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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你生日那晚,爬上我的床,我们都做到只剩下最后一步了,你却忽然推开了我,说你喝醉了,走错了房间。告诉我,那晚,你其实想把你的身体,献给哪个男人?嗯?!”
他自然调差过,包括他被下药那晚,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谁?
找到那个夺走他心爱女孩初/夜的男人,南宫泽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扔进海里喂鲨鱼,让他尸骨无存!
或许,宋恩颜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所以,她将那个男人的身份,紧紧的藏了起来!
以她允家千金,和宋氏未来继承人的身份,要藏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他自然揪不出那个男人来!
此时,宋恩颜被他的话,思绪一下子带到了两年前。
那天是她十八岁生日,也意味着她终于长大,终于变成一个成年人了。
她知道,南宫哥哥等了她很多很多年。
他早就是成年男子,自然有成年男子的渴望和需求。但他从来没有对她逾越雷池半步。
她的生日,是在海边度假别墅渡过的。
那天,她邀请了很多很多人。自然,南宫哥哥也在。
他那晚住的房间,是她特意安排好的。
宋恩颜想在生日那天,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她童年时期,就认定终生的男子。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还喝了好多的酒。
在十二点的铃声敲响之后,她拿出早就备好的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悄悄的滑进了他的被子里,借着酒劲,在身后抱住了他的身体,小手还不乖巧的滑进他的衣服里……
南宫泽猛地清醒,一把揪住她的手,开打床灯,看见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他的小不点时,他很惊喜,也很惊讶!
在灯打开的那一瞬,宋恩颜赶紧闭着眼睛装死,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来吻醒她。
宋恩颜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他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被他看的心底发慌。
他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不是说,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男人都会变得很冲动!都会变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吗?!
可是,为什么她的南宫哥哥,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是不是她的身体,一点也不吸引他?
宋恩颜越想越难过!
她借着酒意,故意装醉,摆着小手,说着醉话,“……我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我没骗你……再喝我就真的醉了……南宫哥哥就要生气了……”
南宫泽看着醉酒后,他的小不点迷迷糊糊的摸样,可爱的要命!
他不由的轻笑出声。
抬手,抚了抚她红扑扑的脸颊。
宋恩颜挥开他的手,“……你怎么还让我喝,我都说不喝了……”
“……”南宫泽无奈的笑。这小不点真是醉的不清!
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脸颊,安抚着情绪有些躁动的她。
她继续喃喃开口:“……你既然这么想我喝……那我就喝吧……告诉你,我只喝一口哦!”
宋恩颜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南宫泽面前晃了晃。露出贪杯的小摸样。
可爱到让南宫泽的心,都萌化了。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宋恩颜忽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南宫泽忍不住失笑,她是把他当成酒喝了吗?
就在他要推开她,控制住这个发酒疯的小不点时。她的小舌头,忽然滑进了他的嘴里,胡乱的挑逗着他……
南宫泽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隐忍多年的情愫,在这一瞬,统统被勾起,爆发了出来。
很快他就化被动为主动。
温柔又深情的吻着她的唇,吻着她迷人的小身体,那一晚,他们青涩的取悦着彼此……
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宋恩颜忽然推开了他。
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她的好朋友,竟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串门了!
她羞死了!
她害怕那个蹭到他的床单上,就太太太丢人了!
她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
南宫泽问她怎么了?
她自然不好意思告诉他,她来那个了。
更不能告诉他,今晚是她故意溜到他房间里,想把自己献给他。她说不出来。
宋恩颜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我,我,我喝多了,走错了房间……”
虽然做到一半,被迫停止,南宫泽忍着很难受。但他没有强迫她。他不想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要了她。
这事,当时的南宫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她的小迷糊。
但,没多久,在发生他被下药,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和她彻底的分手后。
他才猛的反应过来。
宋恩颜那晚说的走错了房间,是什么意思!
原来,她在那一晚,就想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别的男人了。
就因为喝醉了弄错了,才会上了他的床,才会在最后一步时,推开他,是吗?!
他把她当做公主一样,放在心尖守护了这么多年,最后却变成一个笑话,被她无情的,一脚踢开!
南宫泽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可笑了!
此刻的宋恩颜,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她用力的抿着唇。
两年前,当她知道有件事后。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
那件事,让她年少时期,所有的美梦都破碎了。她知道,她和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可能了!
她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韩国,不敢回国,也没有勇气打听半分,和南宫泽有关的消息。
她怕自己会哭,整夜整夜的哭……
南宫泽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他这质疑又侮辱人的话,让她不舒服极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她想献身的男人是他!
宋恩颜别开脸,难过的说:“我不记得了!”
南宫泽整张脸,骤然变色,眼睛暗沉的能滴出墨汁来,他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冷的像把尖锐的冰刀:“这两年,你是男人多到,连破你处/子之身的男人,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