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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章节(12点)
据说带兵的是陈国三皇子,也是员骁勇大将。
这皇家人虽然神经病的居多,抽风的也大有人在,但抽到这种程度的也确实不多。所以有人不免猜测陈国肯定发生事,致使这位三皇子不得不带兵在外,不愿回家。不过他不愿回家,折腾别国干?弄得东鲁王也得跟他耗着,还弄得整个早朝的议事到现在都没嘚啵完。
李浅心里把这三皇子骂了半天,等她骂累了也过午了,齐曦炎终于宣布散朝,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御座。
李浅刚想开溜,却听他道李浅,你跟朕来。”
“诺。”李浅苦着一张脸,蔫了吧唧地跟在后面。心里猜测着,他还有烂事。
齐曦炎进了御书房,有宫女上了茶盏,他啜了一口,看了看垂手站着的李浅,开口道你今日有事,心神不宁的?”
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李浅摸了摸脸,却不敢应,只笑道皇上早朝太长,听得没趣。”
她这话半真半假,倒也不容易让人起疑。齐曦炎果然信了,略带宠溺道也就是你,敢抱怨朕的早朝太长。”
李浅嘻笑一声,“奴才胆子不大。”
“也不算小。”齐曦炎揉了揉太阳穴,“行了,说了便说了,朕不会怪你。”
“那皇上找奴才有事?”言外之意,没事她就走了。
“也没,只是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想见见而已。”他好意思说,看到她转身想跑时,就忍不住想叫住她。
“这些日子朕太忙,也忽视了你,你且陪朕说。”
“诺。”李浅走。御书房就一个椅子,就算有多的也不没人敢坐,她干脆盘腿坐在地上,就这样一高一矮,一上一下的跟他。
其实有时她很怕他的,他这人性子阴晴不定,时而会君子,时而会奸人,风流温存起来可以腻死人,狠辣凶残起来就腥风血雨,他说的话都不能只听表面,而他的心思她也很多都捉摸不透。
就像现在,他温柔笑着,她却根本不知他想干?
“皇上想说?”
“就说你近来都干了点吧。”
果然皇家人都爱抽风,没事管她私事干?她心里腹诽,面上却不得不应付,“嗯,帮皇上选妃来着。”
“这朕。”
“去了几趟紫衣卫所。”
“嗯。”
“出了趟宫,哦,对了,前天还到东阳候府做客来着。”
“还有?”
李浅皱眉,“吃饭,睡觉,上茅厕,这也要说吗不跳字。
齐曦炎略不好意思,咳嗽一声道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不跳字。
“没了。”
“真没了?”
李浅狐疑,“没了啊?”她是想做别的事来着,不过这不是还没做呢嘛。
齐曦炎有些失望,他也不知究竟想要怎样,难道从她嘴里听到曾想过他的话,才觉满意吗?
他真的有些想她,虽然有时候刻意不许她接近,不宣召她,但还是会忍不住思念,会在早朝时隔着很远瞥上一眼。即便看不清她的脸,也觉心是安的,最起码她在他身边。一叫能叫到,想见就能看见。
看着她略带疑惑的小脸,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触摸,低低地声音道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不跳字。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诚恳带着蛊惑的声音让人心惊。
李浅的心莫名颤了一下,随即高举起手,“皇上,奴才有个建议。”
“哦?”齐曦炎挑眉,“你说。”
“皇上近来火气旺盛,应该多去后宫灭灭火了。”也省得对着她,都能动手动脚。
齐曦炎有些呆住,哭笑不得地问那你觉得朕该找谁去灭火最好?”
“这个……,付嫔娘娘性子温和,最适合灭火。”是火气的“火”而不是yu火的“火”。听说新人进宫后,皇上一个还没宠幸呢,这身为太监总管的她能不急嘛。就算不急,也得为“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句话奉献一点谈资啊。
齐曦炎焉能不知她那点心思,只顺着她答言,“好吧,今夜就召付嫔侍寝。”
“那皇上,这会儿奴才可以告退了……?”
