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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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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拉利迅速驶入高速公路,在绵延不绝的开阔公路上留下绚丽的车影。

    放开速度风驰电掣般,在这盛夏时节,车内的男女反倒凉爽无比。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程慕扁着嘴,好像生气了,时不时偷瞥唐信一眼,又看不清他那双被太阳镜遮盖的双眼究竟是什么神态,她倒是先心慌意乱,弱弱地问道:“你生气啦?”

    唐信没说话,开车。

    程慕扭了扭身子,小腿踹了一脚,闷声道:“我这几天有事儿,对不起。”

    吱

    唐信把车停在路边,猛然转身双手抱住她的身体,霸道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眼神炙热的眸子,程慕还在惊讶中没回神,就被他热情似火地吻住。

    “唔嗯”

    程慕抱住他的脑袋,手指自然而然地插入他的发丝中,动情地回应他的热吻。

    十几分钟后,唐信与她都气喘吁吁,大手抚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沉声道* :“今天我要绑架,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唐信又把她放回旁边,戴上眼镜,重新上路。

    程慕满面绯红,翘着嘴角白了唐信一眼。

    她忽然看到高速上的路牌,疑惑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天海啦?”

    唐信面无表情道:“绑架,懂吗?快点儿跟家人联系,我要绑架你两个月。”

    “不行!我报名的烹总之。不行,我有事。”

    程慕一想到明天还要去学烹饪,就鼓着腮帮表达不满。

    一只手窜进了她T恤下摆,程慕红着脸故作不知。她还以为唐信会掀她裙子呢。

    温润的肌肤被手掌紧紧贴住,程慕呼吸急促心猿意马,那手一路攀升来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一点肋部,程慕条件反shè地朝相反方向一缩身子,发出一声笑声。

    她夹住腋下的手,奇怪地盯着唐信,扁嘴道:“干嘛挠我痒痒?”

    “你要清晰认识到你现在的处境。你是我的人质,必须听我的,赶紧的,给家里打电话。”

    唐信绷着脸把程慕逗乐了。她眼珠一转,可怜兮兮说:“我口渴。”

    唐信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指了指后面说:“有饮料,自己拿。”

    程慕像是抓住把柄一样,当即变脸喝道:“哪有这么好的绑匪?还给饮料喝?”

    唐信面不改sè道:“优待人质是我身为专业绑匪的一贯政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慕扭身面朝唐信,露出哀求之sè道:“绑匪大哥,我真有事,你先放了我吧。下个月,你再来绑架我。好吗?”

    唐信一口回绝道:“想得美,我是绑匪我做主。你听不听话?”

    程慕摇摇头。

    唐信扭头瞥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怕我?”

    “绑匪大哥,你带我出来兜风,还有饮料喝,世上还有更好的绑匪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程慕眨眨眼,胸有成竹。

    唐信嘴角微扬,有点儿邪恶的味道,说:“那好,你怕不怕蟑螂?蚯蚓?毛毛虫?作为专业绑匪,我都准备好了。”

    眼睛圆睁,程慕光听都吓出一身冷汗,左盯右瞧一番,似乎想要找到是不是唐信真的藏了一罐子核武器。

    “你,你骗人。”

    程慕胆战心惊,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别啰嗦,赶紧打电话回家,要不然,等下你就真哭了。”

    程慕一百个不情愿地掏出电话,给父亲程文越打去,把情况说了下。

    一听女儿要和唐信外出两个月,程文越还能不明白是什么事儿吗?

    刚要开口把人劝回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劝回来又能怎样呢?

    挂了电话后,程慕又转念一想,她先前只记挂明天要去烹饪培训班,可再往后几天,就是她的生rì。

    唐信要绑架她两个月?

    心里那点儿小别扭顿时烟消云散,扭过头笑眯眯地凝视唐信的侧脸,程慕娇嗔道:“绑匪大哥,你坏透啦。”

    唐信打个冷颤,扭头训斥道:“说话别发嗲,听着真闹心。”

    程慕嘟起嘴生闷气。

    过了一段时间,天sè渐暗,程慕实在忍不住好奇,不知道唐信要带她去哪里,于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问:“这是要去哪儿啊?”

    “海边。”

    唐信的回答让程慕一头雾水。

    “为什么不坐飞机?”

    唐信摘掉眼镜,目光幽幽,一脸恍惚地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电影里面的主人翁独闯天涯,很是羡慕,那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长大后的我,深夜敲开喜欢姑娘的房门,伸出手,对她说:跟我去闯世界。我们就像现在这样,驾车飞驰在一望无垠的公路上,哪怕路的尽头是世界末rì,也会享受这一刻的无拘无束与独当一面的感觉。”

    程慕眼神迷醉,情不自禁靠在唐信的肩头,喃喃道:“唐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一天后,沿海城市的码头

    海风带着淡淡的涩味,强光rì照铺洒在海面上,映照出一副橙黄似锦碧浪接天的景象。

    码头停靠着一艘游轮,登船的船舷外端入口处,胡子花白的外国船长翘首以盼。

    唐信牵着程慕的手缓步走来,左顾右盼的程慕好奇不已。

    “为什么没有其他游客?”

