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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88 黑鼻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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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庄主一声令下,酒厂的部分马上都忙碌起来。调试机器的调试机器,擦地的擦地,冲洗的冲洗,特别是那几个大的发酵罐,每个都必须仔仔细细清洗。

    好在这些机器的材质都是不锈钢的,清洗很简单,拿刷子刷,接着是大量的清水冲洗,最后是消毒杀菌,然后再冲洗,晾干。

    不锈钢在葡萄酒生产设备中是一种最常用的材料,因为铁、铜和其他金属会污染葡萄汁,造成发酵失败,因此不锈钢被应用前,一般都是用的木质材料。不过木质材料的特点大家都知道,清洗困难不说,更换的速度也不如金属材料。不锈钢因为不会氧化产生铁锈,从而在葡萄酒行业中的应用比例非常大。整个酒厂看过去,基本都是使用的不锈钢。

    博带着肖逸飞来到一个发酵罐前面,发酵罐可以说是酿酒最重要的设备。

    “发酵罐必须保证完全清洁,虽然葡萄汁液中我们有添加二氧化硫杀菌,但是还是必须先要保证发酵罐的洁净。”

    二氧化硫在葡萄酒的生产者应用非常广泛,常用的有硫磺片和二氧化硫溶液。硫磺片一般用于消毒,硫磺燃烧后产生的二氧化硫烟雾,能杀灭附着在各种器皿和机械上的细菌,避免葡萄汁收到感染。

    而二氧化▲□,硫溶液,则一般直接融入葡萄汁中,既杀菌又能适当防腐。可以说,二氧化硫是目前能找到的非常安全的能用于葡萄酒行业的消毒剂。

    不论葡萄酒的档次和价格,你就是买的几千甚至上万美元的葡萄酒,他们也和十几美元的葡萄酒一样,都含有一定量的二氧化硫。而且葡萄酒中的二氧化硫的浓度是不会标示出来,只要在安全值以下,对人体根本不会造成影响。(现在好像要标了)

    博费力的从检查口钻进一个发酵罐,肖逸飞将灯递给他,然后趴在检查口观察学习博的动作。只见他仔细的检查发酵罐的四壁,不时用毛巾擦拭罐壁,随后退出来的时候,还趴在检查口将自己刚刚踩的地方擦拭干净。

    肖逸飞学着检查了一个发酵罐,这玩意真的不轻松,爬进爬出费力不说,呆在封闭的发酵罐里面还很压抑。肖逸飞庆幸自己没有幽闭恐惧症,否则的话,那可有得瞧了。

    除了能接触到葡萄的器皿,管线,泵这些要清洗检查外,就是发酵室的地面都被仔细的打扫冲洗。

    “我父亲传下来的的规矩,就是地面必须保持干净,要干净到就算是食物掉到地上,捡起来就能吃的地步。这样才能酿出好的葡萄酒。”

    经过几天的清洗,接着就是等到器皿阴干了。现在整个酒庄都在等待着收获期的到来。肖逸飞趁机去把他订的军剩弹给领了回来,每天空间中都是他噼噼啪啪的开枪声。

    一天,阿罗珠酒庄的巴特打电话说明天来酒庄做客,这让肖逸飞很好奇。现在可是收获前的关键期,他不呆在自己的酒庄进行最后的检查,跑来蒙特雷纳干什么。

    博给他解惑了。

    “我估计还是那个70%的事情,他来和你进行协商。”

    “我上次不是说了和他一起进退的么?”

    博笑了笑,心想肖逸飞还是太嫩了,嘴里说道:“他就是来和你一起进退的。”

    第二天,巴特过来后,首先对肖逸飞说道:

    “走,陪我去看看你的酒庄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好。”

    两个人看了压榨厂和发酵室,巴特还不时停下来检查下机械的洁净度。

    “不错,博这个老家伙没有糊弄你,这次的准备工作不错。”

    “不错,这设备很棒,博这家伙选东西还是有点水平。”

    不知道为什么,肖逸飞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博和巴特给他一种相爱相杀的基情。还好,巴特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说到了正题。

    “肖,关于那个降低纯度的提案你怎么看。”

    “我这段时间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这提案不太好,至少对大多数酒厂的利益是受损的,当然,这也包括我们。”

    “是啊,但是理事会中,他们的势力比较大。”

    “但是我相信反对者也不少。”

    “那你的意思?”

