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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们如果动作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救他们一命,哈哈…啊!!!”
马天顺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一脚蹬在了这个老混蛋的肚子上,蹬的他喘不过起来,而这一脚我却并没有成就感,我真怕春叔他们会出什么事,要知道他们现在还蒙在鼓里,要害他们简直太容易了。
当时情况危急,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回那个度假山庄里不过这样的话问题也来了,这马天顺怎么办?胡白河因为要跟我们一起回去,所以实在抽不出空挡押送这马天顺,只见它想了一会儿后,便对着我说:“姚少,等我五分钟。”
说完之后,他抬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听上去有些刺耳,我心里面想着,这应该就是胡白河联系同伴所发出的声音吧,果然没过几分钟,忽然打旁边的林子里窜出了六七条狐狸,只见这几条狐狸跑到了胡白河的面前,立起了身子尾巴把尾巴一卷,然后开始转圈,越转体型越大,等转了五六圈后,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
这是六个身穿黄衣的男子,它们身形修长下巴消瘦,眼角上挑鼻子凸起,旁边明显能看见胡须状的毛发,看上去这些狐狸似乎比胡白河的道行弱很多,以至于变成了人行后身上还有很明显的狐狸特征,长相就不说了,单说说屁股后面卷着的那条大尾巴就已经把它们的身份给暴露了。
胡鲡河也微微皱了皱眉头,只见它对着那几只狐狸说道:“怎么不多来一些?”
有一只领头的狐狸对着胡白河说:“白爷,您这事情也太突然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现在正赶上过年,您也知道,现在老师教主们都赶着法会无暇脱身,我们这些弟子们有道场的正忙着收供,没道场的也忙着猫冬附近的兄弟们能到的都到了,还请您老千万包涵。”
胡白河叹了口气,然后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押送这个人去沈阳,然后亲自交到六排教主的手里,明白么?”
说罢,胡白河便简短的将这个人的来路讲给了那些狐狸听,那六只狐狸听完之后无不咬牙切齿,望着那马天顺两出了獠牙凶相毕露,我望着那马天顺心里想着什么叫报应?这就叫报应了,想想当初他干掉那柳天灵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竟落得如此下场吧,要说我现在已经摸索出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是什么妖怪,它们都非常的团结,汝子如我子,汝母如我母一般虽然那几只狐狸碍于胡白河的吩咐,不能亲手干掉这个老小子,但是看它们那表情估计这老小子一路之上至少也要受一些零碎的苦头了。
这都是他自作自受,也没啥好说的,我见那些妖怪办事的效率相当利索,有一只狐狸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根粗绳在那马天顺的手脚上绑了个杀猪扣,另外有一个狐狸一脚蹬折了一棵小树,将无用的枝叶除去之后,将那树干从马天顺手脚的绳子处穿了过去,然后另外两只狐狸一前一后抬起了那树干,就好像抬猪似的将马天顺抬了起来。
但即便是这样,马天顺还是没有任何想要悔改的意思只见他眼神怨毒的蹬着我,然后对着我说:“这只是个开始,相信我,你以后的命运会比现在要惨上许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我心想你做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反派,不光形式作风像就连说话的语气为什么也这么像呢?于是我也没搭理他,只见那胡白河又嘱咐了他们几句之后,一拳打在了那马天顺的脑后,马天顺就这样晕了过去,那些狐狸便抬着马天顺对我们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就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林子里。
等它们消失了之后,我和钱扎纸他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便回身朝山庄的方向跑去,要说今晚确实多亏了钱扎纸,真想不到这疯子在某种场合居然这么罩得住,要是他平时的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发挥的话,我相信应该会有很多的小姑娘喜欢他的。
话不多说,我们很快就跑出了树林,再次回到了那小山坡雪道之上,我看了一下手机,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四周起了风,很冷,但是我们不敢停留,继续朝山庄的方向跑去,等回到山庄前面的时候,我才叫胡白河将还在昏迷状态的陈歪脖子交给了我,我把他背在了山庄,然后同钱扎纸他们走进了大厅。
当晚是白晓丽值班,她见到我背着陈歪脖子回来,便十分担心的走了上来,然后问我:“怎么了姚远,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摇了摇头,一边将陈歪脖平放在长排沙发上一边对着她说道:“不用,应该没大碍,对了,我问你个事儿,和我们一起的那几位回来了么?”