    她两次去国外旅行,坐过游轮,但场面绝不如今天这样冷清。

    唐信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因为这艘游轮被我包下了。”

    显然吃了一惊的程慕脑袋晕晕地被唐信牵着手登上游轮。

    呜

    一声长啸的汽笛声传开。游轮离岸起航。

    将她带到一个装潢jīng美的房间后,唐信便先与她分开,临走前在门边笑道:“你先洗个澡吧,换的衣服在床上。”

    张口yù言的程慕发现门已经关上。她只好把话咽在肚子里,要不是出于对唐信的绝对信任,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是千百个不愿意独处。

    站在欧式装潢的豪华房间中,程慕走到舒适柔软的大床前,拿起叠好的连衣裙在自己身前比一比,很合身的样子,眼睛再一瞧床上。顿时脸sè通红,心中腹诽不已。

    上面摆着叠好的上下两件内衣,纯白丝质镂花边的款式。

    也不知道唐信什么时候把她的尺寸拿捏这么jīng准,就连内衣看起来也恰到好处。

    把这些问题抛之脑后。一天没洗澡,程慕冲进浴室里舒舒服服沐浴一番。

    夕阳沉落西方海面之下,染红的天边好似泛着金光。

    程慕在船头宽敞的甲板上找到了唐信,坐在一张点着烛光的餐桌前,唐信又换回了他平rì的着装。看起来极为正式。

    他站起身迎向程慕,这个一身鲜嫩绿sè打扮的女孩一尘不染,令人无法挑剔。

    程慕浅笑盈盈地走到桌边,十分享受唐信为她拉开椅子又推进去的体贴服务。

    夕阳余晖璀璨。海风舒爽,加上时不时从眼前划过的海鸟掠过。此番景象让程慕陶醉其中不能自已。

    服务员挨个端着新出炉的美食上来,原本只有烛光和餐具的桌面顷刻变得丰盛。

    穿着燕尾服的乐队来到桌边。提琴管乐汇聚成了优美若天籁的声音。

    程慕本与唐信相对而坐,她看到周围这一切,感动得想哭,霍然起身端着椅子来到唐信身边,抽抽鼻子泣然道:“唐信,我,我不想你为我挥霍金钱,不值得,我只是个普通的女生,我什么也帮不上你,不值得你这样。”

    音乐在继续,美景萦绕身边,唐信目光柔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捏起她的下巴,唐信深情地凝视她惶恐不安的眸子,柔声道:“程慕,你记住,对我来说,你是超越金钱的存在,我无法用金钱衡量你,无法用回报与付出来审视我们的感情,如果我这样会让你不安,那是我的错,可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你没错!你没错!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我反而是个没用的人,别人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女人,可我,我什么也帮不上你。”

    程慕自怜自艾,泫然yù泣。

    唐信轻轻吻住她的唇瓣,娇柔滑嫩,一吻之后,她好像放松了些。

    “你帮了我很多,真的,每一次,我犹豫,茫然,无助,彷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时,你都在我身边,你会让我充满勇气,信心,告诉我无惧任何艰苦,我,唐信,初中时,我是一个被周围暗中鄙夷的小流氓,只有你,告诉我,我可以,可以成功,可以粉碎一切质疑,可以与众不同,可以成就事业。程慕,你不知道,当你每一次笑着对我说,好像比我自己还充满信心,唐信,你能行,别怕,我帮你。那,那就是我铭记一生的财富,而你,永远是我的天使,是我哪怕挫败也能重新振作的源泉,程慕,我不能失去你,不要因为我变了,离开我。”

    潸然泪下,程慕发怔的脸蛋任由泪水滑落,她紧紧抱住唐信的脖子,哽咽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那个唐信。”

    拥着她的娇躯,唐信闭目微笑,忽而又道:“程慕,你错了,你对我的事业,有无可比拟的帮助。”

    擦干泪水,程慕坐在他怀中,脸sè转而黯然。

    “不用骗我,唐信,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只想不给你添乱,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开心,就足够了。商业那些东西,我既没兴趣,也没有脑子。”

    唐信抵住她的额头,悄声道:“你让我的财富增加了一百多亿,记得吗?打捞沉船宝藏,呵呵,我做到了,如果没有你给我这个提示,我哪里有这样的收获?”

    程慕目瞪口呆,半晌后捏捏唐信的脸,笑道:“你不用骗我,哄我开心,我又不是傻丫头,你说的这些,太天方夜谭了。”

    就知道她不信,唐信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用视频通话拨打出去。

    澳洲东部海域一个小岛上,森林密布保持着原生态,肉眼难辨的丛林深处有一个掩藏的通道,延伸下去直至地下室。

    面积犹如一个足球场大的地下室中,摆放着密集的尖端仪器。

    克里斯坐在沙发上,面前悬顶吊落着十几个大荧屏,有的荧屏上是天书一样的数据,有的则是无声播放着画面。

    电话突然响起,他接起一看,露出一口白牙笑着按下接听键,给电话插上一个接头,一个大荧屏上出现了唐信的面孔,看到那个背景以及唐信身边的女孩,克里斯笑道:“逍遥自在的你,怎么会找我呢?我现在在休假,不想接活。”

    唐信轻轻一笑,开门见山道:“帮我联系特瑞莎,我要看看现在的成果。”

    克里斯翻个白眼,敲了敲键盘后,另一个荧屏上的光电锁定在了直布罗陀海峡东部海域上一点。

    此时此刻,在那里,浪cháo翻涌的海面上正停着五艘大型船只。

    特瑞莎吹着海风接到电话,一听唐信的要求,面露得意的喜sè,还打趣道:“千万别被晃瞎了眼。”

    船头,邦顿与麦克正在抽烟聊天,这一次出海,克里斯没有来,但远程定位和后台工作功不可没,他亲自来与不来,都一样。

    麦克驾驶深海探测船,过了把瘾,邦顿负责深海打捞,其中凶险也让他这个肾上腺素成瘾者嗨翻。

    特瑞莎走到船舱内部一间重重把守的储藏室中,用手机照向室内打开的箱子。

    另一边的唐信让程慕看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说:“信了吗?”

    程慕咋舌不已,画面中,数不清古旧的箱子里,堆满了金光闪闪金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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