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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亲了一个夫郎。”你能主动问起,可见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件事的,唉,既然选择了做我的男人之一,何苦还要时时都表现得这么小心眼呢?
南宫奕在这方面就比你要好得多。他可以为了我的身体和感受,甘愿在最后时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你还不如他,那么,我就有必要重新选择到底应该爱哪一个多一点了!
她杏眸中微不可察地飞快掠过一抹失望之色,故意低低地解释:“我回寝殿之前,有个夫郎心疼我在情趣坊忙了一天,说了不少关心、体贴的话,我挺感动的。”
“哦……”看来,你不仅仅已经改变了对爱情的追求,还渐渐变得越来越放荡形骸!
现在,你既然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亲别的男人,将来,你自然也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要别的男人。
我虽然占了一个月的十五天陪你,可是,受着表面身份的限制,只能晚上跟你在一起。
而你白天一旦要过了别的男人,等到晚上,哪里还能有跟我在一起的精力和兴趣?
这样以来,我的十五天,又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我每天晚上彻底把你给喂饱了,让你白天根本没有精力、没有兴趣去接受其他男人的诱拐,或者去诱拐其他的男人!
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变得一片冰冷,原本明艳的桃花眼,悄然笼上了一阵阴翳,仿佛眼前的她已经不再是他心爱的人,而是随时要背叛他、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罪魁祸首,他惟有默默地抗争、不懈地索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是拥有她的,她的身心还是属于自己的。
戌时初,洗完了澡,他把她轻轻抱在床上,作含情脉脉状看着她,轻轻在她耳际呢喃:“亲爱的,让我来好好侍候你吧,你只要闭上眼睛,尽情感受就好!”
“好。”今天忙了一天,好累了,我真是不想动弹了。
谢谢你的体贴。
她心领神会,赞许地看他一眼,便乖巧地闭上双眸,开始准备尽情享受他引领她渐渐步入云端的美妙过程。
在吻她之前,他的目光下意识对上了她那微肿的双唇,心里隐隐产生一种深深的耻辱与厌恶之感,故意错过它们,只是一点点缓缓亲过她的前额、眉眼、耳垂、脸颊、下巴,便顺着她颀长的脖颈,往胸脯而去。
而在他错过她双唇的那一刻,尽管亲吻动作依然很温柔、很温柔,像是在怜惜着这世上最美好、最脆弱的宝贝一般,她的心里居然没来由地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原本满满在握的东西,突然化成了点点破碎的星光,从指缝中飞快逸出,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似的。
她惊讶不已,悄然睁开眼,探究地看向他。
这时,他正低着头,认真地在吸吮和吞吐她胸前那对美好中的一颗小红莓,显得是那么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令她根本无法看到他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无比痴狂、怨恨的矛盾神情,还以为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怀疑自己想多了,在杞人忧天,渐渐放心地继续闭上双眸,认真享受他的亲吻动作在她身体上带来的酥麻、绵软、悸动之感。
这一夜,他就这样以无比温柔的前奏和无比温存的后续,不停的要她、不停地要她,努力从她身上那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入口中,索取刹那的极乐与美好的慰藉……
她一开始是快乐的、幸福的,到了后来,随着时间的增长,次数的增长,无论是精力上还是体能上都有些承受不住,慢慢陷入了半睡半昏迷的状态……
可惜,这时的他神智已经陷入半疯狂的状态,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坚定不移地仍继续不停的要她、不停的要她……
翌日,当她从床上醒来时,孟戚渊还睡得正香,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她为了不惊动他,悄悄把他抱紧她的双手挪开,试图缓缓从床上坐起,谁知道,腰部以下都显得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像软若无骨一般,半天都使不上劲。
她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赶紧运起灵力,来支撑双腿的行动。
可是,双腿才一动弹,小腹处像有什么东西隐隐往下坠,双腿之间的部位,甚至还意外传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痛感!