白晓丽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你说那两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吧,回来了,现在应该在屋子里面,你确定不用打电话,这都人事不省了。”
一旁的钱扎纸说道:“没事儿,一口水就能喷醒的。”
这是刚才胡白河对我们说的,它说这陈歪脖没有大碍,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才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我心里想着既然知道他安全了那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毕竟现在最要命的事情并不是他,而是韩万春三人的安全。
我心里想着既然白晓丽说他们回到了房间,而刚才我给韩万春打电话又没人接,这似乎就意味着现在房间里面有危险,如果这个小度假村是金巫余孽的据点的话,那么那三个人一定遇害了,当然,我相信即便是再业障的邪教也不敢公开杀人,毕竟我党是一张铁丝电网,谁碰谁死,但他们很有可能已经被挟持了,要说这些孙子们好像就爱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他们是想要我的鼓一定是想用那三个人威胁我。
保不成现在我们的房间里就守着一帮死邪教呢。
想到了这里,我便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说,都要上楼去看一看于是我便让钱扎纸在楼下先去找水喷醒这陈歪脖,然后同胡白河走上了楼梯,我不敢做电梯,现在这种局面,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所以还是小′点的好。
等上了楼之后,我在走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便悄悄的来到了房门前,胡白河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便拿出了房卡,刷响了门后一脚蹬开,胡白河此时已经早我一步冲了进去。
但是房间里面,却并没有人。
我和胡白河对视了一眼后,又检查了一下另外两个房间·同样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我在韩万春的床上发现了他的手机,我拿起了那个手机·心里想着,娘的,看来他们确实已经被绑走了。
想到了此处,我叹了口气,然后打电话叫钱扎纸他们上来,现在我在明敌在暗,而且似乎还被牢牢的牵制住了,这似乎是我能预料到的最恶心的局面。
陈歪脖子已经醒了,只见他把自己关在另外一个屋子里老泪纵横,对此我也无话可说·说起来他也算是咎由自取,但是现在见他这把年岁却哭得如此伤心,我的心中也有些不忍,这能怪谁呢?都他吗怪邪教,我心里想着。
钱扎纸在知道了我们现在的处境之后,便大声骂道:“这些人怎么这么墨迹·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为啥连个屁都不放就把人给整走了?”
“春叔的手机在这里,我相信它们一定会打电话过来的。”我说道。
说完之后,我坐在床上,幸好我有再背包里面放反毒水的习惯,要知道我刚才也受了些伤,于是一边往脸上抹药水,一边叼着一根烟没头没脑的抽着,我心里琢磨着,那些家伙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先在心理上给我们压力,让我们不敢报警,要知道这心理战术远要比身体上的打击来的狠毒,他们一定是想趁着我们惊慌失措的时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了这里,我无奈的笑了笑,娘的,这一招对我有用么?老子经历过多少次类似的事件了?你们不是想跟我就这么耗着么?别开玩笑了,我会这么傻跟个待宰生猪一样等着你们上门儿勒索我?
你们真是太小瞧我了。
于是,我便弹了弹烟灰,然后对着胡白河说道:“白姐,你能用法术之类的办法找到我那三个朋友么?”
胡白河摇了摇头,它对我说它根本不懂那类型的法门,于是我便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钱扎纸,忽然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要知道虽然那些邪教的家伙们的阴谋着实歹毒,马天顺的本事也十分厉害,虽然他们一直知道了我们很多的事情,但是它们却好像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也就是我们身上的突发情况的发生率很高。
就拿刚才来说,谁能想到这个钱扎纸竟然是马天顺的克星呢?我相信如果马天顺如果也知道这一点的话,他绝对不会傻了吧唧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多亏了钱扎纸,虽然他疯疯癫癫的,但正是这样,所以没有人能猜透他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一点呢?
于是,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小钱,那些家伙是想让咱们等着,但是咱们如果要等的话就太被动了,咱们必须争取主动,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有啥话你就直接说呗,啥帮不帮忙的,春叔对我这好,我怎么能不管?”钱扎纸对我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好办了,于是便小声的对着他说道:“等一会儿你下楼一趟,去前台,我刚才看了,虽然不知道这屋子里有没有摄像头,但是走廊里却真的有,所以等会你去前台帮忙调差一下监控录像,我相信那些想害我们的人不可能会飞天遁地,所以他们只能大门进大门出,所以录像一定会有记录的,怎么样,能做到么?”