    “巴特,我们不是想成了一个卡利斯托加分产区么,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支持这个建议的,我们用来交换,这样我们成立分产区的可能性更大。”

    “我已经和几个人谈过了,也已经开始这么做了。成立分产区在酿酒协会那边的难度不太大,主要是成立分产区后,除非达到有85%的葡萄都是我们卡利斯托加出产的,那酒标上都不能出现卡利斯托加的名字,因此还有两个以前用含卡利斯托加作为品牌的酒厂一直不同意,以前一直就是他们在作梗。现在我们也达成了协议,给了他们三年的改名缓冲期,因此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

    “哦,是这么回事啊。”

    “不过也要小心,对方用这个来要挟我们。”

    肖逸飞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他们势力太大么,我那天突然想到了一点,可能可以限制他们的势力,并且可以打散他们的联盟。”

    “哦,你说?”

    “如果我们卡利斯托加分产区一成立,那纳帕就有15个分产区了,对不对。”

    巴特心中数了一下,从谷口的卡尼洛斯、野马谷到最上面的钻石山谷,加上卡利斯托加真的是15个。

    “恩,对。”

    “我们不是正好有15名理事么,我们完全可以按照参议院的制度来,每个分产区只能有1个理事。”

    “这个。。。”

    这个主意有些狠,大酒庄基本都云集在纳帕谷中间的圣海伦等几个分产区,这样一来就会让他们自相残杀。他们肯定会反对这个提议,但是其他几个分产区没有太大的酒庄,他们同意的可能性很大。

    “另外,这个主意肯定不可能在理事会上通过。不过,我们可以先私下流传,让大多数酒庄知道,我相信有许多酒厂都会感兴趣的。这样一来分散咱们成立新分产区的压力,另外也能让他们内部出现裂缝,降低纯度的提案也许能少一两个人支持。只是这个方案,以前也有人提过,但当时并没有通过。”

    “我相信当时谷内可没有这么多酒庄,也没有这么多外来资本,更没有这么多大企业。”

    “这倒也是。那好,我回去先考虑考虑。”

    “巴特,你放心,如果提案通过,我一定会支持你当我们分产区的理事。大家肯定不想见到一个不会酿酒的理事吧。”

    “那有什么,现在理事当中有几个酿酒比酿酒师好的。”

    也是,现在的理事会中那些巨头和大家伙们的理事是由ceo担任的,他们可不会酿酒,只有中小酒庄才会出现ceo和酿酒主管一肩挑的情况。

    “你不就是一个么?”

    哈哈哈,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博找到肖逸飞。

    “肖,我父亲已经搬走了。不过你放心,你拍摄的时候,他会回来的。我是告诉你,你不用再住度假村,可以先住到蜜蜂丘那里。我已经让人重新将那里打扫整理出来了。”

    “不是还有几个月才搬么,让老爷子继续住着吧,我住度假村挺方便的。”

    “你知道,吉米(就是他父亲)对酒庄感情很深厚,他决定提前搬走,免得触景伤情。”

    “没事,吉米要是舍不得就继续住呗,过几个月我的新房子就能住了。”

    “不了,他和莱纳去旧金山住,年纪大了,去那里更好些。”

    莱纳是吉米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博的后妈。莱纳如今也是个60多岁的老太太了,他们决定搬到旧金山的家去住也好,老年人嘛,年纪大了还是住在医疗条件好的地方,纳帕这嘎达好像没有啥好的私立医院。

    既然是这样,那就先到蜜蜂丘去住着呗,正好可以将黑鼻放出来,成天把他关在空间中也不好。

    “那行,我下午就搬过去,正好,海关说我的宠物狗检疫过了。”

