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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僵硬的手指指向凤双,惊讶的嘴巴已经没有再次合上的机会,这种死态的努克让凤双看了直泛恶心。
“呵呵,刚才已经忍了好久了,这会儿也该是我从你们身上讨些东西的时候了。”
捏紧手中的发簪,凤双依着几个蛮夷的呼吸声,走到了早已经倒地的几人跟前。
刚才在努克几人急着向凤双扑过去的时候,凤双早就已经将沾了**的发簪倒立了起来。这样第一个扑倒凤双身上的就是被发簪刺穿的人,至于其余的人,自然就是沾了**后浑身僵硬倒地。
“呸!一群人面兽心的畜生。”本来凤双还想顾及一些大家闺秀的风度,但是通过周围几人的呼吸声还有刚才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凤双不难想到那些人现在的丑样了。
半褪到腿边的裤子,高高耸立的丑陋之物,张大已经合不回去的嘴巴……一想到这些,凤双就抬起脚对着躺倒在地上的几人狠狠地踢了下去。
如果这会儿这些蛮夷还可以发出喊声的话,恐怕早就扯着嗓子大喊了,不过可惜这会儿他们只能亲眼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彻底坏掉,还有自己脖子上的血口不断留着鲜血。
虽说看不到军帐中的景象,但是闻着周围血腥味的程度还有已经彻底沉积的营帐,凤双整个人彻底放松了。
刚刚撒出去的药粉有着足够印制血腥味散出去的效果,所以凤双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兵卫会闯进来。
不过这会儿她要是想在蛮夷军队中放把火什么的还是有些难度,先不说怎么点火,就这怎么走出营帐也是几位苦难的问题。
如果这会儿凤双有一双可以视物的眼睛,她一定可以在呼吸之间要了努克等人的性命之后再换上努克等人的衣服。
不过眼下,凤双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唯一可以辨别障碍物的耳朵来决定行走的方向了。
“冷肖然,如果你还希望蛮夷在帮了你之后不再反咬你一口的话,这会儿你应该已经开始彻底军营了吧。”
冷肖然不傻,他很清楚这次央国和蛮夷的战争中,要是央国胜了,他跟着蛮夷是要受到牵连的;如果是蛮夷赢了,那么冷肖然可以在跟蛮夷分了一杯羹之后迅速撤离,要不然的话他就只能被缓过劲来的蛮夷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些冷肖然刚开始的时候可能看准的是蛮夷的一些手段和胆识,但是在亲眼见识了一些只知道食色的莽汉之后,冷肖然对自己最初的怀疑有些犹豫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没有极力拉拢战无歌而是拉拢蛮夷大汗是不是错了,也在怀疑自己在亲眼看到凤双收到凌辱的时候没有出手相救是不是过于畜生了……
终究这些只能是冷肖然心中的想象和纠结,所以在冷肖然还在怀疑这些事情的时候,凤双已经穿着努克的衣服顺利溜到了马厩。
“马儿乖,吃了这些你们就可以活命了。”摸着马鬃,凤双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了马脖子上。“蛮夷的人太过血腥而且过于忘恩负义,如果你们继续待下去的话难免落得被下锅的下场。”
蛮夷除了马奶之外,在这冬季唯一可以果腹的就只有夏季储存的一些风干的野菜,腊肉。如今在边关,这些上了战场的蛮夷在马奶不足的情况下就将坐骑宰杀了。
一匹马的鲜血可以养活十几个士兵,一匹马的肉完全可以让蛮夷士兵上下享用一天一夜的大餐。
如果没有及时的粮食补给,即使再强悍的蛮夷也是要被饿死在边关的。因此在出了营帐之后凤双直奔的就是马厩。
没有了这些良马,蛮夷就像是卸了尖刺的刺猬,毫无杀伤力。
“终于清静了。”看着一匹匹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战马,凤双笑着拉住了身边一匹黑马的缰绳。
刚才在她打算将所有马屁都放走的时候,有一匹黑马绕在她身边就是不肯离去。所以最后没有办法,凤双只能放弃徒步逃离的想法,直接跨坐在了黑马的身上。
“黑盾,以后就这样叫你了。”摸了摸马鬃,凤双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飘摇的蛮夷军帐之后,甩着马鞭冲向了蛮夷的最后一道防线。
也不知是夜色太黑,还是因为最后一道防线的看守过于松散,总之在凤双驾着冲出防线的时候并没有遭到过多的盘问和巡查,而是轻松地离开了蛮夷的军队。
“人走了?”
“回禀王爷,凤姑娘已经安全离开了。”抱着剑,看着已经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了无上前将落在地上的披风捡起来直接盖在了冷肖然的身上。
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物,冷肖然在微笑的同时冲着了无点了点头。“你这次做的很不多,不但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而且让努克几人死的无声无息。”
了无自己很清楚,这次努克几人的死没有自己多大的功劳,主要还是凤双的计谋和毒术足够厉害,要不然即使他将那群人摆平了,也难免会闹出很大的动静。
“王爷,蛮夷这边我们不能多待了。”看出冷肖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了无适当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蛮夷落败的大势已尽,如果今天再不离开的话,恐怕殃及到的池鱼会是他们自己。
“罢了,这次的解药我就先搁着。”回头看着松散的蛮夷军帐,冷肖然叹息了一声之后直接牵着那匹马高河一声赶往东边……
央国的傀儡皇帝不太听话,而且许多事物并没有理清楚,因此冷肖然在抽身蛮夷的事情之后就已经急忙赶往央国了。
至于已经部署好计划,计划就要开始大战的战无歌则是一直等着凤双安然无恙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