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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成县县太爷公祖玉昨晚上晚上两点多才回到远成县。
回来之后倒在那儿他就呼呼大睡。要说有多困吧他倒不觉得,只是因为喝多了酒。
什么,为什么喝多了酒?这不废话吗,现在这个社会当官不出去应付能行吗?再者说了公祖玉是去微服私访。既然是去微服私访那更是需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要谈事只有酒桌上才能谈的下来,这是普通老百姓都明白的理儿。
今天早上七点,公老爷还在呼呼大睡着,侍卫就禀报说稳婆万俟南月求见。
听了侍卫的禀报后公祖玉也不耽搁,马上起床收拾接见。
公祖玉能够这么早不管劳累接见,虽然可以说是他老人家为官大公无私,不顾劳累,把别人事当己任。但是要完全这么说的话连公祖玉自己都觉得有些扯淡。自己心里明白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穷啊!
自己作为一个县老爷现在穷的居然在先里边无人可用了。
前一阵子好不容易和原来远成县的的县衙捕头马浩建立起是深厚的革命友谊,达成了为了革命奉献一生的革命共识,但没想到的是这种革命共识达成还没一个月这个马浩就已经为了伟大的革命事业牺牲了。
这让公祖玉更加肯定了前路风险重重,吾辈还需更加谨慎。
为了不让革命事业失败,在原战友马浩牺牲后公祖玉马上做了两手准备,一是从人民中招聘捕快,拉拢群众,扩大革命队伍,当然比起这任重而道远的人才培养计划来,把现有资源得到充足的利用这个第二手准备可以说是成本小、见效快的方案了。
因此万俟南月这层关系公祖玉是坚决不放过的。
先不说万俟南月在万俟天涯这个超级BOSS的心目中占据着什么位置,首先万俟南月的姐姐万俟南雪目前就是雪殿的弟子。首先不说万俟南雪的武功修为如何,单说这雪殿就是剑宗旗下嫡系门派。
要知道在剑宗旗下有着五大嫡系门派,分别是日殿、月殿、风殿、雨殿和雪殿。而剑宗是不会直接招收弟子的,剑宗所有的正规弟子又都是从这五大门派中的弟子当中通过武学考核挑选出来的。
这也就是说以后的万俟南雪是有可能进入剑宗的人。
说到这里应该已经不用多说了吧,剑宗是最强驭剑者的聚集地,而驭剑者这一武修职业素来又有着单打之王的称号。虽然驭剑者做不到像破军者那般一杆长枪,破军万千的境界,但是对他们来说三尺长剑,傲笑群雄还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说,就这还需要多说什么了?
所以说即使自己贵为县太爷,能报上万俟南月这根粗大腿还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其实公祖玉赶紧起这么早还不单单是因为万俟南月的事,还有一个原因是按时间推算,上边派下来的新任捕头这两天估计就会来到远成县走马上任了。
虽然自己名义上是捕头的上司。但是鬼都知道自己这个县太爷要吃饭还得靠这些底下卖命的人。要不是他们自己就只能耍耍威风而已,要干事实,还真干不了。
“快去把南月姑娘请进来。”
公祖玉赶紧收拾好一切后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
侍卫听后也不含糊,马上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万俟南月出现在了公祖玉的偏房。
“南月姑娘,今日来这么早,定是有什么急事需禀报吧!”
公祖玉见南月走了进来,马上迎上去问道。
“也不算急事,只是想说一些县衙之事,还望老爷不要嫌南月管的闲事多了。”
南月也不含糊,笑眯眯的对着公祖玉说道。
“不会,不会,怎么会了,只是还得麻烦姑娘在这房间中贴上一张符上去。”
南月听完公祖玉说的当然也知道公祖玉什么意思,走到房间墙上就贴了一张隔音符上去,对于这个人头马面无所不在,鬼蛇横行的地方还真不得不多提防一些。
“估计他们两个又有什么动静了吧!”
在南月贴完符后公祖玉马上转换出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问南月。
“小动作倒是有一些,这些用屁股想都能想的出来。不过倒是没露出过什么他们与血衣帮勾结的蛛丝马迹来。”
南月似是思索着向公祖玉报告道。
“这还用什么证据,你在验尸的时候不是已经验出来致马浩死亡的凶器就是赵崖的那把雷电刀吗?而且也是用奔雷五到的武功招式杀死马浩的,这还用调查吗?”
