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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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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隋开皇二年在汉长安城东南建新都大兴城,入唐后改称长安,仍为都城,仅作了局部修建和扩充;至盛唐,长安为当时规模最大、最为繁华的国际都市。

    永兴坊,位于皇城东面,在永兴坊内有座府邸,这座府邸在这永兴坊中可是赫赫有名,其中可是住着大唐第一老**程咬金。

    天色渐渐昏暗,程处默骑着马儿终于回到府上,将马儿丢给门侍,心情愉悦的走进客厅。

    “你看,我就说吧,这小子准没事”。

    程处默一听这独特的声音,就知道是自家老子的声音,当即笑道:“那是,俺老程是谁啊,大唐未来的福星,能有个屁事啊”。

    “处默,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啊?受伤了吗?”

    “来人,快叫大夫”。

    孙氏与裴氏急忙走到程处默的身边,查看着程处默的身上的伤口,只是翻查了一遍却是一丝伤口都没有,就连以前被程咬金打下的伤痕也亦消失不见,甚是惊奇。

    程咬金现在有两位妻子,一位是孙氏,一位是裴氏,而程处默是孙氏所生,程咬金的二子程处亮与三子程处弼是裴氏所生。

    程咬金眼中精光一闪,一巴掌拍在了程处默的身上,得意的笑道:“你老子我是福星,你不愧是老子的种,也是个福星”。

    裴氏瞪了程咬金一眼,对着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对程处默问道:“处默,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着三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程处默赶紧将这一番遭遇说了出来:“我和一群小伙伴去终南山打猎……”。

    程咬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说重点,这一段我们都知道了,你老子我已经派人带兵去抓捕那些盗匪,你只要说说后来的情况”。

    程咬金刚说完,便被孙氏与裴氏瞪了一眼。

    程处默也没有啰嗦,直接从来到青竹村之事说起,将自己在青竹村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就连商清逸让他当庙祝一事也说了出来,最后还得意洋洋的说道:“多亏俺老程聪明,不然真会被留在那破地方当庙祝”。

    哪知程咬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瓜子上:“聪明个屁,明天就给俺回去当庙祝去”。

    程处默瞬间一愣,回去当庙祝,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啊,随即悲伤的跪在孙氏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娘啊,孩儿不想离开您啊,老爹这是要将俺赶出老程家的门啊……”。

    孙氏还没发话,裴氏便忍不住揪住了程咬金的耳朵:“你想干嘛,造反啊你,老程家也是你能做主的吗”。

    程咬金赶紧求饶:“哎呦呦,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请听俺老程说完,听俺老程说完嘛”。

    这时孙氏开口说道:“妹妹,先听老爷说说”。

    裴氏闻言,再次扭了一下才松手。

    其实程咬金为什么叫程处默去当庙祝,孙氏与裴氏都能猜到一二,之所以装作不知道,孙氏是不舍得,而裴氏也不可能将孙氏的儿子推出去,将自己的儿子留在家里,不然非惹得家庭不睦。

    程咬金瞪着程处默问道:“俺问你,你打听到那个神仙的来历了吗?”

    “那个,咳咳,当时俺怕娘担心俺,所以着急的离开,也没有多问”,程处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随后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俺老程敢肯定,那庙宇才建好不久,那神像也才塑好不久,娘,你们不知道,那神像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神仙嘛”。

    程咬金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程处默的脑瓜子上,怒道:“你个小兔崽子,那是神仙,什么叫长生不老,你知道嘛”。

    “神灵之事,可大可小,以前的神灵怎么样,俺老程不过问,但如今此事落到俺老程家,就不得不过问,俺叫你去当庙祝,有三个原因,一来是让你打听那神灵的来历,二来是让你监视一下”。

    “老爹,那可是神仙,你让俺去监视神仙,不就是等于送俺去死吗”。

    程咬金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说道:“你不说,谁知道你是去监视神仙的,这可是神仙主动要求你留下当庙祝的”。

    “呵呵,也是哦”。

    “这第三嘛,依着你所说,那么荒唐的事,他都答应,从另一方面说,那个神灵的心性不错,你去当庙祝,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

    “俺不去可以吗?”程处默可怜兮兮的看着孙氏。

    如今程咬金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算孙氏舍不得,也要将程处默送去。

    “处默,明天娘送你过去”。

    “哎,我美好的幸福生活啊,到明天就结束了”,程处默无精打采的一叹。

    “姐姐,那我们现在为处默收拾行装,反正蓝田县离此不远,我们随时可以去看望处默”。

    看着三人走出客厅,程咬金不由陷入了沉思:显灵的神仙,离此不远,这事需要告诉皇上嘛?

