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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勒跟在张宇初的身边,也有一定的时间了,张宇初的为人如何,石勒心里还是清楚的。
不过圣人言:知人知面不知心!
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石勒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是将房间内的唐昕和张道润气的够呛。
“咳咳,石勒,你会后悔今天你这个决定的。”
半嵌在墙上的张道润,已经从墙壁上出来了,背后留下一个人形的窟窿,还好隔壁的高档病房并没有住人。
不然又会引起一阵骚乱。
“道润兄,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么?”
石勒嘲讽的反问道。
在做出决定之前,石勒一遍又一遍的算卦,,不论所求,得到的却都是一片茫然,命运未知,前途未卜。
“若是有,还望道润兄,指点迷津,石勒感激不敬!”
“哼!”
张道润冷哼了一声,不在说话了,站在石勒的立场,石勒做的已经够绝的了,不在需要更多言语的修饰。
“张先生,一代天师,自是一言九鼎,在张先生眼里,石勒不过是一介小民,不是信不过张先生,而是不敢信!”
“你想要怎么样,直说吧,不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张宇初也不愿意多费口舌和石勒讨价还价,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可言。
“空口无凭,白字黑字,立字为据!我说你写!”
“你说!”
接过石勒递过来的纸笔,张宇初神色平淡的说道,现在张家子弟一股脑的被石勒捏在了手里,那只能任由石勒摆布。
“凡正一道弟子,永世不与石勒为敌。”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石勒已经说完了,张宇初却没有动笔。反而是饶有意味的看着石勒。
石勒还真敢开口。
真把自己当根大蒜。充大头在张宇初面前晃悠!
“几个字而已,难道还能够难倒张先生不成?”
表面上,石勒看上去非常的平静,一颗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只要张宇初将这句话写下来,他就有了一张保命符。
道家重信义。讲求的是一个一言九鼎,是会动摇道心的,其实要张宇初一个口头承诺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石勒忌惮张宇初修为道行高升。出尔反尔。对他的道心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立个字据,白纸黑字的容不得张宇初抵赖。
“我给你十五天的时间!”
说完,张宇初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写完之后将纸张递给了石勒。
石勒愣了一下,迟疑的接过张宇初手中的纸张。至于那支价值昂贵的派克钢笔,就送给张宇初留作纪念了。
只见纸张上写着:传天师法旨:凡我道家弟子。半月之内,不得与石勒为敌。
张宇初改了两处地方,将正一道改为道家,将永世换成了十五天,这一改,意义就天差地远了。
“半个月?”
石勒惊呼道。
“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你手里握有我十五名张家弟子的身家性命,我给你十五天的时间,这十五天之内,你可以去天涯海角!你可以走了!”
张宇初朝石勒挥挥手,在感悟之中被石勒吵醒,没有将石勒立刻毙于掌下已经是法外开恩。
“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他们都杀了么?”
石勒威胁道,大不了鱼死网破。
然而石勒却忘记了,张宇初什么时候兽人胁迫过,也就是石勒捏住了张家人,他已经足以自傲了。
可是石勒却并不满足,贪得无厌之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还剩下十天的时间!”
张宇初冷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石勒手中的字据上面那半月之内,便变成了十天之内。
石勒的心里的那点盘算,在张宇初这里根本行不通,覆水难收,那是对普通人而言。
对张宇初来说,想要收回泼出去的水,易如反掌,就算是立了字据,也是可以随时更改的,只要张宇初愿意!
“你——”
“看来你是嫌弃时间太长了,那就三天好了,三天为限,有多远,你走多远,我绝不阻拦。”
石勒不敢再留,他的命可比十五个张家子弟的命要金贵的多,起码石勒是这样认为的,可不想和十五个乳臭未干的张家子弟以命换命。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慌不择路的朝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医院的门前,融入到万千普通大众之中,没了踪迹。
张宇初随手解开,唐昕的穴道,单手搭在张道润的脉搏之上。
张道润背后被石勒打了一掌,肩上再补上了一下,若不是有精纯的小无相功护体,就一命呜呼了都。
一股精气顺着张宇初搭在张道润经脉上的手指头,传入到张道润的体内,迅速修补着张道润坏死的血肉。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张宇初才停了下来。
“好了,没事了。”
张宇初站了起来说道。
“张先生,我辜负您的期望,没能够主持好南都的大局,还让子昂等人落入敌手,罪该万死!”
坐在椅子上的张道润却一下跪在地上。
“起来吧,这不怪你,子昂等人性命无虞,年轻的时候,吃点苦头,对他们有好处。”
张宇初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张宇初也没有想到,石勒居然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快的时间就反水了。
虽有些小聪明,习术有成,却无大智慧,眼界格局还差一些,一生没有多大盼头,也就这样了。
说话之间,张宇初也没有闲着,掐指一算,已经是了然于心。
拨乱反正,带来的必定是旧格局的打破,新格局的生成,最开始的混乱是必须经过的一环。
张家作为拨乱反正的中心,首当其冲,遇到的困难自然清不了,眼下的情况比张宇初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起码张家眼下还没有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病房传来一阵喧闹,张道润一家伙撞塌了医院高等病房的半堵墙,巨大的声响不引起主意才怪看呢。
跟着病房外,传来争执的声响,有人想进病房看看,却被守在门外的正一道弟子给拦住了。
“道润,去,让他们进来!”
“是,张先生!”
张道润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向房门,将房门打了开来。
“诸位请进!”
为首的医院的院长高鸿鹄,骨科主任刘刚也在场,作为总院和张宇初最有交情的曹参,自然也没有缺席,倒是曹参之子曹为民的出现让张道润颇感意外。
别人不知道,张道润可是清楚的,曹为民可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听说张先生醒过来了,鸿鹄特地过来看看张先生,不知张先生现在感觉如何?”
高鸿鹄双手握住张宇初的右手,颇为的激动,不说别的,就为张宇初的医术,这尊大神,高鸿鹄也得拜。
“多谢诸位的关心和挂念。”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无辜之人,这个面子张宇初还是要给高鸿鹄的。
一番寒暄之后,高鸿鹄带着医院的领导班子,借口有事,识趣的离开了病房。
留在病房之内的,也就剩下骨科主任刘刚,和曹氏父子二人。
刘刚留在病房之内是有事想求张宇初,不过张宇初这怪病刚醒,这些话刘刚还真开不了口,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倒是让曹参抢了个先。
“张先生,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曹先生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这一次,我让曹先生费心了。”
张宇初寒暄道,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言语。
“张先生,这位是犬子为民,想必张先生和为民已经见过面了吧!”
“见过一次。”
张宇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再次见面,曹为民着实让张宇初很惊讶啊。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曹先生和刘主任答应!”
“张先生客气了,请讲!”
“能否让为民居士单独留在这跟我谈谈,我有些话想要跟为民居士说。”
称呼之间,亲疏关系立马就出来了,张宇初和曹参之间的交情,可跟曹为民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然!”
既然张宇初都下逐客令了,曹参和刘刚虽然不情愿,也不好厚着脸皮不走,心中倒是奇怪曹为民和张宇初有什么好谈的。
然而曹为民心中却是咯噔的一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张宇初留他下来,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事。
难道张宇初发现了什么了么?
曹为民心中不敢肯定,虽然刚才高鸿鹄说话的时候出了点纰漏,但看张宇初的摸样,似乎并没有察觉。
刘刚和曹参一走,病房内就只剩下,张宇初,唐昕,张道润和曹为民四个人,也都是同道中人,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张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曹为民一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就不明白张宇初在你说些什么,却不是装出来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为何要助纣为孽,帮助奸佞之人对付我天师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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