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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处理了黑风寨,终于接触到人烟,没有停留,直接往天云山方向行去,这天路过岭南府府城的岭南府。
高大的城墙,大队的人马在城门前排队进入,还没进城,喧嚣的气氛弥漫开来,靳秋走在府城的大街上,这里可比汉水镇还要热闹,汉水镇虽然是交通要地,南来北往的人不少,可岭南府毕竟是大城,人口可比汉水镇那样的小镇多多了,看着街上节鳞次比的店铺,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秋意渐浓,却挡不住人们的热切。
“让开,让开……”
就在这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喝声从身后传来,街上行人纷纷闪避,就连那些驾驶华丽马车的人听见这个声音,都纷纷赶到了路的一边去了。
靳秋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连忙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去。
就在这时,身后三匹马已经冲了过来,马上一个身穿绸缎锦袍,腰间带玉佩,打扮得华贵的公子哥。还有两个穿绸缎薄袄的跟班。
这三人骑术很是精湛,一路纵马过来,横冲直撞,气势汹汹,却是没有撞到人和事物。
靳秋可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别人让路,他怎么会让路,打定注意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反正待两天就会离开,他们就是想找他麻烦,也没地去找。
那为首之人看到靳秋似乎是吓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哈哈大笑,在掠过的时候,虚举马鞭,狠狠的抽下。
要是靳秋自己躲闪,就成了滚地葫芦,要是不躲,就给他一鞭子,让他长长记性,在岭南府还有敢挡他的路的,真是大胆之极。
一人一骑猛烈冲击,气势上足可以把人吓的连滚带爬。
“哼!”
靳秋眼睛里寒光一闪而过,侧开身体退后半步,让过马的冲撞。同时,他运起真气,一式‘摧心掌’打在马肚子上。
靳秋这一掌打出,看似轻轻抚m,就像是吓呆了,最后时刻再回过神来的手足无措,其实一掌就断绝了马的生机。
轰隆!
马从身边冲了过去,足足冲出十多步远,一下轰然倒地,翻了几个跟头。
同时,马身上的公子哥被这巨大的惯性一下颠簸出去,落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
这一下变化的速度很快,很多人都只看见那公子哥骑马冲撞过来,然后用鞭子虚抽靳秋,靳秋一让而过的时候,马突然失去控制,冲摔出去。
长街之上,人仰马翻,一片慌乱。
很多人在震惊过后,都围了上来,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其中有少数几个精明的人都看着靳秋,脸上显露了惊疑的神色。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各种样人都有,纵然都是商人,普通百姓之流,但也有带刀拿剑的江湖人士,其中不乏眼力高明之辈。
靳秋不理会这些人的目光,站在那里,看着十几步外的倒在地上已死的马匹以及摔的头破血流的公子哥,心中却有一阵快意。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装作没事人一般,脸上带着冷漠,不急不徐的继续向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
背后传来了凌厉的吼叫。
不过靳秋并没有回头,就好像不是叫自己一样,装聋作哑的向前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鞭梢的响声,竟然是有人一鞭子朝自己脑袋上抽来。
这一鞭子抽得很响,如果抽中了,最起码就是血痕一块。
靳秋听见身后的吼叫,人就已经有了防备,轻易闪躲过去,反过身来,发现是那公子哥两个跟班中的一个,一脸狰狞,已经从马上下来,扬起鞭子,气势汹汹,又要向自己抽打。
“你找死!”
豁然之间,左手抓过鞭子,稍一用力,就抢了过来,交给右手,反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竟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跟班哪里躲的过去,‘扑哧’一身,一条血印打在他的头上,虽然没有运用真气,但这一下也不轻,打得跟班头破血流,眼冒金星,一时间愣在那里,竟是打懵了。
“你……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快上!”
那公子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这少年手上吃亏,还没爬起来,就大声叫嚷。
那另一个跟班推醒了流血的跟班,顿时两人一前一后,就要围攻。
还是靳秋先发治人,给了二号跟班一鞭子,也是打的头破血流,这时这两人再也不顾那公子哥的叫嚷,退让开来。
“一群废物!”
