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拉钩为什么上吊 > 第56章 傲娇很不满

第56章 傲娇很不满

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拉钩为什么上吊 !

    论述,王子到底是贴一下还是伸进去把公主吻醒的。

    书里也没答案,就连黑童话里也没谈及。司诺年不是公主,辛期也不是王子,不过一个简单干净毫无欲念的吻还是把司诺年吻醒了。

    躺了一会儿起床吃完早餐司诺年收拾了一下回了父母家。

    坐了没一会儿,司家妈妈老调重弹:“年年,相亲啊!这回是隔壁老王家的姑爷的同学,在民政局工作。你看多好,领证都方便。要不,你爸的老朋友介绍那个也不错,工商局的小领导,还有,我一起跳舞的那个李阿姨的侄子我看也挺好……balabala……”

    “嗯。”司诺年还想着怎么拿下辛期,心不在焉的应着。一回头寻思司家妈妈说的不对劲儿啊,抬头问:“妈,你当养猪呢,一个猪圈里挑个细皮嫩肉的以后好卖啊!”

    “你怎么说话呢。你都多大了?要不你看那个警局的,副所长啊,42岁。没结过婚。”

    “我找一个爹供在家里呗。”42没结婚,不是有隐疾就是gay。

    “那你以为你现在这个年龄好找么?没找个二婚带孩子的就不错了。”司家妈妈厉声说道。

    司诺年一挑眉,说了一句:“我有谱了。”

    “谁啊?哪天带回家看看。”司家妈妈一听乐了。

    司家爸爸一听我从书房里出来了,坐在沙发上等着女儿汇报情况。司诺年犹豫着怎么开口,要不要开口。自己和辛期才在一起几天,说出来万一以后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司诺年决定先探探底儿。

    “那个,爸,妈,其实我有个喜欢的。”

    “李艺?”司家爸爸问。自从司诺年将那个单拿下来他就上火,他是盼司诺年拿不下那一单才好。

    “不是。”司诺年不耐烦,什么李艺啊,总是李艺啊,自己就在李艺一棵树上吊死啊!

    “那是谁啊?”看样子司诺年是真的不想和李艺有瓜葛了,听见这个名字整个表情都不对劲儿了。

    司诺年不能说是谁,只能试探:“我有个朋友各方面都挺好的,不过就是一点不好。”

    “什么不好?”瞎子,瘸子!

    “是个女的。”司诺年故意装出逗二老的样子,说完自己就先笑起来,整个人笑的都歪在了沙发上。

    “你少开玩笑。我都说了,你就是找个女人也比单身强。”司家爸爸异常严厉的呵斥司诺年,司诺年坐直了身体,看着二老说出这句话不像开玩笑,便说:“爸,妈,你俩别这样。我找个女的回来再把你们气着。”

    “谁和你开玩笑。我和你妈早就说过了,你找个女人,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女孩,人家家里也同意,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们就接受。”

    “呃!”司诺年看着父母认真的样子愣住了。他们真的这么想过。

    “问题是女的你都找不着!”司家妈妈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找不着。司诺年撇嘴,一拍大腿豪气万丈:“哪天我带回家给你们瞅瞅。”

    “瞅瞅就瞅瞅。”司家二老压根不相信司诺年说的是真话。司家爸爸想到这里语重心长:“年年,你要端正态度。按说咱家和很多家庭的情况不一样,你看你连个表亲堂亲都没有,要是我们百年了你真就是一个人了。你还是要找个伴儿的。”

    司诺年一歪头,说:“不是还有舅舅家么。”

    司家妈妈一听她提起自己的弟弟脸色不好看了。

    “提他干什么?”

    “妈,你看你都能接受我找个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他找个男人啊!”舅舅不就是同性恋么!再说舅舅找个老外,那个男人看着还挺好看的。

    “那能一样么?当初他要是好好的你姥姥能被他气死?”过去这么多年了提起来司家妈妈还是一肚子气,其实她在弟弟出柜之后也看了很多资料,心里也是接受这件事的,不过就是当初弟弟出柜的方式不对,把自己妈气病了,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司家爸爸对司诺年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司诺年撇撇嘴,她和舅舅一直有联系,当初买自己的房子的时候还是舅舅赞助了她一笔钱,司诺年也知道舅舅无儿无女,现在年纪大了肯定也为自己的身后事做打算,可是自己夹在妈妈和舅舅中间也很为难的。

    本想着父母对自己如此宽容就想着给舅舅说几句好话,也不至于逢年过节想回家团圆也没有门路,哪知司家妈妈性子这么倔强。司诺年歪在沙发上听着司家爸爸劝着司家妈妈偷偷的叹气。

    无事可做的司诺年没一会儿就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司家二老也知道她愿意睡觉找了一个毯子给她盖上就去忙自己的事儿。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气,睡梦中的司诺年努努鼻子,是辛期做的红烧肉的味儿,想着就欢喜起来,睁开眼司诺年一看客厅的装修才想起来是在父母家。失落的摸着手机看着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个接通的电话,是辛期的。

    “妈,你接我电话了。”司诺年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打算给辛期拨回去,这都快六点了,自己睡过了头不仅没接辛期下班,家还没回呢。

    “阿姨和叔叔下楼遛弯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一闪而逝。司诺年看过去的时候远远的厨房门前就是空荡荡的走廊。