看她巴不得化成一阵风遁走的焦急样,齐曦炎她肯定有事,也不再留她,轻轻挥了挥手,叫她下去。
李浅自是高兴,一溜烟就跑了,倒让瞪眼看着的齐曦炎颇为无奈。是他太宠她了吗?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
回住处换了衣服,一身紫色长衫,腰系镶金掐丝的玉带,一头黑发整齐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头上梳了一个髻用一根羊脂白玉簪固定,手中再摇上一把百花盛开的折扇,顿时风流中透着倜傥,打扮的好像一俊雅不凡的高贵。
收拾停当便出了云芳斋,叫人备了车在外候着。虽然这两年她身份攒高,也一直还牢记的奴才身份,不管当多大官,挂多少职,黄门就是黄门。所以她从来没在宫里用过马车,这次因为心急,倒是第一次。
出了皇宫,直奔沈家,可沈致却不在家,问了书童才他今天轮值,还在衙门里应卯呢。
让她在沈家坐等,她肯定是等不下去的,干脆直接到衙门里抓人。
沈致待的地方是管钱粮的,相当于户部,他们长官度支尚书是个略有点糊涂的老头,还有点怕事、无作为,兼贪财。
李浅赶到时度支尚书不在,官衙里只有小猫三两只在伏案办公。沈致坐在最里面,案上公文堆积如山。这是她第一次到他办公的地方,看着他伏案的背影,忽然发觉认真做事的男人,很有一番不同韵味儿。这样的他与平日的温雅不同,多了几分信任和踏实。
李浅走,轻敲了几下桌子,等他茫然地抬起头,才道时候能走?”
沈致淡然一笑,略有些无奈道那个地方晚上才开门,咱们现在去还太早了。”
李浅这才意识到,太过心急,居然忘了娱乐场所的营业了。她有些颓然, “那你时候能忙完?”
“今日公文太多,你且等会儿吧。”说着又伏下头去。
李浅只得坐在椅上等他做完。
衙门里难得来客,不少官员都偷偷瞟她,有认识她的,吓得低下头去,也有不认识的暗自猜测她和沈致是关系。
等了许久,沈致的公文也没批完,她有些烦躁,便出了厅门,想在衙门里逛逛。刚走出几步,就听有人高喊快来人啊,尚书大人和状元爷打起来了。”
李浅一呆,刚才还听说度支尚书不在,这会儿倒了。她对打架的事素来感兴趣,忙顺着声音跑去,果然在衙门口看见张明长正扯着度支尚书的脖领子撕打呢。
“你松手。”度支尚书气得满脸通红,到底是三品大员,在衙门口,被这么多属下看着,真是八辈子脸都丢尽了。
“不松,你不把这笔钱说清楚了,今天就是不松。”张明长也很生气,一张脸铁青铁青的。
度支尚书冷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就这些钱,你爱拿不拿。”
“平白少了五万两,你叫我拿,皇上的圣旨你们都敢违抗,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不跳字。
李浅看得有趣,问过一旁观的官员才,皇上下旨北地赈灾给拨银二十万,所以张明长第一就跑来了了,可领银子的时候,却少了五万两。他找度支尚书理论,被他以这是规矩给推脱了。他气不过,才在衙门口堵住度支尚书,非要他交出那五万两。度支尚书自是不肯交,这才打了起来。
燕朝吏治腐败早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多衙门都有这不成文的规矩,到手的钱总要扣下一部分,这还是他直接到度支府衙来领,若是等着一级一级往下拨,恐怕等拿到他手里时连五万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黑幕,张明长这个初出茅庐的雏鸟却是不懂的,他只这是赈灾的钱,除了要安置灾民还要修渠修建水利,本来还觉不够呢,再被扣下五万,让他的百姓喝西北风啊?对此,他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李浅见过他几次,这位状元的性格耿直,还认死理,从上次他非说她是的事上就能看出一二。昨天在东阳侯府公然要捐,更可见这不怕死的性子。他做的事出格的居多,今天会堵着度支尚书,也让人一点不觉意外。只是这样的人虽一心为百姓,在官场上却很不吃香。日后若不吃个大亏,恐怕难以学乖。
她走到墙根下,本想静等着看热闹的,可有两个官员一看她出现,立刻跑来哀求李大人,您去劝劝吧,这要再打下去出了事可好啊。”
李浅冷笑,都是群胆小怕事的,出了事才想到求人,当初就别拿人家的钱。她本不欲管这事的,最好叫度支尚书也学个乖,年轻人不好欺负。
可这么闹下去,终究丢了朝廷脸面。只好走近,双手抓住两人胳膊,往外一扯。她是有武功的人,那两人哪受得住这样劲力,顿时分开,踉跄着就往后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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