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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颜如玉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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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福帝姬被拉在菜市口开刀问斩,自始至终未喊一声冤枉。

    虞丰年在家中悄悄烧了些纸马给她。

    ……

    临安城中,那首儿歌还在传唱,韦氏大病一场,秦桧邀宠,上书赵构,全大宋禁野史,街坊闹市禁说书人讲书。

    又悄悄到皇宫内院亲自禀奏——为保全皇家颜面,应除掉虞丰年。“虞丰年去往金国接驾,对韦太后在金国的遭遇了如指掌,据说金国流传‘韦太后秽书’,虞丰年等报谢使团的所有人都看过,若传扬出去,国家体面不保。”

    赵构沉思不已。

    秦桧接着说道:“陛下,当断则断,不可犹豫。老臣还听说,临安流传的那首污蔑歌谣其实出自虞丰年的府中,而并非出自驸马府。”

    赵构诧异道:“此话当真?可有实证?”

    秦桧说:“虽然尚未证实,但却值得怀疑。”

    赵构沉默不语,突然想起他和秦桧联手陷害岳飞之事,暗想:“岳飞之死虽然偏安和平,百姓却怨声载道,动了国家的根本。比起岳飞来,虞丰年的功劳微不足道,却也是替我办⌒↗,了事的,仅凭你秦桧一句话,再杀功臣,恐传扬出去,失道寡助。”

    秦桧积恨在胸,要杀虞丰年心切,添油加醋说:“官家明鉴,此人实在不可不防,您别忘了,他的夫人完颜希延虽然是您的干女儿,可她生父金兀术在金国位高权重,若父女勾结,里应外合,我大宋危矣。您老再想,在完颜希延和官家之间,虞丰年何去何从,他偏向于谁?臣甚至担心,虞丰年娶了完颜希延,怕他早已投靠金国,来我大宋卧底。若真如此,应早做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桧果然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不出手还则罢了,一旦出手,杀人不见血。

    这番话说出来,听得赵构惊心动魄、如坐针毡。秦桧看在眼里,以退为进,说道:“官家若迟疑不定,可由老臣先着人查访吧!”

    赵构不置可否,秦桧暗喜,告辞离开,暗道:“虞丰年,你上窜下跳,看你今日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

    且说虞丰年,巧计除掉柔福帝姬以后,白天去郡王府陪侍赵昚,晚上徜徉花丛,日子过得十分逍遥快活。

    但心中有根线一直紧绷着,那就是提防秦桧。周晨星的师兄弟中,有两个外号叫高粱和乔麦的,名字起得淳朴,为人却特别激灵,虞丰年很喜欢,给他们许多钱,派他们去结交秦桧府上的新管家秦龟年。

    这秦龟年不是别人,正是老管家秦龟寿的堂弟,也生得肥头大耳,大白馒头一样。虞丰年告诉高粱和乔麦:“不怕花钱,最好能混去秦桧府中当个仆人,留意秦府的动静,一旦听说秦桧有什么害人的动作,立即回来禀报,我重重有赏。”

    又晓知大义:“秦桧祸国殃民,残害忠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必须抓住机会除掉他,为岳大帅报仇,若有这么一天,你们俩便是历史的功臣,必将名垂青史。”

    高粱和乔麦高高兴兴去了,没几天果然攀上了秦龟年,打入了秦桧府中,在秦龟年手下当了两名杂役,因为巴结秦龟年出手阔绰,所以很得他的信任,也便有机会睁大眼珠子盯着阖府上下的一举一动。

    虞丰年安插了他们,心中略略放心,安心过那如花似锦、伴花生津的日子。

    一个月后,颜如玉伤势全部康复,虞丰年让人专门伺候她。颜如玉出落得愈发娇媚可人。新长的头发只有齐耳短长,在人人长发的宋代,看上去别有一番味道。

    他选了个好日子,与颜如玉洞房花烛,才知道颜如玉虽然年龄小,却与颜如画一样,在男女之事上似有天赋,除第一次破|瓜、前几次同房略有羞涩外,慢慢的竟屡屡让虞丰年称心不已。比起另外三个老婆,颜如玉是最主动的,平心而论,也是让虞丰年最愿意开发的。

    这天又轮到到颜如玉房中安寝,颜如玉在房中摆下酒席,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虞丰年于灯光之下细窥颜如玉,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要解其怀。

    颜如玉最解风情,挣脱出来,欲擒故纵,笑道:“如此慢慢长夜,何愁不能尽兴,等一会酒足饭饱之后,郎君怎样都行,别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虞丰年不去捉她,笑道:“好吧!好吧!这么好的饭菜接着吃!”说完,又操起筷子吃起来,颜如玉问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虞丰年说:“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颜如玉也不言语,起身走开,过了一会捧来一杯酒,上席说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喝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三个姐姐快活?”

    虞丰年笑道:“你不陪我,我正要去寻她们!”

    颜如玉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还不肯赏脸么?”

    虞丰年筷子停下,哈哈大笑:“我哪一次亏过你,来来来,你让我喝我就喝。”说完,举杯至唇边欲饮。

    颜如玉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不如换个饮法如何?”

    虞丰年说:“娘子又作怪,刚才劝我饮酒,我要喝的时候,又把酒夺过去,喝酒都是用杯子送到嘴里,换个饮法,怎么换?”

    颜如玉说道:“用那杯儿饮酒,老套了,不如寻个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虞丰年问:“寻个其他物件,你当是水,要对瓶吹?”

    颜如玉说:“用酒杯老套,直接对瓶吹太过粗鲁,我要寻的这东西,保证让郎君满意。”

    虞丰年也来了兴致。颜如玉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虞丰年一听心中大喜,他来自二十一世纪,什么没见过,只是不明白颜如玉为什么能想到这么新奇的手段,问道:“娘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听着就有意思。”

    颜如玉面色一红,说道:“不瞒郎君,当初在三圣庵,专门有退下来的歌姬舞姬教授我们,秦桧本意要我们去迷惑王公贵族,受制于他,我却被郎君救下来,天意让我服侍郎君。”

    虞丰年恍然大悟,怪不得颜如玉这般懂风月,知风情。说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要苦了娘子的乳杯!”

    颜如玉笑道:“郎君不要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开我的绣衣,方便郎君受用!”虞丰年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笑道:“好个贴心的白兔,我喜欢。”说完,把舌吮咂秀峰,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虞丰年捻住**,故意问道:“娘子骗我,白兔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颜如玉执杯在手,偎在虞丰年身上道:“奴家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虞丰年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筷子,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倒些罢。”说罢,又唧唧乱舔。

    颜如玉徐徐而倾,看那虞丰年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奴家这肉杯字可好滋味?”虞丰年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颜如玉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虞丰年老着脸道:“要饮要饮,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