公祖玉满脸无奈的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些东西却是不能当证据的。我们心底明白使用雷电刀,会奔雷五步的人是赵崖,但是我们从法律上来说不是没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第二个人的。赵崖和何子安与血衣帮的人走的很近,这些我们都明白,但是没证据也是白搭。”
南月似是提醒公祖玉似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不错,哎,说来也惭愧,由于马浩之死的原因,没想到我公祖玉判案也开始意气用事了。”
公祖玉有些懊恼的说道。
“不过,南月这两天确实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南月对公祖玉的懊恼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奇怪的事,快说来听听。”
公祖玉听了后也面露急色。
“你还记得李子奇吗?”
南月先没有说这件事,而是问公祖玉。
“李子奇,你说的就是那个李老头的儿子,李子奇?”
公祖玉思索了片刻后试探性的问南月。
“是的,就是那个李子奇,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他有问题。”
南月一副深思的表情说道。
“他,他怎么会有问题了?这个我坚决不信,那个李子奇可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与这件事有关系的蛛丝马迹来。再者说了他们是受害者,怎么可能会有嫌疑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确实有难度,但是像你说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公祖玉听了后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老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李子奇第一次被打后我给他把脉的时候给你说过,李子奇此人是一个武修者,虽然判断不出他的武修职业和武修程度,但是这一点当时我就很奇怪。”
南月像是推断的说道。
“记得,我也说了这很正常,如果没有一点武修基础的话又怎么能和彭虢堂有仇了?这完全符合逻辑。”
公祖玉也思索着回答。
“那老爷还记不记得此人来过县衙几次?”
“两次,我很清楚的记得。”
公祖玉很坚定的回答道。
“是的,是两次,不过在老爷走后他又来了一次,现在是第三次了。”
南月说着无奈的向公祖玉笑了笑。
“那又如何?”
“他这次来被何子安带人给打伤了,是被从县衙大堂抬着出来的。这看似很符合逻辑,但是我只是瞅了瞅,见他伤痕遍布全身,看似很惨。但令我奇怪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的气息居然还是很强。”
“这是有点奇怪。”
“其实在这期间出了一点插曲,就是你原来说的那个你很看好,却油腔滑调的孩子左丘宗出现了,他显然是一个雏儿,对李老头被打成那样很是不愤。为这老头子打抱不平了起来。在这孩子为这个李老头打抱不平的时候我看得出那老头子的眼神很认真的盯着左丘宗,没有一丝刚挨完打痛楚的神色,这点让我倍加怀疑。其实更为令我想不通的是第二个疑点。这老头第一次报完案后依他所说他和他儿子被彭虢堂的人报复打了,而在第二次进了衙门后老爷也为了稳住何子安和赵崖象征性的把这老头打了,依这老头的年纪挨了两次打还能活蹦乱跳的来挨第三次,并且被打完后气息还是如此强,这不奇怪吗?”
南月分析的对着公祖玉说道,说完后眼光扫向了公祖玉。
而反观此刻的公祖玉也是满脸认真的思索着。
“这倒是真的有点可疑。要是真是如此的话他来报案又是为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本来没牵扯还给牵扯进来了吗?”
公祖玉思索了良久后说道。
“是的,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但是从侧面来看,其实这也是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不过如果单纯的说为了分散我们注意力,就下此功夫的话我觉得也是不值了。”
南月喃喃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有别的意图了?”
公祖玉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起来。
“是的,如果这个李子奇真有问题的话我觉得他们确实有别的意图,只是现在他们有这个嫌疑而已。你不是很看重那个叫左丘宗的孩子吗?你何不把他找来让他去跟踪李老头了?”
南月分析完后向左丘宗建议道。
“什么,让那孩子去跟踪,这使不得,我当官这么多年,看人基本不会错,只是看他武修潜力很不错,要说真实的武修程度还是很差的,再者说了他对调查这类事完全就是个门外汉,也查不出什么有用价值来,这样派过去要是真有问题的话估计会害了那孩子。”
公祖玉听后似乎像听到一个馊主意似的拒绝道。
“真因为他武功很差并且完全是个门外汉所以我才觉得更应该派过去,这样不至于打草惊蛇,你明面上可以说成是派过去保护李老头的。你也不需要可以叮嘱什么,等他来了以后是试着问一些问题,如果那个李老头真有问题的话不管这孩子传递来的是什么信息,我认为都会从里边找出破绽来的。”
南月很坚定的说道。
公祖玉听完南月说的后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