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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既然要切断魂片与冠冕间的连接,那么应该得趁伏地魔全无防备的时机才行吧,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伏地魔无法发现炼金阵的存在?毕竟魂器还是能够感知一定范围内的事物的,而假若让我持有冠冕太久,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凡尔纳皱着眉问道。
从前世所阅的小说中所知,冠冕或许因为本身能令人变得更聪明的特殊性,其作为魂器时的诱惑能力可说是冠绝其余同类,这点从当时文森特.克拉布的古怪举动里可以推得。
毕竟从第一集开始,克拉布就是德拉科.马尔福最忠实的小弟之一,尽管之后卢修斯被捕,马尔福一家陷入困境,在第六集时,克拉布仍是听令于德拉科,甚至不顾尊严,伪装成年幼的小女孩,替他把守“有求必应室”的大门。
但古怪的是,在剧情篇末时,克拉布却一反常态,在“有求必应室”中开始违逆起德拉科来。要知道当时德拉科已身怀斩杀邓不利多的功绩,即使因为之后他父亲的魔杖事件,以及在其家族庄园中纵放哈利等人,也无法让他的家族全然失宠,更不可能让克拉布等边缘食死徒成员爬到其头上,毕竟只要伏地魔头脑仍有些清醒,就一定能明白马尔福所能带来的效益绝对远超过其余的部下。
此外,或许会有人怀疑老马尔福是故意失势,以规避伏地魔战败后的罪责,其实这都只是无稽之谈,或许在邓不利多生前,他会有这种想法,所以于神秘事务司一战时,在确认必败无疑时他束手就擒,但在那名伏地魔唯一忌惮的人去世后,他必然不可能再去做这种愚蠢的选择。
的确,已半趋疯狂的伏地魔几乎可以认定跟着他的前途绝非光明,因为他的作为违背了社会大势,即使获得短暂的统治,也必定会被推翻;但同样也源于他的疯狂,老马尔福才更不敢失去他的宠爱,就如同麻瓜社会的犯罪事件一般,当一名暴躁易怒的劫匪持枪胁迫司机开车逃亡时,做为“司机”的马尔福会偷偷开慢一些,以期对方遭受正义的制裁,还是拼尽全力开车奔驰,以免遭到杀害。想必正常人都会择其后者,因为先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如若真无法避免“共犯”的身份,那么还有一个更聪明的做法,那就是除非真的能预见最终结局,不要亲自出手杀人,尽可能减低罪刑,而从剧情中可知,老马尔福就是这么做的。
对马尔福家未来的处境做了这么多的揣测,其实还有一点更能证明克拉布有受到魂器的影响,那就是他在进入“有求必应室”前是与德拉科相伴而行的,如若他真的已全然不屑听其命令,理应分开行动,自己去组建新的团队才是。更别提他在一开始威胁哈利交出冠冕时,可是与高尔并肩站在马尔福身前,表现出一副小弟护卫大哥的架势。
所以凡尔纳才推论克拉布叛逆举措的原因,应该是被魂器冠冕所影响了才对,让他心底那超越德拉科,并在伏地魔面前得宠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又辅以他实在不甚灵光的脑袋,这才做出施放其无力掌控之厉火的愚蠢行为。
从克拉布进入“有求必应室”,并靠近冠冕的放置处开始,到其逢厄而死作为结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就算其意志力真的异常薄弱,也不得不说这个魂器的影响力实在太过惊人。
“呵呵……”对于凡尔纳的疑惑,埃拉娜低声轻笑道:“你根本不需要去想法子来隐藏炼金阵,因为你当下所处的位置是‘有求必应室’。要知道那个地方可是罗伊娜仿造‘生与死的交界点’而创立的房间,它能够完成你所有‘合理’的梦想。”
闻此,凡尔纳惊愕地睁大了眼,他万万没想到“有求必应室”竟是由拉文克劳所建造的。同时,他也回忆起哈利波特在“死后”所进入的地点,也就是“国王十字车站”,当时对方在意识到赤身裸体后,瞬间便依其所愿而得到了一件长袍,使其认为自己正身处在一间另类的“有求必应室”中。
