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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周虫曾经对我说讨,他父亲死的那个晚上,也曾经出现过一个白纸人,就是有人利用白纸人偷袭了他父亲,导致周父惨死,导致了这个悲剧。
也导致了他最后走上驱虫师的道路,而他那个姥爷,就是扎白纸人的,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周虫的姥爷就失踪了,生死下落不明。
周虫说,姥爷是被冤枉的…那么现在出现的这个白纸人,是否和周虫的姥爷有关?我很想找到周虫,告诉他这件事情。
针囊,翡翠玉蝉还有那个药铲留下的印记,都让我有一种很是不好的感觉,似乎,我也无端的被扯了进来。
“他妈的,这该死的乌龟,还真是大胆!”我正欲离开,却发现,刚才大概是被人惊走的乌龟,这个时候居然再次冒了出来,趴在一根枯树干上,探头探脑的,一头贼像。
“咦?”我本来已经准备离开,没有了抓乌龟盹汤的心,但这个时候,我却有些糊涂了,这乌龟?这是乌龟吗?为什么头上居然长了一对小小的角?这乌龟长角了,那是什么?玄武?
我好奇无比,举着手电筒,再次走了下去,水沟边的浅滩不太湿润,不至于烂泥陷入鞋子里面,那乌龟似乎也不怎么怕人,我举着手电筒照着它,它居然也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
测旨的,这乌龟虽然很小,整个身子也只有碗口大笑,但是,头上却真的长了很小很小的龙角,看着像是玄武,我不禁笑了一下子,我走过这么多的地方,还真没有见过玄武,可现在,我居然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水沟里面,见到了一只乌龟,头上长了龙角。
“如果说你是玄武,只怕还真没人相信。”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然后,狠狠的一脚,把那乌龟踢到一边的烂泥里面。
正如我所料,那乌龟一经掉到烂泥里面,扎拉着死劲挣扎,也没有能够挣扎着爬起来,我取出网兜,很轻松的把它抓了,丢在网兜里面。
“你说,我是卖掉你,还是把你吃掉?”我突然乐了,今晚也不知道折腾什么,跑了一夜,也不知道忙活什么了,现在突然抓到这么一只很奇怪的小乌龟,头上长角了,嘿嘿,如果带去大城市,找个人忽悠一下子,这可不是小乌龟了,而是玄武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我错觉,那小乌龟竟然把脑袋缩进了龟壳中不再出来,我也懒得理论,把它装了起来,然后就这么塞在背包里面,转身向着村子走去。
走进刚才那个人家,依然是乱糟糟的,我走进去,举着手电筒找了一会子,除了木板上的那个印记,并没弄找到别的药铲遗留下的痕迹。
难道真是他?我心中有些狐疑,想了想,取出自己常用的药铲,对着那个印记比划…了一下子,果然,不大不小,不不不,如果不知道,我会以为,这就是我的药铲留下的印记。
师兄来这里做什么?我满腹狐疑……
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自己动手的,那么,他应该是站在这里我站在那木板前,在什么情况下,能够让我动手?直接使用药铲,还不小心留下痕迹?除非……
除非这个床上躺着人,而且,突然暴起,攻击我,我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这个时候,药铲落下去。
我举着药铲,作势对下面落下去,果然,不管的角度还是力度,应该都是这样的,这床上原本是躺着人的。
风枫?
我觉得我有些糊涂了,当即想了想,举着手电筒,伸手要把那张木板扶好,依然摆在凳子上。
但是,就在我伸手扶那个木板的时候,我突然摸到什么枯糊糊的东西,像是鼻涕,没来由的感觉一阵的恶心,当即忙着抬起手来看了看。
不是鼻涕,而是一些枯糊糊的黄色的液体,虽然不是鼻涕,但也够恶心的。
我举着手电筒,对着地上照了照,地上也有一摊湿漉漉的黄色液体……………,
周师父?我不禁低声说了出来,这个床上躺着的人,就是周师父,他被人录去了人壳,就在人壳上面,就残留着这样枯糊糊的黄色液体。
而这个木板和地上,都有残余的黄色液体,证明慕容嫣儿没有撤谎,她和她的师兄风枫,确实把人带来了这里。
只是,如今这个周师父的肉身再次不见了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那个该死的慕容嫣儿,她隐瞒了我~
他们不止三个人过来了,他们跑来找周虫师父寻找什么秘宝,自然也准备了刑讯拷问。可是,对于一个昏迷不醒,随时可以死亡的人,你拷问个屁啊?