    “你的是什么品种?我也有两只。”

    博的那两只狗肖逸飞都见过,一只是金毛犬,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犬,酷爱户外运动的他就喜欢寻回犬。那两只狗也不愧是和哈士奇并列的三大无攻击性犬,遇见谁都能凑上去玩一会儿。

    “我的是普通的狗,用来看家护院的。”

    “攻击性强么?酒庄随时有游客,葡萄园参观的人也多,采收的时候又有许多季节工,狗的攻击性太强了不好。”

    想想黑鼻和谁好像都能玩到一起,当初小时候就是这样,而且在家的时候每天陪老妈去菜市场买菜,好像没听说有什么攻击性,大概因为黑鼻是雌性吧。

    肖逸飞回答道:“应该不强,我会先把他关在蜜蜂丘观察一下。”

    “那还行。”

    开车去旧金山溜达了一圈,将黑鼻从空间中放出来。黑鼻对于进出空间已经很适应,一看外界环境,马上就知道这是又到了外面世界。

    黑鼻对于见到主人,还是非常高兴的。只见它围着肖逸飞不停的摇晃尾巴,还伸着舌头舔肖逸飞的手。肖逸飞蹲着和黑鼻玩了一会儿。

    “黑鼻,上车。”

    黑鼻顺着车门爬上车,老实的蹲坐在副驾驶位置。

    肖逸飞给黑鼻套上狗绳,开车来到一家宠物医院,黑鼻发现这里有许多小狗后,很兴奋,拖着肖逸飞往其他小狗面前凑。

    一个脸上有雀斑的褐色头发女孩接待了肖逸飞:

    “先生,有什么能为你服务?”

    “我的小狗需要打疫苗。”

    “好的,请问他的名字。”

    “黑鼻。”

    “hebee?”

    “额,是中文名字,黑鼻。”

    “先生,我们这里只能登记英文名字。”

    汗,这到了美国,狗都得有个英文名字。肖逸飞一时想不到好听的英文名,接待员建议道:

    “要不,它叫hebee?发音差不多,它也不会不习惯。”

    “黑鼻,hebee,这是个不错的名字。好吧,就叫hebee。”

    “好的,它以前打过那些疫苗。”

    “只打过狂犬疫苗。”

    “那它就需要一个详细的检查。”

    黑鼻很温和,见到医生也不乱叫,十分配合各项检查。只是它也很兴奋,给它检查的时候他老是不停的去舔那些器械,仿佛想尝尝是啥味道。

    过了一会儿,医生确定了他的健康状态,提出要补一大堆疫苗。

    肖逸飞看着茫然无知而傻兴奋的黑鼻,幸灾乐祸的用手指戳它脑门:

    “黑鼻,你惨了,以后你肯定都不会想到这里来。”

    黑鼻不懂这些,傻乎乎的伸着舌头舔他的手指。

    肖逸飞将它抱到注射台上时,它还很兴奋。等医生将他固定好,给他戴上嘴笼后,他就发觉不对劲了,努力的想要挣脱出来,而且嘴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牙齿也露了出来。

    “黑鼻,老实点。”

    肖逸飞连忙抱着它的脑袋安抚它。

    等到第一针疫苗下去,它又开始挣扎了,汪汪的开始叫起来。

    “黑鼻,别怕,别怕。”

    黑鼻脑袋直往肖逸飞怀里钻,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了,还有1针就好了。”

    终于打完了疫苗,黑鼻看医生的眼神都透着恐惧,一被放出来,立马拖着肖逸飞往外面跑,想马上逃离在里。肖逸飞只能将他抱起来,听医生嘱咐。

    “一周后还要来打两针疫苗。”

    哈哈,黑鼻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呢。

    回酒庄的路上,黑鼻趴在副驾位置上,脑袋搁在前爪上,拿水汪汪的眼睛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肖逸飞,仿佛在控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肖逸飞边乐边用手揉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