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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用脚把它踢到了一边 又把它留在武林脊柱两边的那俩大螯给拽了出來 武林后腰上留下了两个黑色的伤口
武林趴在地上开始发抖 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 我猜这可能是他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产生的状况 只要他的后脊椎的神经沒什么问題就好
老臀摔的不轻 他用胳膊使劲的撑住地面想要站起來 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老臀只能是努力的晃着自己的脑袋 硬是要再次站起來
我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用力的将他拉起來靠在那小石棺上
“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 ”我着急的问道
老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这里很疼 像被针扎过一样 “说完他痛苦的咬了咬牙
对于他和山子的症状 我根本不知道给如何处理 蝎子尾尖的毒素看來对他们的伤害并不是很大 要不他俩早就呼吸衰竭了
武林开始大喊大叫 “疼 疼 ”他用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后腰 身子一直在发抖
老臀挣扎着和我把他扶了起來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武林的后颈 那里并沒有被毒刺扎过的痕迹 看來他只是被蝎子附身了而已
等武林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后 他才告诉我们 他被大鲵拖着在水中疯狂的游动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那只大鲵轻车熟路的拐进了洞里 然后逆着温暖的暗流一直向上 不知拐了几个弯才到了这里
据武林所说的來推断 那暗流肯定是从岩浆带附近流过來的 弄不好那灵猿已经把这里面也给挖穿了 所以那只大鲵才沒有经过井底的洞口來到这里的
“那这么说这里面和外面也是通着的了 ”老臀看着我问道
“对 看來咱们要感谢那只大猴子了 ”不管怎么说 这是个好消息 至少我们能从这里面出去
武林被大鲵拖着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了 所以他拼了命的屏住呼吸 所以才沒在水下淹死 当大鲵把他扔到这里的时候 那大鲵便掉头离开了 可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他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他的包还在身上 他拿出手电向四周照了照 除了这个小石棺之外什么也沒有
武林对棺材并不感兴趣 他掉头想要朝前走 可这是石棺的棺盖自己慢慢的打开了 他听到了声音 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装着胆子朝棺材的里面照了照 可他什么也沒看清的时候 就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唰的一声从里面出來了 然后顺着他的身子爬到了后背上
武林拼命的想要甩掉它 可它却把爪子抓进了武林的背部 武林无奈扔掉手电两手开始撕扯 但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慢慢的 武林便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來时看到的那一幕 就是我和老臀都已经受伤了
我们仨的眼睛都投向了那只蝎子的尸体 它虽然已经死了 但体内的神经还在蠢蠢欲动 它的爪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我立刻上前 用脚狠狠的朝它又跺了几脚 等它完全不动了 我们才松了口气
“你们这又是怎么弄的 ”武林见我和老臀浑身是伤 自己一头雾水 “山子他们呢 赵老呢 ”
他说到山子 我才赶紧起身向后跑去 山子仍旧是靠在墙上 意识还是比较模糊 身子仍旧在抽动
“你们这是中了蝎毒了 ”武林看了看山子和老臀道 “有办法治 ”
武林小一些的时候跟刘家三兄弟在龙王坟的后山上玩 刘老三被当地的一种叫绝命皇的蝎子给蛰了大腿 他们顿时吓懵了 被这种玩意儿蛰了就相当于是等死了
可刘老三却是个邪驴 从不相信这一套 他说这都是大人吓唬小孩的 这家伙说要以毒攻毒 他拍死那只蝎子后把它给生吃了 吓得其他三人目瞪口呆 但刘老三终归是沒出任何问題 腿上红肿的部分也很快的消失了 至于那蝎子的味道如何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后來春妮儿家的庞叔去给春妮儿他爸扫墓 也被那种蝎子蛰过 沒办法之下庞叔也把那蝎子给生吃了 但效果非常明显 他也毫发无伤 再后來华大夫说 这种办法看來是可行的 医术的奥妙就在这里
老臀听完后然后又看了看那只巨大的黑蝎子 它已经被我跺的稀烂 粘稠的体液还在往外流着 老臀生生的咽了口唾沫 “武林 这真的能行 ”
“我像开玩笑的吗 ”武林有些不高兴了 “不知道那东西蛰沒蛰我 为了保险起见 咱们还是都吃点吧 ”
“我沒被蛰 我不用吃 ”我立刻摆了摆手 心中无法接受那些粘稠的东西
“行 吃就吃 只要死不了就行 ”老臀像是下了狠心 但他仍是心有疑虑 “武林 要吃多少呢 总不能这么大个咱都吃进去吧 你看 它比锅盖还大 ”
武林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吃多少 反正吃少了白搭 少了抵抗不了毒素
“山子 你受伤最重 你…”我看了看山子 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这东西可不是一顿美餐 让人大快朵颐
山子伸了伸脖子 表情极为复杂的问武林:“就不能烤一烤 ”
“别啰嗦了 晚了那些毒素进了心脏就麻烦了 到时候心肺功能衰竭再吃就晚了 ”武林说着便朝那蝎子走去
老臀看了一眼山子 山子朝他狠狠的点了点头 意思想在说:妈的 只能这样了
他们仨围了个圈 互相对视了一下 武林刚要伸手 山子立刻伸手挡住了他 “先说好 今天这事 咱们出去后谁也不许提 不然老子的脸往哪放啊 ”
武林和老臀都点了点头 三人慢慢蹲下身子 开始用手中的武器挑动那只蝎子
我不再看他们是如何享用“美餐”的 我并非看不了这场面 而是受不了他们那痛苦纠结而又难以下咽的表情
我朝前面的甬道随便照了照 突然扫到一个像人影的东西 我以为是看错了 刚要再看清楚 那黑影突然便不见了 通道里还传出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 是谁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全身的汗毛顷刻间全都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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