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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眼睛实在很痛,头也是晕晕的。实在是难以忍受,写孙策以来第一次断更了!对不起大家。长时间的面对电脑码字的后果实在是很严重。
幸好孙策就要完本了,以后可以稍稍的放松一下。还是要感谢诸位的订阅与打赏支持,起云会永远记住大家的!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
没有了袁绍的压制,尚嫌年的袁氏三兄弟,终究难以服众。接二连三的败仗,损失惨重之下,更是让一众文臣将士纷纷离心,最终只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在江南军势力范围不断扩张逼迫之下,三人越避越远,身边的人马也是越来越少。最后三人逃到辽东郡时,三兄弟还居心叵测妄想夺取辽东军权,却被辽东太守公孙康事先察觉。
谋反之事败落,袁尚、袁熙都是落得个客死异乡的结局。终其一生,都再也没有回到过中原。唯有身经百战==的袁谭凭着一身过人的武艺,孤身一人杀出重围,从此再不知下落。
四世三公之家的袁氏遭受了极为沉重的打击,冀州一脉几乎尽断。幸有跟着吴用经商的袁耀,经过数年的努力,终于在江南站稳了脚跟。在商业经营之上是越发的如鱼得水。
几年的磨炼下来,当年的寿chūn第一太子爷,到今rì早已洗脱了当年的公子习气。袁耀组建的袁氏商队也在不断的扩展之下,也踏上了万里西行的丝绸之路。
使得汝南袁家,徐州糜家,中山甄家与江南吴家一起,最终形成了新大汉的四大商家之一。
对于落入江南军手中的冀州袁氏残余的子嗣家人,袁耀亲自回了一次金陵向孙策求情。将冀州袁家的子弟、亲属全部都收容下来,在冀州袁氏的感恩戴德的称颂声里。
rì渐成长起来的袁耀·却是感到了无比的荣耀与自豪:“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当年父亲败亡,颠沛流离却无处可投之时。还是想着北上投靠与自己相争一世的兄弟。
可谁又能想到,这才几年光景,当年还风光无限的冀州袁氏。却已经是昨rì花·再无复起的可能。反到是昔rì我这险些寄人篱下的扬州袁氏一支,却是越发的兴旺了!
唉!不管是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选一条正确的路是多么重要。若是当初听了叔父的话前去冀州,只怕不但这两年,我要受尽他们冀州袁氏兄弟的欺侮,打压,嘲笑。
如今更是连家业也保不住·同样是要走在逃亡的路上。跟那下落不明的三兄弟一般,生死两茫然了!更不可能在今rì,为他们冀州袁氏留下一片安身之地!
唉,时也,命也,皆是一时的选择也!
想不到,我当年因为年少无知被这孙伯符利用了一回,却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伯符兄还真是一个好人·一位真正知恩图报的君子。
不过正如伯符兄长所言,做人,还是要多行善事·最后才能得到自己的善报啊!
我今rì能将这些袁家的少年们保存下来,谁知道在将来的哪一rì。是否会依仗这些少年们给我扬州袁家一些助力呢!呵呵!不论如何,这些袁家少年总是我袁氏一脉。
能将他们保存下来,族中祭告先祖之时,我袁耀的成就也算是同辈之中第一人了。哈哈,如此才算是真正的实现了父亲大人光宗耀祖的梦想!
唉,当年父亲称帝终究是太过轻浮,太过勉强了。帝王之位,却险些让袁氏陷入灭亡之境。
只有将袁家放在建设牢固的基础上,不会陷入倒塌·覆灭的危机,那才是真正的成就!
还是要感谢孙策兄长当年的利用,感谢江南军的扶持!吃亏未必不是福气啊!”
当袁绍军大败之时,曹cāo的八万大军正在全力进攻舒县。
只是从合肥到舒县的一路上,不断有各种奇怪yīn险的陷井出现。让浩浩荡荡的八万曹军的行军队伍中,不断的出现可怕的死伤之下·严重的影响了全军的行军速度。
相对于浩浩荡荡的八万大军来说,伤亡百十人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损失。但其中的影响却是巨大的,大大降低了全军的士气。不等大军到达舒县,曹cāo知道,自己完全失去了突袭的机会。
但据斥候探查,此时驻守在舒县城中的只有三万新招的郡兵。根本难以挡住自己的八万百战jīng锐大军的进攻,这使曹cāo又有了些拿下舒县信心。
再多的埋伏与陷井,曹cāo都是弃之不顾。
干脆下令,中了陷井的死者就地掩埋,伤者则留专人照料。大队人马片刻不停的全速向着舒县进发,务必在午时到达舒县,并开始进攻。
兵贵神速,曹cāo的军令一下,霎时间大军的行进速度重新回复的正常。尽管依旧不时有人中了暗箭或者掉入陷井,惨叫着死去或是倒下,但没有人敢停下相救。
八万大军终于在付出三百条人命的代价之后,在午时之前到达了舒县。
舒县北门外那宽阔的平原当年曾经埋葬了近万袁术军,此时又迎来了气势汹汹的八万曹军。攻击的曹军要比当年的袁术军强大且数量翻了四倍。
但江南军的守卫力量同样也翻了十余倍,这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一定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为了拿下舒县的物资,曹军出动了全部兵力,包括最jīng锐的虎骑。
此刻离城廓十里之外,身高近丈的典韦,一脸肃然的率领两千虎骑做为先锋,狂飙而至。
在路口之时,两千jīng骑却突然没有了声响。因为在路口上放着一张崭新的圈椅,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仔细看来,应当说只能是半个人!因为这个人已经没有了手四肢。
除了一颗头颅与还有呼吸的躯干,他的身上再没有多余的肢体。他没有任何动作,一双原本拥有着深邃智慧的眼眸里·此时却充满了绝望与空洞的死寂。
人棍静静的看着奔来的虎骑将士,却没有说一句话。更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动作来。很快,两千全副武装的曹军虎骑将士,就整齐的停在了这个怪异的人面前。
几乎是停下的瞬间·虎骑士卒中就有人惊呼道:“曹纯曹子和,豹骑司马大人!”
本在中军押阵的典韦听到前方回报,立即址
“屠城!哦,如此看来,君明此番也怒了!哼!就是要用这铁血的手段才能让那些与我为敌之人,牢记教训,再不敢与我军敌对才是!
咦!不对,不好,君明中计了!来人,来人,速去追君明回来!速去,速去阻止他攻城!”
突然之间,曹cāo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住了一般,许久未痛的头也激烈的发作起来。他不知道典韦此番暴怒而去,会遭遇江南军的什么埋伏。但绝对不会是能轻松应对的局面。
虽然他也不相信,有什么能威胁到全副武装的重甲虎骑。但同属jīng锐豹骑已经全灭,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jīng锐的虎骑再受一点不应有的损失。
那名小校一楞,呆呆的看了脸sè铁青的州牧大人一眼,却还是咬牙说道:“大人,我们遇到曹司马时,已到舒县城北十里之处!
典将军让小的们要小心运送曹司马,他却是带着兄弟们全速奔向舒县。此时已过一个时辰,怕是,典将军他此时怕是已到舒县了!”
“啊哟!”曹cāo大惊之下一屁股跌坐在了泥泞的地上。惨叫道:“君明,君明啊!君明危矣!”
一阵激烈的头痛再次袭来,曹cāo再受不住这样的内外交攻的打击,终于彻底的晕倒在地。留下一群惊惶失措的卫士,将领们围着他的大声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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