见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钱扎纸眨了眨眼睛,一边挠了挠自己的黑眼圈一边对着我说道:“有点复杂,我怕我一时搞乱了,你怎么不自己去?或者让那白晓丽自己帮忙看呢?”
如果放在一年之前·那我铁定会自己下去,但是现在我脑子里想的东西跟以前也不同了,我觉得我的确可以自己下楼查看,而且那白晓丽和我也认识·但是要知道我们现在在敌人的地盘儿上,如果我过度的跟白晓丽沟通的话,保不准她也会有危险,而且那前台又不是只有她自己,被问的话很难想出合理的说辞。要知道我能知道这山庄不对劲儿,完全是白晓丽的功劳,我怎么能恩将仇报?
而且又说了·我无缘无故的跑去前台的话,那一定会引起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的注意,那样的话,即便是我找到了他们的下落也是于事无补,他们完全可以将韩万春三人转移,而且动机暴露了,之后就不好办了,所以必须要有一个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人去办这件事。
钱扎纸就是最好的人选了·他和我们的世界观不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属于在二次元与三次元世界的夹缝里面求生存图发展的存在·这样的一个家伙,无论做什么我相信都不会有人在意,而且只要再小心部署一下细节的话…………
我认为这个计划很可行,于是便同钱扎纸以及胡白河商量了一下,没多久一个计划便酝酿了出来。
这个计划的成功与否,有两个重点,一是钱扎纸,二是白晓丽,等定下来了以后,我便给白晓丽打了个电话·让她装作没事一样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跟我说话,白晓丽很聪明,听我这么一说,便借故去了卫生间,她对我小声的说:“怎么了?”
我对着电话说:“我的三个朋友失踪了,估计是你们这里的人做的事情·你们前台有监控录像吧,我想派个朋友下去查一下,能帮个忙么?”
白晓丽在电话里面对着我说道:“能帮是能帮,不过你朋友都被绑架了,为什么不报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我们的事情,警察管不了…………”
然后我就尽量简单的对她讲出了这件事,白晓丽的胆子也确实挺大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和她见过鬼窨关,她听完之后居然没有害怕,而是对着我压低了嗓子说道那这么做你安不安全?”
“你能安全我就安全了。”我对白晓丽说道:“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我虽然不算门儿清,但也不是头一次经历,没事儿。”
电话那头的白晓丽听我这么一说,居然扑哧一下笑了,她对我说:“你知道么,在这几年回忆大学时光的时候,一想起你,我就会想,这个男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呀?是一个不爱说话的老实人,还是一个满肚子秘密的高人?你说你现在偏向哪一个?”
我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我心想着,我本来是个老实人,也想本本分分的继续当老实人,但是总有一些杂种们找上门来欺负我,为了自保,我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以至于现在也有点弄不明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想到了此处,我便对着电话轻声的说道:“偏向想活命还想救人的那个。”
之后我也没跟白晓丽说太久,告诉了她一会儿具体要做什么之后又嘱咐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我望着胡白河和钱扎纸,对着他俩说:“等会儿就靠你们了,知道他们在哪儿后,咱们立刻出发。”
我当时看了一下表,马上就要晚上八点了,我觉得如果那些杂碎们联系我的话,就一定会选择后半夜,毕竟那个时候这里的客人们都已经熟睡了,便于掩人耳目,但是我们却等不了那么久,拿定了主意之后,我便让胡白河先从窗户跳了下去,反正除了某些邪教徒外,正常人都看不见它。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先让胡白河在外面放上一把无伤大雅的火,然后吸引大厅里面的人出去,这个时候,钱扎纸就可以偷偷的去看录像了,我刚才问过白晓丽,他告诉了我韩万春他们回来的时间,所以我相信这应该不难查找。
但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有一个契机,所以我先让钱扎纸到大厅里面装疯·或者说是本色出演一场阄剧,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人怀疑他了。
事实上,钱扎纸这一点做得相当好,我跟他下楼以后·到了楼下的大厅里,我坐在沙发上,望着门外,装出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就好像在等着一个重要的人到来似的,相信那些邪教徒们见到我这样子后,一定会认为我已经乱了阵脚等待着电话的到来吧。
