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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夜感觉到被什么东西骑跨在自己的腰上面,背上压来一个轻柔之物,从两点到面再到体,虽然身体感觉越发敏锐,思想却好像凝固了一般。
“少爷,少爷”华玉夜感觉耳边传来呼唤的声音,时远时近,朦胧不清,更添飘渺之感,如梦似幻。
华玉夜想开口回答,却感觉身心慵懒又不想去理会,想就这样睡过去却又感觉意识清醒。
“少爷,你睡了么,别穿着衣服睡,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再睡”伊萨贝拉脸色红润,鲜嫩可口,像是水蜜桃一样,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
华玉夜此刻如同婴孩一样顺从,没有任何反抗,华玉夜知道伊萨贝拉在做什么,对周围的环境也有感觉,却失去了对错思考的能力,只知道顺从,认为脱了衣服睡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体和心灵都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很快,华玉夜被拔得一丝不挂,全身上下暴露在伊萨贝拉的眼前,任由伊萨贝拉欣赏。
长年坚持锻炼,修长的身材,虽然没有凸显的肌肉摸上去手感却十分的结实,黄白色的皮肤,清秀的面容,并不粗壮的手臂,细长的手指,平坦的胸肌和小腹,有力的大腿,华玉夜就这样任由伊萨贝拉欣赏,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伊萨贝拉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华玉夜,微凉的手指滑过华玉夜的肌肤,视线闪闪烁烁,既想移开又有些不舍,内心有些小矛盾。
很快的,伊萨贝拉像是心里有了决断似的‘与其在这里犹犹豫豫,不如快刀斩乱麻,果断的上吧’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打开自己带来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反复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将药丸放回包里,她不想醒后什么都不记得,她想清晰的保留下这份记忆,即使将之埋藏一生直到带进坟墓。
伊萨贝拉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来叠好摆在一旁,爬到床上,坐在华玉夜的身边,看着华玉夜好似熟睡一样的脸。
伊萨贝拉拿起华玉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体温瞬间升高,这一刻的华玉夜就像是恢复了思考力和行动力一样,手指用力,挤压陷入其中,力度过重甚至让伊萨贝拉感觉到疼痛想着‘上面一定留下了印记’。
伊萨贝拉竭尽所能的去挑逗华玉夜,全身趴伏在华玉夜的身上,娇嫩的言语在华玉夜耳畔回荡,华玉夜在这一刻被体内的猛兽所支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遵循着原始的本能。
“啊~”伊萨贝拉被华玉夜突然抓住手臂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拉之后被华玉夜压倒在床上,尽管伊萨贝拉被华玉夜的突然袭击吓到了,不过很快的伊萨贝拉开始顺从华玉夜的动作,胯部微抬,用手引导华玉夜进入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进行身心交融的接触。
华玉夜凭借着本能在行动,思想的枷锁被完全破坏,脱缰猛虎,没有任何限制的猛兽遨游于华玉夜体内,华玉夜感觉到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浓郁,身体内正发生着剧烈的化学反应。
“啊~嗯~”伊萨贝拉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一声惨呼,白色的床单上朵朵花开,醒目的红色,伊萨贝拉强忍疼痛,紧咬牙关,左手攥紧床单以求减轻疼痛,她没有推开华玉夜,也没有阻止华玉夜的疯狂,让其任意驰聘。
伊萨贝拉今晚给华玉夜喝的饮品之中含有滋补的功效,之前每晚给华玉夜喝的饮品中虽然也有这样的效果不过剂量微小,这就是为何华玉夜感觉欲求不满的原因,同时伊萨贝拉今晚身上散发的香气和饮品结合也有迷幻的作用,这些都是取材天然对人体几乎零危害的,而今晚这一切的发生,早在华玉夜与两人第一次见面之前就已经被计划好了,命运的分叉口,如果当初华玉夜拒绝了这一切,此时不知会是谁在伊萨贝拉身上肆意承欢。
一炷香时间之后
伊萨贝拉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阵微微疼痛感传来,看着身旁熟睡的华玉夜,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伸出手抚摸华玉夜的脸颊。
此刻的华玉夜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安稳入眠,刮风下雨打雷闪电也很难吵醒现在的他,实在是太累了,不只是累能够简单表达的,睡眠是一个人恢复的不二法门。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进来一位身着职业套装的美女,门当然是锁上的,被打开当然是因为有钥匙。
“恩~”一声闷哼,伊萨贝拉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立刻收回手拉过被单将自己的身体盖住,看着芙蕾雅从门外走进来,过于激烈的动作牵扯到大腿,原本好一些的感受立刻被疼痛取代。
芙蕾雅旁若无人的走进房间,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拿着一个银色的小箱子,看到还躺在床上的伊萨贝拉,只是瞟了一眼就转过头看向一旁一丝不挂的华玉夜,着重的看了一眼华玉夜的某个位置,嘴角微微挂起一丝笑容却很快的收敛了起来,没有仔细看会让人误以为自己眼花了,果然是女王,恶趣味十足。
“辛苦了,东西在哪”芙蕾雅走到床边坐下,伸手阻止了伊萨贝拉想要起身的动作,抚平伊萨贝拉的发端,面带笑容的给予伊萨贝拉一些安慰。
伊萨贝拉在这种情形下被芙蕾雅看到还是有些害羞,将手臂从被单下伸出来,白皙水嫩的肌肤,内里透漏着潮红,伸手指向一旁的包,那是伊萨贝拉每天为华玉夜按摩时随身带过来的包。
芙蕾雅起身,从包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银色瓶子,里面装有活性冷冻液,至于里面冷冻保存活性的东西是华玉夜体内繁衍后代所必须的物质,包里面还有几瓶同样的小瓶子,只剩下一两个是空着的,没有使用过。
芙蕾雅将包中的小瓶子都拿了出来装在小箱子里面之后,安慰几句还躺在床上的伊萨贝拉后就准备先离开,最后告诉伊萨贝拉先休息一下,等离开的时候记得找人来打扫一下,将现场还原,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刚刚迈出两步,芙蕾雅似有所觉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床上已经被污染的白色床单,伊萨贝拉顺着芙蕾雅的目光,脸色通红‘好想钻到床底下不出来’,芙蕾雅冲伊萨贝拉微微一笑,带些调侃的意味在其中,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将白色床单上红色的部分全部割了下来,一起带走了。
“真是便宜这小子了,本钱还不错嘛”芙蕾雅面带笑容轻声低语,这样的话瞬间能吓退百万雄师。
芙蕾雅正准备走出房间,看到等在玄关处的师元。
“我还是认为不应该这样做”师元低着头在芙蕾雅从身旁走过的时候开口说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样说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那里的训练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虽然可能性接近于零但不代表不会有意外发生,不要夹杂过多的感情”芙蕾雅站定瞟了一眼一旁的师元,严厉的语气。
‘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留在他身边过几年之后你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了’师元并没有争辩的意思,毕竟芙蕾雅说的没有错,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芙蕾雅属于华玉夜母亲的派系,相比较而言更有地位更有话语权,师元只能让理智战胜感情。
芙蕾雅没有考虑自己所做的事情和夏桀有什么分别,可能其中还有其它因素,至于芙蕾雅口中的‘可能性’这一切只是源于一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的假设,基于华玉夜即将去往的地方,看来那里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