她吓坏了,以为自己可能是要流产了,慌忙轻轻坐起身,低头查看双腿之间的部位。
这才发现,那里不但红肿不堪,还隐隐流出了一缕缕的细小血丝!
啊!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她震惊不已,脑海里一下子想起自己昨晚跟孟戚渊在一起的情景,深深为他的欲求无度、不顾惜她的身体和她腹中的骨肉而恼怒不已,毫不犹豫地举起手,“啪”地一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花珊珊!”你是不是疯了?
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挨过任何人的耳光,突然从沉睡中被她一掌打醒过来,有些搞不清状态,下意识“啪”地一巴掌回打在她的脸,并冷冷地警告她:“你不要以为我爱着你,就能纵容你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我一定杀了你!”
“哼,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下一次么?”现在,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可能再要你!
她伸手指着自己双腿之间隐隐流出的那一缕缕的血丝,声色俱厉地告诉他:“孟戚渊,你看,这就是你对我的爱!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样狠毒的男人!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吧!”
“不、不、这、这……”怎么会这样?
天啦,难道,你是要流产了么?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绝对、绝对不能有事!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人一下完全清醒过来,吓得赶紧伸手去捉她的右腕,试图给她把脉。
“滚开!你已经没有资格碰我了!”永远!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运起灵力,挥手把他从床上推跌到床下,指着试图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他,一字一句地警告:“你最好是马上滚回你自己的府里去,否则,我将把你不是我亲生兄长、一直在暗中占有我的事实告诉孝景帝,让你从此一无所有!”
“好、好,亲爱的,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我不怕一无所有,我只是不放心我们的孩子,你都已经见红了,千万不能再生气、激动!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恳切地乞求:“求你让我给你检查了身体再走吧,好么?”
“不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
她轻蔑地看他一眼,傲然告诉他:“我的中正夫南宫奕医术高明,仁心仁德,绝非你这样明明学了点医理,还狠毒谋杀亲妻、亲子的男人可比,我要寻医问药,也是找他,不可能找你!”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伤害到你和孩子,昨夜,我一定是疯了……
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现在比你更伤心,因为,你没有了我,没有了孩子,还能有其他爱你的夫郎;而我,如果没有了你,没有了孩子,我就一无所有了!
他怕再呆下去,会影响她及时找南宫奕诊治,无比哀伤地深深看了她一眼,便黯然转过身,飞快步入浴室,试图躲在里面,偷听南宫奕等下过来诊治的结果。
“哼!”自作聪明。
她的神识能觉察到千米以内的动静,自然发现了他躲在浴室里。
她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当即伸手当空划圈,在寝殿与浴室门口之间织了一个隔音的结界,然后,才大声朝寝殿门外喊:“兰心、珍姑,我不舒服,动了胎气,你们快去把南宫驸马找过来!”
“是!”主子口中的孟戚渊是八皇子?他原来不是皇上的儿子?他怎么会在主子的寝殿里?又怎么会害得主子动了胎气?
由于花珊珊和孟戚渊的吵架声音很大,门外的兰心和珍姑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两人心里各自心照不宣地带着疑问,急急往南宫奕的住处跑。
南宫奕得到消息后,震惊不已,直接从院子里纵身掠到花珊珊的寝殿门口,快步冲到她的床前,飞快抓住她的右腕,一边认真替她把脉,一边焦急地问:“熙玉,你感觉怎么样?”
她怕瞒着实情会影响他的正确判断,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皇兄昨晚要了我好多次,我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直感觉双腿酸痛,肚子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下身刺痛,在流着一缕缕的细小血丝。”
“你皇兄他还是个人么?”明知道你怀有身孕,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他的画眉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杀意,咬牙切齿地问:“熙玉,你能原谅他么?”
“不能。”当然不能。
只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他这次就算对不起我,毕竟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可以恼他、恨他,却不可以让别人因为这件事来伤害他!
她看出了南宫奕眼神里的意味,伸出左手,安抚地轻轻拉着他,低声告诫:“这次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处理好,请你不要私自插手去对付他!”RS