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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别致的约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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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和不凡比约定的时间早了许多到达,还不见凤止人影。

    一个三十上下岁的女人将她们接下,送茶递水。

    伙计叫这个女人玉姐。

    刚刚坐了下去,木板小楼就晃了晃,伙计刚放到桌上的茶水泼出不是一滴两滴。

    无忧直觉地震,一把拽了不凡就算往外冲。

    却见玉姐瞟了不凡一眼,气定神宜的捏着块小木块拍了拍身边木墙,咳了一声,“悠着些,这房子搭得不是很结实,昨儿才塌了一回,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叫人重新搭上。再弄塌了,我可不管了,你自个想办法去。”

    木板后传来一声女子浪笑,“玉姐,我乘着年轻,自然要多卖点命,等过几年,我到你这年纪了,这些杂活也帮着你分担些。至于现在,我挣了,也就等于你有挣,你就多担待着些吧。”

    玉姐对着木板啐了一口,“我可担待不了,我话是搁这儿了,这楼里的姑娘可不止你一个。你不知道收敛些,弄塌了房子,一会儿妈妈回来,发起脾气,你自个说去。”

    玉忧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晃是怎么回事。

    眼角见不凡那张永远从容淡定的面庞也出现了些尴尬裂纹,正瞥眼看她。

    无忧身体顿时僵住,抓着不凡的手,忙要丢开。

    一听房子要垮,攥着不凡的手反而收紧,另一只手紧紧抠住桌子缘。

    玉姐回头见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堵木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前些天在路上,没柴火了,那个天杀的火夫偷懒,不肯上山砍柴,抽了根梁柱去劈了来当柴烧,到了地头搭房子才不得不临时凑了根梁木,新木比旧木短了那么点,所以这房子才有点晃。”

    “那……我们到外面搭张桌子坐……”无忧慢慢转着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小心的挪动步子,唯恐重些,就将小楼给踩蹋了。

    就在这时,随着身边木墙‘咚’地一声,小楼又是一晃。

    无忧脸色一变,将不凡拽得更紧,“我们下去了。”

    玉姐忙将木墙一拍,“悠着些,别惊吓到贵客。”

    转头又向无忧赔了个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房子晃是晃了点,塌不了。您二位,还是别下去的好。”

    “为什么?”无忧无语,明明刚才还说昨儿才塌了一回。

    “这位公子,实在俊了些,我们家姑娘尽看公子去了,哪还有心思做生意,一会儿妈妈回来看见,非骂到半夜去。” 玉姐瞅向不凡,吞了口口水,“姑娘放心,这房子还能经得起一阵折腾,一时半会儿的,塌不了。”

    无忧瞅向不凡那张脸,脸上苦得能挤出汁来,不凡与她目光一对,也极不自在。

    “玉姐,玉姐……”楼下传来小丫头的急呼。

    “叫魂呢?这么大声音,魂都叫你吓没了。”玉姐探头出去,一脸的不耐烦。

    “地字二号房的客人不知吃了啥东西,一天一夜就是不泄,人脱虚昏了过去,春花姑娘说客人的那东西卡在里面出不来,叫你过去想想办法,帮她弄出来。”

    “该死的,叫这些小蹄子别只盯着银子,啥人都接,出事了吧。”玉姐骂骂咧咧。

    “春花姑娘在杀猪的嚎呢,说您再不去,要出人命了。您先别急着骂,去帮她弄出来,再慢慢的骂。”小丫头在下面赔小心。

    “来了,你也别闲着,赶紧去拿结蓖麻油。”玉姐骂归骂,也不敢多耽搁,回身塞了一块小木块给无忧,过意不去的笑道:“手边有点急事,暂时不能陪二位。如果隔壁闹得厉害,就用这个在墙上拍两拍。”

    说完,急匆匆的跑着去了。

    无忧看着手中小木块,顿时凌乱了,这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命,饶是她再脸皮厚,也是周身的不自在。

    睨向不凡,“这些都是你们的兵?”

