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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将盖子打了开来,一股发霉,伴着淡淡的腐臭,与福尔马林的味道传了上来,他望了特丽莎一眼,轻声道:“十有八九了。”
特丽莎也跟做贼一样,压低声音道:“那只狗进到里面了?”
肖恩自然明白特丽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并不是让自己回答,或者认真的研究狗究竟去了哪里。而是要自己注意,如果狗真的在里面,那说明,下面是一定有人的,毕竟这个盖子,就算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狗也绝对打不开的。
他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你在上面注意观察四周。有情况允许你直接开枪。”
特丽莎没对他好像成了自己长官般的吩咐感到生气,而是直接双手持枪,下压枪口,认真的警戒起来。这也是肖恩十分放心她的原因,如果是别人,哪怕此时有那么一点点傲娇,或者是小任性,就算没耽误事,肖恩也一定会让对方立刻滚蛋。他可不管对方是多大的官,因为这关系到生死的问题。
压下了身子,从兜里掏出FBI探员经常随身携带的小手电,往下照射了一番,他发现这下面距离地面竟然不低,足有四米左右的高度,地面全都是土地,墙壁也是一样,只是用一些木方子镶在里面,以作支撑。
他再次探长身子,向往远处看看,不过那里面黑洞洞的,全都是泥土和黑木头方子,很是吸光,就算是自己的小手电,也照射不太远,只是能隐约看见好似这是地下小长廊,凭着自己的超人一等的判断能力,至少超过二十米那么远。
他收回身子,道:“里面有个小长廊,转弯了,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下去看看,十分钟内就回来,我建议你与办公室保持联络。”
特丽莎依旧不停看着四周的情况,道:“明白了。”说着掏出手机,直接给自己负责的连环罪案组,拨了过去。之后将手机放在兜里,双手持枪,只是用力蓝牙耳机进行通话。
肖恩拍了拍特丽莎的屁股,而后纵身便跳了下去。四米的高度接近两层楼不到,但凭着他的身体素质,那是极为轻松的事,而且他双脚刚刚一着地,感觉地面很软,因此更加没什么难度。
左手反拿电筒,照射向前方,右手拿着他的大口径M1911架在左手上,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是第一时间,快速的观察了一番四周,待确定没有情况之后,这才开始保持持枪姿态,沿着地下长廊走去。
二十米并不长,但是除了手电光以外,这里几乎看不到一丁点别的光亮,因此肖恩感觉十分的压抑,等到来走廊的尽头,肖恩停下了脚步,悄悄的伸出小半张脸,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仿佛变得豁然开朗,因为之前实在是太黑,而且转角里面墙面与地面,也都是那种十分吸光的泥土和黑色的支撑方木,所以里面十米开外冒出的淡淡光线反而显得很是光亮。那是前方十米左右,右侧发出来的。
肖恩用大指将手电关闭,让眼睛充分适应下面的情况。而后将依旧保持着持枪的姿态,走过了转角,往那处光亮行去。他走的依旧不快不慢,这样能够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同时,也能够保持充分的警惕性。
到了第二个转角近前,他才发觉,右侧微弱的光线处,还隐隐约约传来“斯斯”声。由于声音实在太小,且还时断时续,若不是肖恩有着超高的素质,恐怕根本听不见什么。
依旧是探出小半张脸,偷眼往里看着第一时间,他发现前方十五米左右的棚顶上,有一盏十分昏黄的小灯。那微弱的光线就是它发出来的。由于角度问题,他好像看见了几个皮管子埋在墙里,一直延伸到棚顶,估计这是什么电线之类的设施。
肖恩再次端着枪,向前走去,这一次他走的更慢,争取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息,因为前方的斯斯声,随着他的脚步,愈发清晰了起来,他必须更加小心。
那侧面的光亮的地方,可见的角度也就越大,从一点点开始,却是一个灰尘遍布的贴桌露了出来,上面锈迹斑斑,仿佛是屠宰场的案板一样,倒是没有摆放其他东西。
肖恩单手持枪,左手在上面轻轻扶了一下,全都是灰尘,判断:“长时间没有人进来,最起码这张桌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就在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前方一阵铁链响动,发出清脆的哗楞声,但声也不大,仿佛移动铁链的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什么响动。
肖恩偏了偏头,往前看去,不过这个角度依旧很小,往里面还有个弯,他很是佩服修建了这个地下室的人,连续三道弯,能够将声音降到最低,等于是三道消音装置。
这一次他没往前走了几步,前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声音:“有人能听见吗?救命,我被人绑架了。有人能听见吗,救命,救命。”
这声音是个女性,声音很小,是恶意压低的,仿佛怕惊动什么,是以肖恩也随之变得小心,他生怕这个女性很怕的东西,会突然出现,偷袭自己。因此每走一步更加谨慎起来。
就是这样,肖恩再次转了个弯,依旧是昏黄的小灯,一直延伸到了这里,不过凭借他的观察力,依旧能够看清楚,这是一个方圆不超过二十米的矩形房间,墙面比起外面的走廊要好上一些,最起码上了一层水泥。但也十分老旧,不少地方已经龟裂连连。
左侧有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很小的,只有十几寸的老电视,但后盖已经已经被拆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些电子元件。在旁边还有一个盒子式的老收音机,不过也被拆了。另一侧摆着一个无线电台,上面裸*露着线圈,电线,和各种电子元件,就仿佛是被一个手艺极差的维修工,刚刚安装好一样。
那桌子旁,则是一个铁床,床的四角镶在了地下的水泥中,而一个看起来顶多一米六零的人,此时正在战战兢兢的坐在床头,右手拿着露出电线的步话机,左手不断的调节着上面马上就要掉下的调频纽一脸绝望的压低声音,道:“有人能够听见我吗?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被绑架了,谁能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