    “辛期?”司诺年站起来向厨房走过去。

    “哎。我给你做红烧肉呢。”辛期大声的回答。

    司诺年走到厨房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辛期挥舞着锅铲,隔壁的餐厅餐桌上已经放了五个菜一个热汤,司诺年脑袋顶着墙幸福的看着辛期的背影。

    “好了。给他俩打电话回家吃饭。”起锅后辛期将菜端到餐桌上又回头拿碗盛饭。

    司诺年“喔”的一声,推开玻璃门跟在她身后。

    “怎么了?”回身刚要拿另两只饭碗就被司诺年圈住了。司诺年嘴角挑着轻浮的笑,弯弯的眼睛露出使坏的光,辛期紧张的向后弯着腰,躲着扑面而来的热气。

    “这么快就跑我家献殷勤,怕我爸妈不同意你进门啊?”司诺年是语言上定要强势,压倒辛期的人。她捏着辛期的下巴,一脸你看吧你就是想讨好我爸妈,好和我在一起。

    辛期翻个白眼,不解风情的说:“我给你打电话阿姨接的,这不寻思我自己在家就让我过来了。”

    “哼。”司诺年撅嘴不乐意了。辛期你是榆木脑袋么,我家这餐厅的灯光多么的暧昧,把你的小脸照的那么诱人,你就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我,难不成你想今天晚上还自己住么。

    想着司诺年就生气了。早晨亲一下白亲了。现在和我面前装小王八,司诺年一翻白眼,捏着辛期的下巴就招呼上去。

    “唔~”好吧,司诺年就是不淡定,就是喜欢强的。

    不同于两个人家家酒的贴一下,司诺年这一次是用尽了她脑海里的知识的。都说知识就是力量。

    书里怎么说的来着。

    薄唇轻启,司诺年想着含住辛期的下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流恋片刻感觉辛期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小手也揪住了自己的衬衫,司诺年微微睁开眼看见辛期紧蹙眉头眼睛却是紧紧的闭着。

    略微的离开一下,未等辛期疑惑的睁开眼,司诺年又一次贴近上来。略微偏着头长发倾泻而下,掻的辛期面颊全身一阵痒,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衬衫,紧张的不能呼吸。那片湿润炙热终于落了下来,覆盖着辗转着吸吮着后颈被温热的掌心禁锢住,辛期的心跳渐渐加快,唇上麻酥酥的触感像一道闪电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泉水中灵巧的蛇慢舞纠缠,潺潺流水沾染了绯红的面容,辛期只觉得司诺年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人的重量压过来迫使她向后躲闪着,躲闪着。

    “嗯唔。”辛期只觉得腰已经弯到了极限,推搡着司诺年,意犹未尽的司诺年离开辛期,看着她揉着腰目光流转,辛期娇嗔道:“我又不是学芭蕾的,你做什么压的那么紧。”

    “嗯。”司诺年自知理亏,低下头回忆着辛期的美好,嘴上却不饶人:“谁让你拽着我的衬衫那么紧。”都是你拉着我亲的,就是就是。

    “呃?”得了便宜还卖乖。辛期抽抽嘴角,司诺年唇膏的香甜味道弥漫着嗅觉中。“起来,我去盛饭。你快打电话要不饭菜都凉了。”尴尬的整理了一下刚刚被蹂躏皱的衣角,辛期故作轻松的走进厨房。偷偷的抚平了自己跃动的心脏,没想到司诺年吻起人来那么霸道,辛期咬着嘴唇回味了一会儿听见大门有了声响。

    司诺年忙去门口迎着父母,做贼心虚的暼了正端着米饭去餐厅的辛期一眼,辛期心里更是紧张深怕司家父母看出来什么,由此做什么都小心翼翼起来。

    饭桌上司家爸爸关心辛期:“这几次年年回来的时候你都在上班。听说你交了男朋友?”

    “呃?”辛期捧着饭碗不知道怎么回答,偷偷的瞄着司诺年,说有还是没有啊!

    司诺年细嚼慢咽的吃着饭权当没看见辛期求助的目光,辛期无可奈何吞吞吐吐的答着:“算是有吧。”

    “什么叫算是有啊,这孩子。”司家妈妈笑着说,她是喜欢辛期喜欢的紧,看着老老实实的,长的还秀气惹人怜,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自己家的司诺年要是有她一半好也不愁了。

    辛期放下碗认真的说:“其实……”

    “妈。现在年轻人的事儿都不那么中规中矩了,人家还没确定关系呗。”司诺年适时打断辛期,她就知道辛期那个笨脑袋肯定将男朋友的形象投影在吴迪身上,酸不溜丢的瞪了辛期一眼,辛期委屈,你不解围我不会撒谎才变成这样的好不好。

    从司家出来,刚进地下停车场辛期追了几步拉住了司诺年的手。司诺年暼了她一眼,心里甜蜜嘴上却说:“几步就到车上了,拉什么手。”

    “拉拉么。今天一天我都想你了。”辛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也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以前和别人相处的时候辛期觉得撒娇什么的都挺别扭的,有时候还特别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遇见的男人神经略微大条一些,那恋爱谈的真是比自来水还清澈平淡。

    听着辛期说想自己司诺年嘴角微扬,为了不让辛期骄傲刻意躲着辛期的目光。

    “你怎么不看我?”扭着头难不成那一排一排的车比自己好看。辛期很失落。

    “没有啊。”调整好面部表情,司诺年看向身边的辛期,说:“这不是找车呢么。我忘了停哪了。”

    “嗯~”辛期没想到司诺年也有这么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