而钱扎纸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扣,有些手舞足蹈的,明眼人一瞅就知道这小子似乎有些不正常,虽然他演的很不错,但是我也为他捏了把汗,我心想着大哥你悠着点儿,拿出你平时的样子就行了,别真跟个疯子似的·小心被人给撵出去啊。
好在钱扎纸渐渐的进入了状态,他来到了前台,前台里面坐着俩姑娘·一个是白晓丽,还有一个跟白晓丽岁数差不多大,只见钱扎纸把胳膊搭在了前台上,然后表情迷蒙的对着那姑娘来了个飞眼儿。
而那个姑娘也很配合的还了他一个白眼儿,然后就当他不存在了,不过钱扎纸也不介意,只见他转头对着白晓丽抱拳说道:“姑娘,你为何不问我是打尖还是住店。”
白晓丽差点没忍住,只见她笑着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有么?”只见那钱扎纸翻了翻口袋,然后对着白晓丽说道:“我记得我身上只有密保卡·也没有‘意思,啊。”
“先生请问你到底需要什么服务,没有需要的话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谢谢。”旁边那个妹子见钱扎纸的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便有些不耐烦的问他,钱扎纸微微一笑,然后对着那姑娘一抱拳·说道:“当然有需要了,没需要的话来这里干什么。”
说罢,只见钱扎纸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张皱皱巴巴的十块钱,一把拍在吧台上,然后对着那妹子挤眉弄眼的说道:“网管,给我冲十块钱的Q币,再泡一碗方便面,还有一瓶营养快线呦~。”
那妹子估计头一次碰见上她这里冲Q币的主儿,以至于她此时完全认定了这人是个疯子,但貌似她们这里管理挺严,以至于她也没轻易翻脸,只见她没好气儿的说道:“我们这冲不了Q币。”
“怎么就不能冲了?!”钱扎纸十分惊讶的拍了拍吧台。
“我们这不是网吧,而且我俩也不是网管,先生如果您······”看的出来那妹子虽然在忍,但很快就忍无可忍了。
钱扎纸眨了眨眼睛,然后不依不饶的说:“不是网吧为什么桌子里有电脑!你明显就是骗我,我跟你说,你们这样的网吧我见多了,是不是欺负人啊,来把你老板叫出来我问问他为啥不给我冲?”
“你有完没完啊!!”白晓丽低着头忍着笑,而那妹子则真的爆发了,只见她站起了身子对着钱扎纸叫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到底怎么回事儿,有没有人管?!再没人管我报警了啊!!”
我见时机已到,便慌忙站起了身走上前去,一把拉过了钱扎纸,然后对着那个妹子陪着笑脸说道:“对不住对不住,这是我兄弟,这里有点不好使。”
说罢,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然后赔笑道:“别往心里去啊姑娘。”
那妹子虽然生气,但见我这么一说,倒也消了些气,只见她又坐了下去,小声的嘟囔道:“真是,脑子有病还出来转悠。”
不得不说,现在有的行业里面服务人员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笑贫不笑娼,一点的爱心都没有,她哪里知道其实她被自己眼中的‘疯子,给玩了呢,我笑了笑,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便一边说着‘对不住,一边拉着钱扎纸往沙发走,钱扎纸一边走一边叫嚷着:“你不给我冲就起来,我自己冲还不行么,你知不知道再不冲的话这个世界完啦!!没有金钱的压制企鹅就要错误进化成丧尸企鹅兽了啊!!!&‰@!!”
那妹子自然没有把他的疯话放在心里,而我拉着他,假意劝他:“你可别闹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春叔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你怎么还有闲心闹呢?”
当然这话我是说给别人听的,我一边劝那钱扎纸,一边四下看看,现在这大厅里面算上我俩一共七个人·刨除白晓丽和那个妹子,还有三个,一个好像是工作人员,剩下两个好像是游客·当然了,我不知道他们里面会不会有想害我们的邪教。
就在这时,忽然坐在门口处的一个游客一边望着落地窗外一边惊呼道:“着火了!”
我心中想到,来了!是时候了,于是便一下站起了身跑到了门口惊呼道:“天,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一听着火了,大厅里面的几个人都楞住了·不管是出于害怕还是看热闹的心理,她们全都跑到了门口,只见门外挺近的地方,有一个木头搭的小亭子烧着了,这种亭子就是一个小木头屋,不过没有门,用来给游客歇脚之用,我心里想着这正是那胡白河的手笔了·这个小妞满肚子的江湖气,似乎很喜欢干这种烧杀掠夺的事情。
我见时机到了,便慌忙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我大叫道:“赶紧救火啊!!还等什么呢!风这么大,别烧到这里!!”