你就算扎人家几刀,最多就是导致这人早点挂了,于事无补。
所以,慕容嫣儿和那个风枫,势必要寻找一个医术超绝的人,带过来医治这个周师父周虫能够用一份信把我忽悠过来,那么,风枫也一样可以把我师兄骗过来。
只是那个药铲的痕迹,明显就是我师兄要对着那床上的人下手了……………,为什么?难道说,周师父竟然清醒了?
甚至要出手径害我师兄,迫不得已,师兄不得不出手?除了这种可能性,我想不出什么别的缘故。
我站在〖房〗中,想了片刻,不得耍领,当即从背包里面取出笔墨,就顺手在墙头上画了一个圆圈,中间写了一个“雪”字。
如果真是师兄来了,他看到这个标志,就会知道我曾经来过。
我就在这个破烂的小屋中,等了足足一个更次,结果,天色已经发白,鸡都叫了,慕容嫣儿也没有回来,我心中自然担心的得紧,虽然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但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若是遭遇不测,岂不是罪过。
看着天色将明,我无奈的回到周虫家里的西面房间,倒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这刚刚迷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得外面有人拍门,叫道:“周虫周虫一”
声音有些急促,我一跃而起,忙着跑去开门,这才想起来,昨天我回来,信手就把门栓上了,这是周虫没有回来,若是回来,也被我关门外了。东面的窗户开着,反正,他也可以爬窗户进去。
“谁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粗壮青年,却是我不认识的,经过昨晚的诡异事情,我有些戒备,开门后,就退后了一步,提防这两人暴起发难。
“呀,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其中一个青年问道“周虫呢,他爷爷快要不成了,村长让我们过来,叫他赶紧回去。
“啊?”我不禁惊呼出声,周爷爷不成了?我前天还碰到过那位老人,虽然他对我态度很不好,但是,看着他身体还算健朗,不像是病入率盲的人啊?只是老年人,谁也说不准啊。
“我是周虫请来看病的大夫,周虫昨天出去,还没有回来。”我忙着说道。
“这可怎么办?”青年急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头,我也在周虫,天知道他去了哪里?青年又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我说道。
“难道他就把你一个大夫,这么撂在这里?”青年直截了当的问道。
“很明显,他没有尊重我这个大夫。”我苦笑道。
“这可怎么办,周爷爷真的快要不成了,周家就剩下他一个了,总不能哎”青年摇头叹气,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先回去找村长商议吧。”
“等等!”我忙着叫道“我是一个大夫,我跟着你们去看看周爷爷,是否还有救?”
“好好好!”那青年忙着一叠声的点头答应着,我转身进屋,取了背包和一应东西,跟着两个青年就走。
“先生可真够大胆的。”另外一个青年,直到走出沟外面,离得周虫家远远的,这才说话道“平时我们都不敢来这里的,你居然敢一个人住在这里?”
“大华,不要胡说八道,吓唬先生。”起先的那个青年说道。
“大强哥,我说的是实话,平时就算是你,也不敢去那里的,这是白天,大太阳底下,要是晚上,只怕就我们两,还真不敢去的。”
大华说道。
“我也听得说过一些,周虫是个驱虫师,虽然为人怪癖了一些,但也不算坏人,你们何必如此怕他?”我说道。
“你不知道”大华缩了一下子脖子,正欲说话。
“不要胡说。”那被叫做大强哥的,忙着呵斥道。
大华这才没有吭声,我也没有再问,大概这也算是他们村子的什么秘密?不愿意告诉我这个外人?就在我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倒了周爷爷家的门口,原本死气沉沉的村落,这个时候,大概是因为周爷爷的缘故,居然聚集了十多个人,见着大华和大强两个人,领着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走来,都好奇的看过来。
“周虫呢?”一个老妇人急冲冲的问道“难道周爷爷不成了,他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