靳秋把鞭子一甩,丢下一句话,随后大步离开。
听见‘废物’这两个字,那公子哥气得浑身发抖,但看到两跟班的惨状,却不敢去追。
“三少爷,您别生气,有的是机会收拾他,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外乡人,不知道少爷大名,冒犯了少爷的虎威,回府带一批护卫出来,再好好收拾他。”
就在那公子哥气得吐血之时,那一号跟班跑过来一边扶他起来,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显然对靳秋恨极。
这一号跟班,刚才在一抽之间就失去了鞭子,便知道靳秋不是善茬,便建议去找府里的护卫来出气。
“对,马上回府,带齐人马,再来找回场子,你给我把人跟好了。”
说完,公子哥翻身起来,骑上那跟班的马,他自己的马永远起不来了,想到这,对靳秋的恨又深了一层,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宝驹。
而边上的一般人自然是觉得有好戏看了,在岭南府敢和那位小爷对着干的可没几个,今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要报复回来的。
而那些江湖人士自然看着出靳秋的拍马夺鞭的手法不简单,他们自踌也不能轻轻的一拍就把一匹高头大马拍死,这得多高的修为,他们可不认为靳秋是那纨绔子弟能对付的了的。更让他们震惊的这么高功力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应该还不到二十,他们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其实何止不到二十,应该是不到十五,只是看起来老练沉稳些。
不在乎街上众人的目光,靳秋找了一家看起来最大的酒楼住下,眼看着到了中午,点了一桌子菜,一样一样的仔细品尝,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就在靳秋快吃完了的时候。
门前一阵杂乱的声音传来。
酒楼大厅闯进来十几个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的人来,拱卫着那公子哥,只是没有看到那两个跟班。
“这下这个少年糟糕了,肯定吃亏不小。”
“是啊,有热闹看了。”
“就是,在我们岭南得罪了叶家,可从来没人能讨得好过。”
“你们也不要小看这少年,不是简单人物。”
“再不简单能斗得过叶府。”
“就是就是”。
看见叶三少果然带了一批护卫前来找麻烦,四周吃饭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那公子哥站在一个彪悍的护卫后面,似乎是认为大局以定,开口道:“小子,瞎了你的狗眼,在这岭南府,居然敢得罪我叶天龙叶三爷,活的不耐烦了,如果你现在磕头求饶,说不定三爷我一高兴,就像放屁一样把你放了。”
“那来的狗吠,掌柜的,这里可是酒楼,怎么什么都往里放。”靳秋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朝着酒楼掌柜说了一句。
那掌柜只得苦笑,这都什么人,被这么多大汉围着,居然还在激怒这小爷,这叶家三子可是呲牙必报的主,只是可惜了这才装修的大厅,就算是花钱消灾,掌柜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这位小哥,不知道是哪里人士,到岭南府是做什么的,可有父母亲戚在此?”那站在最前,最为彪悍的一人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反而像是查户籍的。
“呵呵,你比那废物强多了,还知道询问来历,要是万一碰到惹不起的人,还有回旋余地,可是你能做主吗?问这些废话做甚,你们那个脓包要让你动手,你敢不动手吗?既然是奴才就做好奴才的本份。”靳秋轻笑道。
顿时,不仅那叶天龙愤怒欲狂,就是同来的那些护卫也不在是面无表情,而都是涨红了脸,那头目更是铁青着个脸。
四周的食客大哗,太毒了,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少年简直就是把别人的脸往死里打。
不在废话,一群护卫冲了过来,定要这少年筋断骨折,生活不能自理,才能解恨。
不过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靳秋让他们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绝望,片刻功夫这群护卫就被靳秋以巧妙手法分筋错骨,躺了一地,不断哀嚎。
然后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叶天龙,顿时吓的他屎尿齐流,瘫在地上,脸上布满惊恐,就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恶梦之中。
靳秋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结果一转走向酒楼后面的客房,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叶天龙先是怔了怔,然后才是深深无力,比被暴打还要难受,比被别人侮辱还要伤的深的是什么,是无视,是连瞧一上眼都奢侈的无视,太伤人了,叶三少一口气没上来,气的昏了过去。
周围的食客这才觉得今天不枉白来,太精彩了,真是太精彩了,看的太过瘾了,人生最愉快的是会么,是大通达,大爽快,今天都有了。
只是酒楼掌柜愁眉苦眼,得,还得把这位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