了。
他这么想着,刚刚动了下身体,却顿时僵住。
大腿碰上了一个硬烫的东西。
他才动了一下,对方喉喽里的闷哼就变成了低低的一声呻-吟。伸进他衣服里的胳膊又向上伸了伸,无意识摩挲着,然后环紧。
厉荣泽更加贴近他,眼睛带着不自知的忍耐和渴望,哑嗓子说出的话更像是呻-吟,“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