    不凡手握了拳,抬起来,遮了嘴干咳了两声,甚尴尬,“不是,工事没筑好,大军扎在三里外的清河边,这时候来这里的,都是负责修建防事的。”

    “出来修建防事的,难道不都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无忧不解。

    “做苦力的固然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但看管的可就不见得是。”

    “看管的,难道不是军中将领?”无忧越加不解。

    不凡笑了笑,“许多商贾,乡绅,不满足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开始想名,想官。可是官哪能是人都做得,于是就拿钱捐官。就算是数万金,往上捐,层层剥,剥到最后交到上头的,也是屈指可数。除了往上捐,另有一条路,就是出资修筑军事,敢贪军资的人,比地方贪官可就少了许多。

    而朝廷自然也喜欢这样的人来买官,节约军费。

    所以一旦打了胜仗,出资多的,基本就能捞上个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爷又是个不贪的,因而旦凡有王爷开战的地方,就会有不少富贾出资修建防事,这些人出了钱,自然要派人来盯着,怕被人私下落了银子。

    这些前来盯着的人,拿着主子的大把银子,岂能不花?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官兵哪能随意出来嫖 ji?

    ‘培田村’平日挣的也不是官兵的银子,而是这些人的钱。”

    “这些人天天这么花天酒地,军中的人看着,难道不心痒?”

    “只要打了胜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会前往犒劳,痒就卖力些,多打胜仗。”

    无忧这才明白过来, ‘培田村’就是为犒劳官兵用的,平时挣的却是外快。

    谑笑道:“你做为军师,打了胜仗,是不是也会犒劳犒劳你?”

    “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狗。”窗外传来玉姐的呸骂道,“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吃药肿成这样,你也敢上。”

    “一百两。”

    不凡正喝了口茶,呛得一咳。

    无忧唇边的谑笑僵住,实在无法把不凡和这些女子扯在一块。

    尴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说笑呢。”

    又听玉姐呸道: “一百两,就不要命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偏不听,你就抱着那一百两过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玉姐别走,救救我啊。”

    对面窗探出玉姐满是怒容的面庞,“人都死了吗?蓖麻子油拿来没有。”

    无忧翻了个白眼,凤止这样的地方也来得,当真是生冷不忌,委实是个人才。

    那边正闹得不可开锅,木墙突然被什么重重的撞上,小楼猛的一晃。

    无忧心脏瞬间的抽紧,双手扶了桌缘。

    小楼的摇晃没象刚才一样很快停下,反而随着木墙不断的撞击,越晃越厉害,喘息声和做作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只听得无忧面红耳赤,再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不凡,浑身象针扎一样难受。

    拿起玉姐给她的小木块,往木板上拍去。

    隔壁即时安静下来。

    无忧挑眉,玉姐的法宝果然有用,正要走开。

    木墙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

    无忧愕然,又举着木块拍两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与她作对般,越撞得越欢。

    头顶的木屑散落下来,撒了无忧一头一脸。

    无忧抹去脸上木屑,睨眼见不凡忍俊不禁的撇过脸,恼羞成怒,挽了袖子,挥着小木块往木墙用力砸去。

    她实在不解,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这些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

    忽然间想到凤止和峻珩的那一场yin 靡画面。

    脑海中很不纯洁的浮现出一个男 银摊死在榻上,胯 下那东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体 内,玉姐正抱着那女子一头大汗的拨,而那男子幻化成敝 胸 露 怀的凤止妖孽。

    念头一过,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卡住的那个,该不会是凤止吧。”

    不凡端着茶杯,又是一呛,苦笑了笑,凤止将她唤来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郡主对在下,当真是关怀备至。”门口传来凤止漫不经心的声音。

    无忧敲着木板墙的手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

    凤止站在门口,一身紫衣整整齐齐,慕离帽上的紫色面纱直垂过肩膀,手握着折扇,挑起脸庞前的面纱,露出他邪媚妖艳的面庞。

    无忧回头往对面窗望了一眼。

    里面仍传出玉姐的喝骂声:“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

    好似失望的‘唔’了一声。

    凤止眼角的邪笑刹时僵滞,“看来让郡主失望了。”

    “咳,哪能。”无忧这才发现失态。

    “小心。”不凡一声轻喝。

    没等无忧反应,手腕被握往,往前一带,身后哗啦声响,接着两声闷哼。

    无忧回头看去,竟是那堵木板墙经不起折腾,倒塌下来,撒乱的木板条上叠趴着两个光 溜溜的男女。

    “哎哟”一声捂了眼,非礼勿视……

    不凡别开脸,不肯看上一眼。

    凤止浑不在意的轻摇折扇,只看捂了脸的无忧,眼角斜飞,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

    男子正呼着痛从地上爬起。

    无忧蒙在脸上的手指张开,偷瞄了眼地上,“哟,好小。”

    凤止‘噗’地一声笑,眼里趣味浓了几分,此女确实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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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恶趣了些,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