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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令杨猛震惊的是,原本应该严实合缝的脊椎,如今摸起来竟然好似都脱了节的长虫,难怪她的身体像被甩过的长蛇一般僵硬,原来这脊椎上的每一道骨缝,都被人用暗劲震得脱松拉长。
“那岳峰是杨无敌入室弟子大将军岳柱臣的侄子,一手太极锤劲已经分出了刚柔阴阳,肺经上这一掌是刚劲炮锤,大龙上的伤势则是柔劲推手,虽然暂时不会要命,但如不及时将骨缝合拢,不出七天就得全身瘫痪,这也是为何他宁愿放俺走脱,也要将俺当家的生生毙于拳下……”
说到这里,婆娘的声音忽然渐渐哽咽起来,只是哭了没有两声,便想起外面还有暗哨监视,于是又不得不将脸蒙在枕头内啜泣,任由那双手掌在脊椎上来回揉搓,倒令杨猛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到了这个时候,杨猛索性彻底放下了什么男女之隔,手心贴着脊椎张合不停,以意念推动手上的气血,利用手心中的掌压引动空气抽离,小心地将药酒一点点揉进皮肉,只是当他看到女人身后不时蠕动的筋络和肌肉时,手上不觉微微一滞,整个人忽然有些呆了起来。
“到了这个地步,姐也没有什么好谢你的,索性就让兄弟得些真正的好处……”
“姐你不要误会,兄弟心里绝没有亵渎姐的意思……”
“呸,你这傻孩子,拿你姐当什么人了,姐说的是太极拳上的真功夫,一会待你将大龙归位,索性便让你看看姐背后筋肉的变化,也是太极拳对嫡传弟子口口相传的动势……”
杨猛回过神来,不觉更加的尴尬,只是婆娘仍背对着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无法洗脱刚才那话中的歧义,所以只能沉默不语地在脊椎上继续揉搓,直到连臀尖上的尾椎也一点点恢复归位,这才算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兄弟用手……仔细地摸摸姐肩背腰臀上的筋肉。”
杨猛犹豫了一下,却又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忙活了大半天,就差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也不差再占些便宜了。
杨猛咬了咬牙,再次将手放在女人滑腻的背上,一点点顺着脊椎向下移动起来。
“每一条……筋肉都要摸到,注意姐发力时,腰上……股间……臀尖……还有大龙两侧筋肉如何走动变化……”
杨猛脸色缓和了一些,随后又郑重其事地仔细摸了起来,发现每一条肌肉都似蛇虫,随着女人渐渐有力的呼吸,在背上、腰间甚至双臀内外,不住地盘爬缠绕,偶尔也会齐齐地纠结在脊椎周围,好似一群小鱼儿一样,呈现出向上游动般的跳跃姿态。
“这是?!”
“这就是太极拳真正的练法和筋肉的走势,至于那些金刚捣槌、野马分鬃等拳架或招式,不过都是太极门内招揽富家子弟的手段和噱头,姐看你手上劲力虽然生硬强横,但呼吸仍停留在基础吞气阶段,距离暗劲还不知要多久,你今天救了姐,以后麻烦必然不断,一会再将如何配合站桩的暗劲吞气法门传你,也是算用太极门的真传,来报答兄弟的救命之恩……”
杨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略了女人身子上不时传来的羞涩和颤抖,一边仔细地摩挲着女人的肩背腰臀,一边有些不敢置信地兴奋起来。
当然,按照武门中的规矩,自己此举算是偷学了太极拳的功夫,与岳峰甚至太极门都结下了仇,只是能够如此轻易的获得太极真传的动势,即便结下的仇恨再深,眼下也顾不得了。
话说,能遇见这么香艳无比的真传,杨猛不得不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渐渐有了那么一点主角光环的意思了。
“眼下外面几个暗哨虽说盯得狠,不过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已经藏在你这儿,灯下黑反而更加安全,姐想,干脆就在你这里将养几日……”
“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兄弟就是豁上这条命,也一定要护得姐的周全,等姐伤势略微好些,傻二……就带着姐离开关外……”
不等婆娘说完,杨猛忙伸手掩住了女人的嘴巴,只是不等自己那番话说完,就发现自己一手本能抓胸一手捂嘴的动作极为不妥,再加上情急之下又把人家光溜溜地压在身下,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暧昧得没了下限啊。