    ……

    次日清晨,一辆马车被十数名护卫护着离开了长安,前往蓝田县青竹村。

    青竹村,风谷来客庙宇之内,村长张贵阳、程处默、孙氏、裴氏俱在。

    张贵阳上了香,拜了三拜,随后对着程处默说道:“程庙祝,以后这里的香火管理就麻烦你了”。

    程处默拍了拍胸膛,很是男人的说道:“放心吧,俺老程既然说来,这才隔了一夜便赶了过来,既然在这当庙祝,一定会把这弄的干干净净的,管理的妥妥当当”。

    一看程处默这样,张贵阳就觉得不靠谱,可是上仙都发话了,他又岂敢反驳,只好闭上嘴愣愣的不再说话。

    孙氏取了香,对着神像拜了拜:“我儿处默在此当庙祝,还望上仙照应”。

    商清逸无语的看着孙氏,当自己这神仙是保姆了,可是他也理解做为父母的心态,倒是没有计较,反而眉心一道香火融进她的体内;在商清逸的眼中,孙氏的身体已经严重受损,支撑不了两三年,反正香火对他没什么用处,这也算是给程家的好处吧,也是表达自己的善意。

    孙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好转,而且折磨自己多年的病痛也逐渐消失,当即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神像:这是上仙显灵吗?处默所言果然不假。

    孙氏转头朝着裴氏说道:“妹妹,既然来了,就上柱香吧”。

    孙氏的父亲只是一个县令,家世一般,但身为程处默的第一任妻子,又生有程家嫡长子,所以在程家的地位始终不是裴氏能够撼动的。裴氏是谁,那可是裴仁基的女儿,裴元庆的姐姐,身世比之孙氏可是高贵太多,对于这种小庙的神仙,又岂会折了身份上香;但如今孙氏主动开口,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还是依言取香拜了一拜。

    ‘这孙氏的心性不错,有了好处,还不忘这裴氏’,商清逸也没有让孙氏失望,一道香火自眉心融入裴氏体内,看着裴氏一脸享受的表情,商清逸不禁暗暗得意:我的香火,可比什么只溶在口不溶在手的伸腿瞪眼丸强多了,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得了好处,裴氏暗暗对孙氏道了声谢,说道:“姐姐,相信处默在这一定会很好,我们出来也有段时间了,是时候回去了”。

    孙氏点了点头,对着张贵阳说道:“处默在这里就麻烦村长照应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可到长安永兴坊程府”。

    张贵阳不知道什么程府,但知道永兴坊内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啊,立马保证道:“夫人放心,程公子愿意在青竹村当庙祝,我们青竹村自不会怠慢程庙祝”。

    裴氏对着孙氏使了个眼色,说道:“姐姐,我们有话还是出去说吧,不要打扰到了上仙”。

    孙氏明白裴氏的意思,自然是想借此打探一下此庙神仙的来历,当即一众人等出了神庙。

    看着几人走出庙宇,商清逸开始寻思接下来一步该做些什么;作为一名光荣的穿越者,而且还当起了神仙的穿越者,对于历史的发展那是有着相当的掌握,难免要做一些改变历史的事情。

    ‘我记得八月二十四日,突厥军队攻击高陵;李世民派出尉迟敬德,作为泾州道行军总管,抵达泾阳,防御突厥;虽然尉迟敬德在泾阳之役中取小胜,但是仍然无法遏制突厥人的前进步伐,颉利可汗的的主力进抵渭水河畔,直逼长安城;后来八月三十日,李世民与颉利可汗在长安城西郊的渭水便桥上,签署了渭水之盟’。

    ‘今晚,就将这事托梦给程处默,算是自己为大唐做的第一件事,至于结果如何,就看李世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