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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浅都不是的,浑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下面像是被洞穿了一样,疼得她直想骂娘。她根本不记得究竟和他做了几回,他的精力旺盛的吓人,平常见他宠幸嫔妃时也只是一月一两次,何曾这么生猛过,简直是不知餍足。
忆起昨天到了最后他附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脑子里依稀有个印象,似乎说要封她为红嫔,可该死的谁这狗屁封号值几个钱。
回到云芳斋,也没顾上洗漱就爬上床睡觉,好容易睡了一会儿,感觉也就一两个时辰,然后就被小岭子给晃了起来。
“总管,有人找你。”
“叫他滚。”李浅“吼”了一声,蒙了被子继续睡。
“总管,是路公公,他说有皇上旨意。”
小路子来准没好事,她强睁着眼坐起来,让小岭子把人领进来。
“总管救命啊。”小路子一走进就趴在地上狂哭,那模样好像死了亲娘。
李浅恨不得踢他一脚,她又没死,哭个屁啊。
“你给我起来说。”
“诺。”他站起来开始给她讲这段悲催的经历。
今天一大早他从太后那儿,正巧皇上下了朝,便叫他吩咐道你去传旨,让红嫔伺候朕。”
宫里妃子封号都是记录在册的,可哪有红嫔,而且皇上又没下过圣旨,鬼才谁叫这个名。
他心里有疑,却又不敢问,刚要退出来就听皇上道不就去问李浅,要是请不来你就不用,直接把头切了吧。”
他这才着急毛慌的来找李浅,小命要紧,不哭得惨点岂能对得起皇上对他瞪得那一眼?
李浅听完,忽觉头越发的疼了,太阳穴一蹦一蹦的,很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齐曦炎叫她还能为的。丫的狗皇帝,一次又一次做过了,还没完没了了。
拿小路子的命要挟她,不去都不行。抬腿把小路子踹出去,然后叫小岭子准备洗澡水。她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一套让小岭子淘换来的宫女服,戴上条粉红色面纱就见驾去了。
可能早得了皇上吩咐,御书房门口的守卫对她视而不见,任凭她推门进去。
齐曦炎正在批着奏折,一见她进来立刻招了招手示意她。李浅垂着头慢慢挪着,还没走到已被他抢步抱在怀里。
“朕想你了。”他充满欲念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隐隐觉得今天要遭,可能会上演一场香艳喷鼻血的御书房春宫,还是实战派的。
她苦着一张脸,“皇上,奴婢饿了。”好歹给点吃的,一会儿做起来也不至于昏倒吧。
“好,朕现在满足你。”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会意,说着已抱起她大步踏进后面的休息间。
御书房里一直有个休息间,方便皇上劳累时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可现在李浅忽然很恨建这房子的人,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开展办公奸情,支持他在闲暇时对宫女动手动脚。而很不巧,现在那个宫女的名字叫“小红”。
推开内间的门,齐曦炎就松开手,她的脚刚刚站稳,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和亵裤已经被撕裂,破布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
她惊呼,第一反应就是并紧双腿蹲下去,遮住的私密部位。她上身的衣物完好,下身却已经赤lu,雪白的大腿轻轻抖动,几乎站不稳。
半天无动静,她偷偷地抬头,被他黑眸中兽一样的欲望吓到。心里不由腹诽,平常装的多么冷清,原来内里竟是这样风骚。
昨天被弄得下面还在痛,真不想再来一回,她转过身子,也顾不上下身未着雨缕,就向门口逃。刚一举步便一头撞在齐曦炎的怀里,抬起头,看到那张脸,她几乎崩溃。他是如何那么迅速地超过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对于会轻功的人在速度上却比不过一个二把刀,她甚感羞愧。而羞愧之余也只能把这归结为yin心涌动的人动作都异乎常人。
“以后朕传唤,再敢磨蹭,下场就是这样。”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可是他饱胀的欲望已经狠狠刺入她的下面。
她的花径里早布满蜜汁,让他进入的非常顺利,可是他的粗大几乎插进她的子*,**被狠狠撑开,剧烈抽搐着适应着侵略进去的巨*。
“你……轻点……”李浅推着他健硕的腰身,他抓住她的手,束在腰后,支撑她的身体,右手扳紧她的腿,欲望在她狭窄的密道里狠狠冲刺起来。