小心翼翼地将女人的小裤提起,包裹在那团粉红黑丝交织的上方,待到翻身将两团巨硕丰满抓住,并努力用系不上的肚兜勉强遮盖起来时,两人都已经尴尬地满面通红,即便刚刚一副老师傅传艺模样的泼辣女人,如今也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专心地做出装傻卖萌的姿态。
杨猛没有问,但却隐隐猜到,这种情况恐怕才是武术真传都是传子不传女的真正原因,今日若非机缘巧合,恐怕自己死都不会得到如此的机遇。
努力地将女人安置好,杨猛这才总算静下心来,听得外面夜深人静,索性便趴在炕稍听着女人低声地讲解,如何将站桩功法与吞气呼吸结合,激发体内气血感悟明劲与暗劲的关窍。
虽然拜了李存义这样的拳术大师门下,可毕竟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短,传下的功夫虽然也不算少了,但距离真正的内家呼吸拳还差远了,躲在东北一个人闭门练拳,如何比得上有高人手把手的指点?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渐渐乏了,便这般昏昏沉沉地在热炕上睡去,只留下杨猛在另一端,紧张而又兴奋地反复思索着其中的奥妙,至于之前那副宅男的猥琐心思,此刻竟然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待到夜里起来在灶里添了次柴火后,天色终于蒙蒙地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算是杨猛穿越以来最淫、荡也是最开心的日子,尤其在拳术打法和运劲发力上的进步,实可谓青云直上。
女人的名字叫春桃,起初对杨猛伺候自己拉屎撒尿还有些耿耿于怀,可当杨猛稚嫩的脸上犯起了倔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怕上了这个牛犊子般的少年。
呼……吸……
白天做工,晚上练拳,杨猛在女人的指点下,不单将站桩与暗劲的呼吸法门融合成功,甚至还将明劲的功夫再拔高了一层,渐渐地,女人眼中的惊讶和喜悦越来越浓,直至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这平静的日子再次被打断。
“我说傻二在屋里呢吗?”
杨猛与春桃一惊,随即让她小心的站在了炕角,躲在门框旁边。
“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杨猛蹲在炕上没动,嘴上却拿出一副被人搅了好梦的模样。
“我,平四,听说这几天兄弟艳福不浅,竟然金屋藏娇了……”
杨猛和春桃脸色一变,不禁做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只是再听到外面的声音,却又略微松了一口气。
“那个……兄弟啊,不是老哥不开眼,实在是上面逼得紧,你和你女人收拾好,出来露个面,只要不是王家的婆娘,咱们都算交了差……”
见杨猛仍然戒备,春桃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窗外,随即在杨猛诧异的眼神中,刷地放开了扎起来长发,又轻轻地将棉袄的领口解开,露出一抹惊人的红色,“哟,二儿啊,还不赶紧开门,让官爷误会了,连老娘也要跟着你倒霉……”
看着女人神色瞬间一变,杨猛还有些不敢置信,只是想到外面平四还在,于是也解开了棉袄,装作睡醒朦胧的打开了门……
看着下半身藏在被里,上半身衣衫不整的春桃,犹自在长发遮掩下,勉强露出一丝有些尴尬又有些风骚的媚笑后,平四顿时一愣,随即咽了咽口水,这才对着春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事闹的,大半夜的还让弟妹和兄弟睡不好觉,老哥今儿个多有得罪,赶明儿个一定安排桌酒席,为兄弟两口子赔礼……那今晚就不打扰了,你们两口子接着睡……呵呵……接着睡……”
有些狐疑的关上了门,杨猛刚想说话,却见着春桃急忙向自己打着眼色:“讨厌,让老色鬼占了便宜,我不管,今儿个说什么你都得把那锭银子给老娘,要不岂不是亏大发了……”
走出院子转了半圈,又躲在窗户下的墙根听了老半天,平四这才放下心的准备离去,却不曾想没等他起身,窗楞忽地一张,一盆热水便从头顶淋到了脚下,等到他想起刚刚里面的动静,这一向好色如命的老家伙不觉也是嗓子一痒,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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