听我这么一喊,他们全都慌了,于是大家大声呼喊,山庄里面的工作人员着实跑出了不少,他们拎着水桶和灭火器跑出了门外,当然了,在大多数人都跑出去的时候,我也跑了出去,在我出门的时候有余光朝旁边望了一眼·当时大厅里只有一些看热闹的游客,只见钱扎纸起身叨咕着:“奶奶的,你不给我冲,我就自己冲。
说罢,他就朝着那已经没有人看管的前台走去,我心中大喜·于是便跑出了门去,这场火烧的确实不小,过了好一会才被山庄里面的工作人员给扑灭了,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应该也挺纳闷儿的,你说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呢?
但纳闷儿归纳闷儿,毕竟站在外面也不是回事儿,毕竟火已经灭了,之后的事情只要汇报老板就行,于是我也就随着他们一起又回到了那楼中,我和白晓丽以及那姑娘离的不远,在我们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望见了那钱扎纸,只见他满脸淫笑的坐在吧台前似乎正在摆弄着什么,那个前台的姑娘见钱扎纸这个‘疯子,正坐在她的位置上顿时慌了,只见她慌忙跑上前去大叫道:“你干什么啊!!”
钱扎纸抬起了头对着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我想冲Q币。”
我相信那妹子当时杀他的心都有了,只见她一把拉起了那钱扎纸,然后破口大骂,白晓丽和我慌忙上前阻拦,那个姑娘骂道:“真是的!又是着火又是疯子,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我心想着你还没说全呢,除了着火和疯子之外还有绑票外加邪教斗法,那姑娘大吵大闹的,虽然白晓丽在一旁劝着她,但大厅里面本来人就多,现在更是显乱哄哄的,越乱越好,我心里想着,想到了此处,我才望了一眼钱扎纸,对着他小声的说道:“‘冲,好了么?”
之前钱扎纸对着我狡黠一笑,然后食指和拇指窝了个圈儿,对着我说道:“欧了。”
我心中大喜,然后便趁乱再次上楼,胡白河当时放完了火后已经回到了屋子里,我们几个相视一笑,然后便对着钱扎纸问道:“看见什么了?”
只见钱扎纸点上了一根烟,然后对着我俩说道:“春叔他们回到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去,不过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个保洁人员推着车子敲门了。”
果然,我心里想着,一定是那些邪教徒装成打扫房间然后对着他们下手的,我心想着这些人是不是大片儿看多了,所以才用那打扫卫生的推车将三人推了出去?想到了这里,我便继续问道:“那他们往哪里走了?”
“他们进了电梯,但是我抽空看了下当时楼下的录像,并没有看见它们出来,所以…………”
“你说这里还有地下室?”我问道。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除了地下室就是暗门,应该没有别的出路了。”
有道理,我心里想着,这帮玩邪教的都属兔子的,之前那个什么黄善不就是在自己老窝底下盗了个大洞么?
现在知道他们大概在哪里就好办了,于是我便又偷偷的给白晓丽打了个电话,她对我说这里确实有地下一层,不过据说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时根本没有人下去,我听她这么一说后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挂断了电话后,我们的心情都挺振奋,现在事情越来越明了,看来也该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了,于是也没啥好说的,我站起了身,将有用的东西尽数放进了背包里面,又紧了紧手上的老七,钱扎纸在这个时候已经烧了好几把武器防身,我见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对着他们说道:“走着。”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陈歪脖子出现在了门口,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看上去居然好像老了很多,只见他红肿着眼睛,然后对着我们说:“也带上我去。”
我看他满眼的悲愤,也大概能明白他现在的仇恨有多深,说起来是这样的,也许他当初的想法是不对,但他的本意确是善良的,只不过那些邪教徒利用了他的善良和痴情而已,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想要为妻儿报仇的人,于是便问他:“陈叔,你想好了么,一会儿也许我们都保护不了你。”
只见那陈歪脖子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匕首,那是马天顺之前给他用来害我们的,只见陈歪脖子红着眼睛说道:“我要报仇。”
“好,那咱们就一起报仇。”我说道,说完之后,我推开了门,心里面暗暗的想道,杂碎们等着吧,我们现在报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