她的穴道太狭小,几乎无法容纳他炽热的铁棒,温热窄嫩的肉壁被他的巨*一次次撕裂,紧紧的包裹,让男人的快感几乎冲上巅峰。他的巨铁在她窄嫩的穴口狠狠抽chā,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心,一股股热流随着男女私密部位的磨擦溢出穴口,在她雪白的腿根奔流。
实在忍耐不住,“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带着疼痛的哭腔,随着甬道里分泌物的增多,尖叫声更趋向呻吟。
真可耻啊,她居然被逼如斯,很想切掉这惹祸的玩意。暗地里磨牙不止,却又止不住他一波*的冲击,最后如一滩水一样化倒在他怀里,累得连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齐曦炎终于没再要第二回,吩咐太监备了洗澡水,两人泡在一个木桶里。李浅闭着眼任凭她把从头发到脚趾洗了个干净,心里想着操劳他一点也好,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可天和受的伤害比,这点补偿少的有点可怜。
洗完了,又给她擦干身子,然后套上一身大红色女装。李浅一睁眼看到这身装扮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这叫衣服,穿简直和不穿没区别,薄薄的一层,纯透明的纱丝,清晰可见她的白兔和幽谷长啥模样。
李浅气急,刚想暴叫,却听他道你的面纱掉了。”
她一惊,慌忙往脸上摸去,却他在骗她,面纱好端端的并没掉落。
齐曦炎笑得一脸得逞,仿佛一个孩子刚做了个恶作剧。
她不知他在想,即使把她剥到溜光的时候也没有动手掀她的面纱。甚至吻她时,也只是掀起一角,寻找唇瓣的位置。他仿佛对她的相貌并不感兴趣,又仿佛早她长样。这让她很是忐忑不安。
“,陪朕批奏折吧。”牵着她的手出了内室,置身在宽大的龙椅上。
他拖着她的臀部放到腿上,让她胳膊环着他脖颈,摆好姿势,则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着,而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殿里放了十几个炭盆,虽穿的少却一点不觉冷。薄薄的纱根本搁不住,甚至比不穿还多了几分神秘,更是引人遐想。她对这身红纱叹了几口气,已经可以预料到一会儿的一会儿,又是一场纷乱。
案几上放着一碗香浓的肉丝梗米粥,多半是他们在里面时小太监拿进来的。用手触了一下碗边,温度刚刚好,她也不客气,就坐在他腿上抱着碗吃了起来。一只手掀着面纱,一只手持着汤勺,吃得津津有味儿。
如果有人要问世上最耗费体力的事是,若放到以前她会说是“打架”,而现在会毫不犹豫答“做/爱”,这简直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比燕朝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一遍又一遍的毫无节制,有时她会忍不住想,这么频繁,他那里不会磨平吗?
“你在看?”看李浅不时的向他下面瞥一眼,齐曦炎柔声问,大有一种不介意脱下衣服叫她一观的意思。
李浅慌忙摇头,吓得碗都差点摔了。
那碗粥已被她喝的点滴不剩,腹中尚不觉很饱,就在她想举起来再舔一舔的时候,他的手已抢过那只碗。
或者因为抢的太急,手上拿的奏折在她身上轻轻一划,尖利的封皮立刻划破纱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而那部位……
李浅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咒这该死的悲催的奏折,划哪里不好,却恰好把她最美好的白兔送到他嘴里。
他毫不浪费的轻轻含住,手中的奏折早不知丢到何处,双手齐齐游在她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伸入衣襟,一点点解着那像是不存在的纱衣上的带子。纱衣从她的肩上滑落,他的唇凑上去,伸出红舌一咬,就连下面最后一件屏障也掉落在地板上。
他紧紧靠在她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男物隔着衣服磨蹭着她裸露的雪臀,她的屁股被他不断地撞击着。似怕她逃脱,双臂一拦挡住她的前冲,让她感觉到身后他肿胀的欲/望正在等待。
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前移,紧紧抓住她胸前两只不断摇晃的挺翘玉乳,那两只如两只雪峰,肿胀而柔软,乳肉被情欲熏成了肉粉色,两只樱红的乳尖坚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啊~~”李浅呻吟一声,张开眼,求道齐曦炎,放了我……求你……”声音轻细带着软软的哭音,煞是可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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