“根据传说,在生与死的交界处,你无论想要什么都会立即实现,那个特殊的空间能够满足人们一切的需求,但当他们在里面得到的愈多,也就愈靠近死亡,最终也将在这虚妄的喜悦中陷入永久的沉沦。历史上,曾有些巫师在进入其中后,依靠自身的智慧,以及外界的救治而成功脱出这个幻想乡,而他们在醒后则将这个地点命名‘意识深渊’、‘阿瓦隆(Avalon)’、‘抉择点’或者‘十字岔路’。”
“罗伊娜曾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封闭自身的生机,试图闯进‘生与死的交界点’一探究竟,最终尽管她原先的目的失败,但也因此创设了‘有求必应室’。”埃拉娜意味深长地说道。
听完埃拉娜的一番解释后,凡尔纳这才明了为何哈利“死后”所进入的地方会是“国王十字车站”,想必是因为交岔的十字意味着选择,所以J.K.罗琳才会用其作为表达“生死界线”的隐意。
“所以,凡尔纳,你并只需要将‘诛魂法阵’事先放入随意开辟的‘有求必应室’中,然后在取得冠冕后,于心中想像你希望‘诛魂法阵’就出现在身前,如此你就只要一步踏入阵图之中就行了。”埃拉娜说道。
凡尔纳微微地一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拉文克劳交谊厅的窗外飘摇着鹅毛般的大雪,室内壁炉则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两种温度交加之下,使窗口玻璃泛起一层白雾,由内向外望去,景色显得愈加的朦胧。
如今已是十二月中旬,再过一周多便到了圣诞节,此刻费雷正坐于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中,手捧着一本麻瓜最近出版的时装杂志,面露诡笑,“真是有趣、真是有趣,麻瓜的胆子真大,竟然敢把圣诞树穿在身上!”他指在一名穿着五彩缤纷的女模身上惊叹道。
一旁的达卡瑞倏地抢过杂志,快速翻了翻,随后盯着另一名金发女模,说道:“我更喜欢她的打扮,朴素又性感!”对方穿着一袭松绿的紧身毛衣,再搭配上褐色的绒毛裤,让坐于达卡瑞身旁的凡尔纳,怎么看都觉得她也就像一棵未装点的耶诞树,比之前面费雷所指的那名女模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身材更显火爆许多而已。
“不错、不错,看到她就让我联想到‘丰富’的圣诞礼物。”费雷盯着女模的胸部,发出啧啧称赞。
凡尔纳对此一翻白眼,泼了盆冷水道:“可惜一拆开包装,却发现是两层胸垫……”
闻言,费雷与达卡瑞均捧腹大笑起来,那面红耳赤、呼不过气来的模样,活像是得了哮喘症的患者。良久,达卡瑞这才缓过了呼吸,对着凡尔纳问道:“说到圣诞礼物……喂,兄弟,你今年打算怎么过节,仍是要去沃顿教授的家吗?莫非他的女儿真的美若天仙?如果是的话,请把照片带来给我们分享,谢谢!”
从被尼可.勒梅收为学徒以来,凡尔纳的假期几乎都在“公羊别墅”中渡过,但为了保密起见,他在朋友面前都是宣称自己成为了沃顿教授的专职研究生,帮忙他翻译在芬兰新发现的如尼文古石碑云云。但这种胡诌的藉口怎么蒙蔽的了精明的费雷和达卡瑞,所幸他们后来在五年级中的某堂下课后,偷听见沃顿教授要把他女儿介绍给凡尔纳的邀请,这才让他们终于“释怀”。
但是,天可怜见,沃顿教授的女儿已经快要三十岁了,长相虽不丑,但其气质却蕴含着一种如麦格教授般的严厉,实在让凡尔纳望而却步。
“我说过了,我跟沃顿教授的女儿没有一丁点的暧昧,纯粹是你们想太多。今年圣诞节我要在学校过,把握最后的时机多翻点书,否则等我毕业了,哪里去找如此多样丰富的图书馆。”凡尔纳没好气地解释道。
听得此语,费雷抱着脑袋喊道:“哦,那是圣诞假期耶……”
“你这恋书癖的疯子!”达卡瑞酸言应和着。
“还真是感谢两位真挚的评论。”凡尔纳翻着白眼道。
(好不容易在三章的准备后,伏地魔终于要在“今天”出来亮相了,但为什么这章根本没他的踪影,还说亮相呢?因为今天是作者的生日,也是母难日,老妈喊着要打我屁股以资报复,为了消除些罪恶业障,作者打算两更......大家总也得给些意思意思吧,票不重要,书评就好,作者一年也只有一次可以厚着脸皮讨要“长长的”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