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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现在的成绩真的和预想差不少。刚上架的那几个小时势头很好,但是在第一天的下午就停滞了。今天更是比昨天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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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焚这么一说,屋子中立刻安静不少。
其实他所想的,与众人料想也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10年之前,可是前朝的事情,与万历年间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现在想要清查,可谓千难万难,又不知道要牵扯多少功勋贵胄,就算是东厂这般滔天权势,也要再三思量。
与魏忠贤这样必须要考虑政治权谋的人不同,萧焚所需要知道的,仅仅是,接下来的主线该如何寻找,弄清楚发生在天启大爆炸这段历史中被隐藏的真正的历史真相。
除了人类的现实世界,地狱的生命,还有谁牵扯了进来?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萧焚的这种心思更为单纯,所谓无欲则刚,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所以才让萧焚看问题和解决问题更为直接锋锐。
魏忠贤看了萧焚一眼,接过手下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杯,研了研杯盖,这才低声说:“佛像总是有的,净琉璃药师佛也是不少,只是,东厂说不得,锦衣卫说不得。”
萧焚一笑,说:“那便是说,只有我们两个神仙才说得?”
魏忠贤抬眼又看了看萧焚,站起身来,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上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势,这股气势甚至在萧焚的耳边形成了锋利的锋芒,萧焚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耳蜗因为这个气势而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东厂厂公看着窗外的小小空间,平静的说:“两位神仙何等本事,小小东厂当然不在神仙话下,莫说东厂,如不是锦衣卫和禁卫看守的严,圣上那边,两位神仙都想走一走,这天下间,还有甚么地方,两位去不得?”
说完这句话,这位权倾一时的老太监重新佝偻着背,从原来气势逼人,几乎可以用眼杀人的强者重新变成了一个苍老无比,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人。
萧焚扭头看了一眼莱卡翁,那位吞噬钢铁的试炼者同样一脸凛然,显然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垂垂老矣,完全没有任何威胁的老人能够在刚才一瞬间制造出那么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自己切身感觉过这个短短瞬间,两个耳蜗凝出血珠,萧焚差点以为这只不过一次自我的幻觉。
如果历史上的魏忠贤真的有这么煊赫的气势,甚至能够伤到试炼者,那么,真实的历史只可能比萧焚所能想象的更为诡异。
不过,现在对可能的历史诡异做出评价并不是时候,既然刚才魏忠贤已经说过,在这个京城中,允许萧焚和莱卡翁自行行动,而且不用承担什么责任,那么接下来,就需要萧焚他们做出真正的成绩来回应魏忠贤的这个决定。
如果萧焚他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刚才出现在萧焚耳蜗中的强烈风压也许就会成为真实的结果,能够对3级怪物造成伤害的东厂,对于萧焚他们也不在话下,无非是慢慢消磨罢了。
“别人信你们是神仙,就请你们用神仙法子来解决问题,唯独我不信你们是神仙,所以做不好,也别怪我用凡俗的法子收拾你们。”
“事情做得好了,你们自得自己的东西,若是出现了差池,天下间,什么地方不能去?当真就不能去死?”
萧焚能够清楚的阅读出魏忠贤刚才这一系列动作言语中所表达的意思,对于魏忠贤的真实身份,萧焚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如果说历史的背后还有一个历史,那么历史人物的背后,会不会有另外一重身份?
萧焚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那些佛像,自然我们来找,不过东厂也该有些线索,大家合在一起,找的岂不是更快?”
魏忠贤背对着萧焚,已经走到门口时,闻言笑了笑,反问:“所有佛像都是塞子么?”
萧焚无语。
既然不能说所有的佛像都是塞子,那么东厂的那些线索其实意义不大,相反,整个场面一旦随着萧焚他们的意愿铺开来,很多似是而非的线索反而会让萧焚他们失去真正的目标。
如果东厂拿上来几十个资料,每个资料上都说十年前曾经有个药师琉璃佛出现,难不成萧焚他们还要这几十家每家都跑到?如果真正的塞子不在这几十家中,萧焚他们做的一切不过是一种浪费。
而且整个京城这么大,有佛像的家庭何止几十上百,一个个走下去,那便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真正的目标反而耽误了。
所以,厂公的意思非常简单,属于萧焚他们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就不要太多的依赖世俗的力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反而更容易接近目标。
萧焚想了想,扭头问莱卡翁:“你觉得如何?”
莱卡翁耸肩,说:“随便怎么样都行,你首先应该好好休息,然后下午我们一起去那个被地狱生物攻占的地方看一看,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如果不行,我们只有考虑另外的办法。”
萧焚点了点头,说:“也只有这样,好吧,让我好好的睡个觉,下午3点,我们一起出发,到那个被地狱生物攻占的宅子那里去看看,这些地狱生物究竟又是哪些,那个没有完成这个任务的试炼者,最终的结果又是如何。”
莱卡翁将剩余的兵刃攒在手中,说:“不得不说,还是天然品的金属味道吃起来最好,那种试炼世界里的金属,吃起来总有一种虚幻的感觉。”
萧焚苦笑着挥了挥手,等莱卡翁离开,他用力把自己投在床上,几秒钟后,就此睡着。
与此同时,魏忠贤正坐在一个宽大的太师椅后,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大档头,过了一会儿,和颜悦色的问:“知道自己犯了多少错么?”
那位带萧焚回来的大档头库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敢说话。
魏忠贤摇了摇头,说:“我问你,你需回答我,却不是要做这磕头虫,说与我听,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少错?”
“孙儿没有下手将潘家就此铲平,太过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