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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面,黑素真便结束了自己在洪荒中四处奔波的日子,而是呆在山谷之中一边恢复伤势,一边静心修炼,同时等待着甘草化形日子的到来,一呆就是近千年。
直到半个月前,黑素真发现自己近年不断苦修,但是修为不得寸进,几番思虑之下,却是因为之前被仇敌埋伏,结下的因果,一直盘绕在心间所致。
于是,为了了结这一番因果,黑素真便暂时离开了山谷,本想自己一来一回间半个月时间,这山谷偏僻,甘草在这里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可是没想到等到黑素真了结因果,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原本长着甘草的那块岩石上面站着一个陌生的道人,而道人的脚下却正是自己的结拜兄弟,还没有化形的甘草。
“完了。”
一时之间黑素真脑海中便只剩下了两个字,自家兄弟连化形都还没有,一株柔弱的甘草被人踩在脚下,哪还能有什么幸免,“我真该死,不过是些许时间修为不能寸进,我为什么不能再等等,等到甘草化形了再去了解这番因果。我真是该死!”
连着骂了自己两声该死,黑素真在转头去看站在岩石上的道人的时候,胸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的燃烧起来。
“贼子!纳命来。”
怒喝一声以后,黑素真便朝着岩石上站着的道人攻击了起来。
那岩石上的道人却正是申余,突然间被人攻击,申余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当场就中了一招法术,受伤之后,他也顾不得反击和询问原因,急急忙忙的飞身逃跑,于是一个逃一个追之间,便发生了白藿等人遇到他们两人的那一幕。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甘草救我,于我有恩,千年来朝夕相处,于我有情,眼看着他被人践踏而死,如果不能为他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到这里,黑素真一脸的惨然。
白藿听到这里眉头紧锁,黑素真和甘草的事情让她想到了胖子,一样的救命之恩,一样的朝夕相处,差别只是胖子强而甘草弱,天道让胖子去死,自己到现在还深恨着天道,而黑素真眼睁睁看着甘草被人踩死,想要报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白藿转头看了一眼申余,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话要说?”
申余在一旁听了半天,开始的时候一头的雾水,听到后面却渐渐的多了几分清楚。
“这是个意外啊。”听到白藿问他,申余急忙解释道。
“意外?”白藿瞟了他一眼问道。
“实实在在的意外啊,我之前飞行了许久,看到一个山谷便准备落下休息,落下的时候我也没看到脚下有什么甘草啊。”申余一脸冤枉的说道。
额,听到申余的解释白藿又是一呆,这意外的说法倒也确实说得通啊。
“意外!我兄弟的一条命,你就凭一句意外就想算了么。”黑素真听了申余的话,再看看白藿的表情,顿时急道。
一边是结拜好兄弟,一边是意外的落脚。
怎么办?白藿觉得自己有点头疼了。
黑素真要找申余报仇,她觉得没错,为自己兄弟报仇,理所当然啊,如果有能力的话白藿也准备去找天道理论理论。
申余觉得无辜,白藿觉得也没错。这飞行时降落的时候谁会关心脚下有没有草啊,白藿不会飞,可是行走间有没有不小心踩死几棵花花草草,几个蚂蚁什么的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不小心踩碎了一株甘草就要偿命,白藿也替他觉得冤枉。
怎么办,白藿于是偏头看了眼在场的其他人,希望能够得到一点提示,结果一个个感觉到白藿的眼神过来,都有意的避了开去,只有黄松似乎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黄松,黄松你说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黄松皱着眉头,捏了捏下巴上的胡须,想了半晌以后才缓缓开口。
“这位黑素真道友,可曾确定你的甘草兄弟真的已经死了么?”
黑素真,听了黄松的问话一脸的悲愤浮在脸上,“我那兄弟不过一株柔弱的甘草,便是风大一些都经受不住,如今被人踩在脚下,如何还有幸免的机会……”
“那你便是不曾去看咯。”黄松也不理黑素真的悲愤继续问道。
“我担心贼人逃跑,便没来得及去看我那兄弟,我本准备抓住贼人以后,再带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给她报仇的。”
“原来如此。”
黄松听了黑素真的话,捻了捻胡须,又是一脸的沉思。
“黄松,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呀,你老玩你的胡子干嘛。”白藿在一边听着黄松问了两声根本不知道他要咬表达点什么。
“回先生的话,我之所以问黑素真道友这两个问题,只是因为我怀疑他那甘草兄弟可能还没有死。”
“没死?这怎么可能,这么大一个人踩下去,莫说是一株甘草,便是一棵小点的树苗都要给踩断了。”白藿听了黄松的话却是不信。
“先生有所不知,甘草虽然柔弱,但是生命力却极其顽强。只需一粒小小的草籽、一点泥土、一点水,便是再艰难的环境中都能够生存下来。先生且看我们脚下的这些小草,我们走过之时,草被我们踩在土中,但是这些草并没有死去,在我们走过以后,只要过上一些时间,它们便又能站立起来。能屈能伸,便是这看似最柔弱的小草的生存之道。”
白藿听着黄松说完,心中一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草的生命力有多顽强她却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黄松不如你就和申余道友走上一趟,找到山谷的所在,看看那株甘草是否还有救,如果有救的话一定想办法救活它。”白藿于是对着黄松吩咐了一句,甘草和黑素真的事情总是让他联想到胖子,无形之中便多了几分重视。
“是先生。”黄松闻言答道。
白藿于是又看了一眼申余,然后对着黄松眨了眨眼睛。
“看好那家伙,别让他找机会溜了。”
黄松领会到白藿的意思,一拱手,便随着申余疾飞而去。
“我那兄弟真的还有救。”躺在地上的黑素真听到这里,心中不由燃起了一丝希望。
“具体情况还得看过才知道,不过黄松出身草木,他做的判断大抵不会有太大的出入。”白藿虽然不能肯定什么,但是还是安慰了黑素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